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人这么一说,唐玥才明白他们两个人是在说自己长大了,脸上的表情有一些微红,不好意思的说着。
“还好吧,人都要长大的。”
唐棠看见事情已经解决,轻微的咳嗽了两声说着,“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重新出发吧。”
几人正打算重新上房车,唐棠一打开房车门就看到段铃铃,这小女孩不回到房车上坐着,反倒跑下来目光看着唐莲。
她的眼神水汪汪的看着唐莲。
“哥哥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伤口。”
唐玥,“?”
她奇怪的眼神,回过头看着唐莲。三哥受伤了,她怎么不知道?
而且这小女孩在车上看,都能够看的这么准确吗?
这小女孩太古怪了些吧。
唐玥脸上的表情有一些迷惑。
唐莲蹲下来看着段铃铃,对于面前这个小女孩,他的眼神有些审视。
一般正常来讲,小孩子都不会注意那么多,哪怕是唐玥,都没有注意到他的食指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而这个小女孩,明明就在大哥的房车里面。却能够通过车窗观察,看到他把唐玥从肩膀上放下来的时候,手上轻微的刮伤。
段铃铃这小女孩不简单啊。
看见他一动不动的蹲下来看着自己。段铃铃脸上的表情很着急,小小的手把他的大手抢过来,放在自己的怀中。
“唐莲哥哥,刚刚把唐玥姐姐放下来的时候,手上不小心刮伤了一道口子,铃铃看见了。”
唐棠脚踩在房车上,转身看着段铃铃。听到这小女孩这么一说,差点没有笑出声,三弟堂堂大男子,他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一点伤口。
“男人嘛,只要不是致命的伤口,这种小伤无所谓了。而且就算你不给他治疗,估计他没有过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愈合了。”
段无痕听到自家老大这么一说,也差点没有笑出声,不过他目光看着自己女儿,又有些欣慰,为自己女儿善良感动。
唐莲用力的把手,从段铃铃的手中抽回来。
他狭长的眼眸有些微冷,看着段铃铃的眼神就像一个大冰块。
“不需要,我自己就有治疗能力,不需要你费心。”
随后他慢慢的站起来,目光看着旁边呆呆的唐玥,嘴角勾起笑得如同阳春三月一样,温暖而不自知。
“小玥儿,我们上房车吧。”
段铃铃仰头看着他眼神有些失落。
这个唐莲哥哥怎么这么冷?
难道唐莲哥哥只喜欢唐玥玥姐么?对待她就像一个大冰块一样,冷的她原本有些热切的心都凉了。
唐辛笑眯眯的看着段铃铃,弯着月牙眼睛说出了段铃铃原本的打算,“铃铃是不是特别想在我们当中表现?但是你只是个小孩,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
治愈能力在打斗上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只能够作为后期柔弱的治疗师存在。
他们把段铃铃带出来,还必须要保护她。如果不是看在大哥的面上,实在是太麻烦了些。
段铃铃被唐家二哥戳中了自己的心思,脸上的表情涨的通红。
她确实是很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治愈能力,但是还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想要感受一下被唐家三哥宠爱的感觉。
真的好羡慕唐玥姐姐,有这么多人喜欢。
她就只能够在房车里面,坐在沙发上透过窗户,眼巴巴的看着外面他们嬉笑的场景。
她段铃铃真的不想当一个被保护的废物。
她也想要保护大家啊。
尤其是唐家三哥的关心。
段铃铃眼神偷偷的抬起来看了一眼,唐莲与唐玥,他们两人的气氛像是谁都插不进去,有种非常舒服的温馨感。
段无痕看见自家女儿的眼神,有一些欣慰的想着,孩子他娘,如果在世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他有好好的教导自己的女儿,女儿特别的善良,还知道关心别人。
胡旺财漫不经心的正打算踏上房车,可是几个人都没动,他一回头,眼尖的看到段无痕身边有一个藤蔓正在微微晃动。
似乎从段无痕的身后,悄无声息的竖起来,围成一个巨粗的藤蔓圈,试图勒死段无痕。
胡旺财眼疾手快,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袖口的毒蔓,在这一瞬间冲出来,几乎就在瞬间,打掉段无痕背后微微晃动的巨圈藤蔓。
段无痕反应过来后,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藤蔓,内心当中略微有些震惊。
随后段无痕转过头,对着胡旺财抱了一个拳,目光刚毅而认真,“兄弟,谢了。”
胡旺财老鼠眼睛眯着,看着不远处晃晃悠悠出来的丧尸,没好气的说着。
“某些人做女儿的,不好好的关心自己的父亲,反倒盯着别人家哥哥看,没注意到你自己的爹身上有一道伤口吗?”
段无痕手臂上有一道伤口,是先前下房车后打藤蔓刮到的,他没有在意,当时匆匆的从口袋里拿一块白布就卷上了。
唐棠虽然有注意到段无痕的伤口,也只是在打的时候关心了两句,现在倒没那么在意了。
段铃铃能够眼尖的看到别人手上,手指般细微大小的伤口,却不能够注意到自己父亲被包扎的,还没愈合的伤口。
胡旺财觉得这个场景,实属有点讽刺。
“老大,我们上车吧,说到底不关我们的事,人家父女俩的事情。”
唐辛原本还没有注意段无痕,毕竟不是自己家跟班,可是听到胡旺财这么一说,他才注意到人家父亲手上还有一个包扎的红色布圈,上面还有着血迹。
他看着段铃铃,眼神有点复杂和古怪。
这个小女孩怎么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关心。
段铃铃听到几个人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
她跑过去伸出自己的手,给自己父亲治愈。
段无痕也配合她蹲下来,不一会儿的时间,手上的白布就可以拆开了。
段铃铃有些愧疚的解释。
“爸爸,铃铃不是故意的。”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段无痕没有跟她计较,只是叹息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爸爸知道,你只是有点太急于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