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齐看着正拽着蛟的两条须想把它拉出水面的闻人殊。
他叹了一口气,这瓜娃子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不赶紧逃命,拽着那条蛟是要做什么?
冷擎空听到司徒齐那一声叹息以为那女娃已经遇难了。
他正觉可惜呢,就听到司徒齐一声吼:“你个瓜娃子,快把那条蛟放下,捏碎传送球出来!立刻,马上!”
冷擎空听了这一声吼,才知道那女娃还活着,他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闻人殊听到司徒齐的吼声,依然没停住手中的动作,她的小脸挣得通红。
她运气,一个凌空后退,就把水里的蛟拖出了水面一半,再运气,将蛟完全拖出水面。
一张符纸从闻人殊的灵戒里飞出,贴在了蛟的大脑门上。
蛟瞪着铜铃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个小女娃拽出了水潭,还被封印住了。
完犊子,它这一千多年是修了个寂寞吗?
闻人殊把手擦干,看着被定在原地的蛟。
“等会儿再来收拾你。”
闻人殊暂时搞定了蛟后,看了一眼半空,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女妖。
emm,该怎么告诉水镜那边的人,传送球不起作用了?
之前她还说自己逃跑一流,现在好了,无处可逃了。
所以啊,做人还是不能太自大了。
来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被无视的女妖见闻人殊终于看向她,她笑意盈盈的看着闻人殊。
闻人殊侧过身看着一旁站着的身穿五彩衣,手拿绣花针的貌美女子。
这就是那将秘境入口封住了的妖。
闻人殊打量着对面的女妖,那女妖也打量着她。
那边司徒齐把他在水镜里看到的情况都告诉了冷擎空。
“有可能传送球起不了作用了。”司徒齐想起闻人殊的眼神,猜测道。
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原先他还指望那女娃能靠传送球跑出来。
“学院秘境里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妖。”闻人殊打量着对面的女妖。
她手里绣花针的针尖在阳光下泛着光,有些扎眼。
闻人殊想被那么长的绣花针扎到,应该会很酸爽的吧。
“为什么要学人家钦原手里拿根针?”
女妖以为闻人殊要说出什么求饶的话,结果,她这是在讽刺她?看不起她?
个小丫头片子还敢看不起她?
闻人殊看着忽然怒火四起的美人,脑海里有许多问号,她就好奇的问一句她为什么要学钦原那样拿根针,她怎的就如此生气?
天天拿根针不怕扎着自己吗?
“什么学钦原?我们小钦原鸟本就是钦原一族。”女妖不悦的说道。
世人只知钦原大妖的大名。
他们小钦原鸟难道就不配拥有姓名吗?
闻人殊:。。。。。。
你们的姓名就是在人家姓名前加个小字吗?这也行?
“小钦原鸟?”闻人殊听说过钦原鸟的大名,那是上古时期的一种大妖,羽族得道,本相似蜂,和鸳鸯差不多大小,人形貌美,一身用先天灵禽羽翼织就的五彩衣,手中常拈了一根绣花针,其实力在妖府妖上下。
可她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小钦原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