“火火!”
“你怎么会跌下来?”
容初手握着火火,暗中辨别四周的环境。
火火撇了撇嘴,“我瞧见你们都下去了!我就跟来了!”。
话落,火火露出几分郁闷之色,带着几分不悦道:“你们居然不喊我!想抛弃我?”。
闻言,容初好笑的摇了摇头道:“我是被妖姬拽下来的!沧泊是为了救我,跟上来的!”。
火火听着容初的话,不禁狐疑道:“妖姬?就是你们方才救的那个女子?”。
容初点了点头,“对!”。
“妖姬?”
“妖姬!”
“我知道她!她是彼岸花族的族长!”,火火想了想,突然道。
“可是!她不是早就死了嘛?”
闻言,容初不禁面露震惊,“你说妖姬死了?”。
火火点了点头,“对啊!”。
“那个时候,我记得彼岸花族都来了千丈崖!她们好像想要出去!”
“你知道万丈渊的入口在千丈崖的上方,出口却在千丈崖下!由我地狱花族守护!”
容初听着火火的话,点了点头,却也惊讶道:“你是地狱花族?”。
火火点了点头,“对啊!”。
“我记得万丈渊的出口是在千丈崖下的岩浆中!而这岩浆遇到石块便会生出地狱花?”
“那岩浆就是你地狱花族?”
容初想着她和其华、孟鸟曾在天地令内的万丈渊里采摘过地狱花,这地狱花能克制爻碎的法术。
火火摇了摇头,“岩浆族是岩浆族!地狱花族是地狱花族!”。
“虽然我两族共生!但我们是两个部族!”
闻言,容初又惊讶道:“岩浆族?我原以为,你们两族是没有灵识的生灵存在呢!”。
火火撇了撇嘴,“我们两族原是没有生灵有灵识的!但是近年来,得了一些机缘,便有了一些!”。
容初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岩浆族和你地狱花族如今不在千丈崖,不知是迁去何处,还是?”。
话刚开口,容初突然感受到手中的火火情绪低落,她忙住了口,“火火!你怎么了?”。
火火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道:“我方才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场景!”。
“我爹娘,还有地狱花族和岩浆族被一个坏人吸食了!”
闻言,容初不禁震惊不已,想着火火能苏醒看见她和沧泊,想来是火火的爹娘,甚至是整个地狱花族倾力相护。
这是父母对火火的疼爱,也是整个地狱花族将希望寄托在火火身上,想到这,容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火火。
火火越长越难过,不禁放声大哭了起来。容初听着火火的哭声,心下不禁跟着湿润了几分。
“阿容!”
沧泊的声音突然响起,容初不禁欣喜不已,忙应道:“沧泊!我在这!”。
沧泊原本寻着那忽然闪现的强光而去,但触及地上湿润粘稠的奇怪液体,他便失了神,强行利用本源法术,短暂的照亮了四周,发觉自己困在一处山洞中,他忙寻了一处类似出口的洞,走了进去。
没想到便听见了哭声,仔细辨别一番,发觉是火火的。心中虽疑惑火火怎么会在这悬崖下,但想着火火似乎很喜欢容初,怕是跟着下来的。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朝火火哭声传来的方向喊了一声,没想到,听见了容初的回应。
“阿容!”
沧泊听着容初说话的声音,辨别了容初的方位,随即道:“阿容!你现在那里别动!我过来寻你!”。
闻言,容初点了点头,“好!”。
沧泊缓缓走近容初,伸手触碰到她娇嫩的脸颊,他悬在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伸手将她拽进怀里,松了口气道:“阿容!”。
嗅着沧泊身上的海棠花香,容初不禁心生安稳。被她握在手中的火火也不禁感受到心安,停止了哭泣,只是小声抽泣。
“阿容!”
“有没有受伤?”
沧泊伸手摸了摸容初的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担忧,问道。
“我没事!”
容初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摸了摸沧泊的脸,“你呢?有没有伤着?”。
沧泊摇了摇头。
“这里太黑暗了!法术也无法施展,环境更无法辨别!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容初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的火火递到沧泊面前道:“火火说,妖姬已经死了!”。
“刚才那个!不是妖姬!”
沧泊点了点头,“我们先出去再说!”。
话落,沧泊便握紧容初的手,再一次启动本源法术,瞬间照亮了四周。
突然的光芒,让容初不适的伸手挡住了眼睛,却通过指缝,看清楚了四周的环境。
她们所处的地方,是一处山洞的平台上,四周耸立凸起的石崖支撑着山洞的洞顶,四周的石块上都湿漉漉的,沾染着青色的粘稠液体,地上到处是一淌淌的粘稠液体。
“这些液体是什么?”
容初蹲下身子,刚要伸手去触碰,一旁的火火突然开口制止道:“别碰!”。
闻言,容初手一顿,一旁的沧泊看向自己的手,他刚才是碰过这些液体的。
“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容初看向手中的火火问道。
火火摇了摇头,“我刚才脑海中见到的那个坏人,他身上就有这些液体!”。
闻言,容初松了口气。
一旁的沧泊却不禁提起了精神,警惕的看向四周。他观察了一番,发觉这山洞中除了他们,再没有其他的生灵了。
“阿容!”
“我们走那里!”
沧泊辨别了一番,指了指右边的洞口道。这处山洞统共有两个洞口,左边那个是他方才进来的。
容初点了点头,随即伸手摸了摸发髻,拔下一支玉簪,有将手指放在口中,咬出了血,滴在玉簪上,片刻间,玉簪发出幽幽光芒,照亮了几分。
她将玉簪递给沧泊道:“将你的法术撤了!你强行启动本源法术,损耗太大!”。
沧泊点了点头,撤了法术,接过玉簪。玉簪发出的光芒虽不强烈,但能看清楚临近的四周。
沧泊一手牵着容初,一手拿着玉簪照明,慢慢往前走。可走着走着,便发觉这洞口越走越冷,越走越小。
“沧泊!”
“没路了!”
容初看着面前的石壁,握紧沧泊的手,带着几分不安道。
沧泊看着面前的石壁,突然那玉簪去触碰,却发现那石壁是软的,玉簪靠近石壁,便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