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腿是让每个男人都垂涎的,但是没有哪个男人敢打她的注意吧,张璘这样想到。
“哟,来了个俊哥儿。”那座椅上的女人声音慵懒缓慢,但其中透着无可置疑的威严。
女人的脸隐藏在昏暗之中,看不清面容。
教习微微躬身道“院长说了,这一次的入院考试安排在你这里。”
女人冷哼一声道“那个死老头抽什么风,敢让小毛孩来我这里考试”
“院长说,他有可能是封魔殿的人。”
“封魔殿的人多了,他们无孔不入,怎么,觉得来我这里很合适”
“院长还说,他是个魔道种子。”
女人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眼神凌厉,喝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他修的是武道,开的是凤池,是个屁的魔道种子”
张璘这才看清面前这个女人的样貌,她的脸蛋非常精致,带着一种女王般冷冽的美艳,耳朵上的吊环很大,像是一个细细的手镯。她的脖颈很长,胸脯起伏可见波涛汹涌,腰身更是没的说,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该肥的肥。
女人嘴上虽然是对教习的不信任,但眼中却充满了渴望,那是人们看到宝贝才会有的目光。
教习欠身说道“副院长不必质疑,是魔武双修。”
“把他留下,你们都离开”这个被教习成为副院长的人语气不容质疑,教习带着华菱先行到殿外等候。
张璘指着华菱的背影问道“她不和我一起考试吗”
副院长没有回答张璘,她踩着一种性感妩媚的猫步走向张璘,她来到张璘面前的时候,把脸凑近张璘的耳朵说道“既然进了我殿,那从现在开始就是本座的人,以后谁敢伤你分毫,本座便将那人碎尸万段”
这话听得张璘很尴尬,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这副院长怎么一上来就一番护犊子的强势言语,这算什么,算是要强行收我为弟子吗
张璘可不是那被调戏便会脸红的小男孩了,他在副院长的妩媚面前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近了点,在对方耳边说道“就是不知道您的本事有多大,功夫又如何。”
张璘的话里明显含着调戏意味。
女人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豪放笑声,她说道“这个学院能征服本座的还没有出生呢,你若能魔武双修,遂了本座心愿,本座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本座的真功夫”
对方的语气说得张璘心中酥麻,张璘定了定神问道“您的意思是,要让我修习魔道”
女人走回自己的座位上,缓缓坐下,她的头颅微微扬起,藏在阴影中的线条更加让人遐想连篇。
“先考试吧,这一道规矩不能少。”
女人话音刚落,张璘便瞬间感觉到周围飘起了浓香的雾气,让他的大脑一阵抽痛。
而后雾气散去,他面前大殿的所有东西都开始变得虚幻起来。
副院长轻轻一挥手,一道气机凝成的流光飞向张璘。
这一道气机看似平淡,实则凶险,其中蕴含这特殊的力量,张璘能够感受得到这股气机的可怕。
张璘处于迷幻之中,他看到的这道气机如水流般蜿蜒而来,但他心里明白,气机的行进没有这么慢,这是对方给予自己的考验。
张璘必须用感知力判断气机行进的轨迹,他的双眼在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作用。
就在张璘集中所有精力准备对付那道飘来的气机的时候,那道气机陡然向上而去,消失在大殿的顶上。
大殿的顶部竟然在这条气机的灌注之下,骤然消失不见。
方才还遮蔽了日光的大殿顶部,此刻空空如也,阳光酣畅淋漓地照射了进来,打在大殿的各个角落。
处在迷幻中的张璘依旧感觉到不真实,周围是不真实的,阳光是不真实的,他自己都快成为不真实的。
大殿的地上陡然亮起无数纹路,阳光与这些光芒混合在一处,早已分不清楚,张璘此刻正站在这大阵当众,他突然单膝下跪,身上像是被压上了万钧重担
处于迷幻中的张璘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只知道自己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必须得扛过这个压力,自己才能够进入墨录学院。
张璘双眼盯着地板上的纹路,地板从虚幻的漂浮状态逐渐变得实在,张璘感觉自己从那种迷幻中解脱了出来,但身体上的万钧重担确实实实在在存在的。
张璘努力地扛着,那股压力一度想逼迫他放弃,但张璘用意志力支撑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璘的鼻孔里竟滴出血来。
不,不止鼻孔,几乎是七窍流血,张璘能感觉到连自己的眼角和耳朵也渗出血来,他的脑袋已经开始嗡鸣作响,他用尽全部的力气想要开口说话。
在旁边站着的那个女人以为他终于要开口求饶。
“我,有资格入院了吗”张璘说出的竟然是这样的话。
“还要再等等。”女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果真,张璘继续忍耐着,即便七窍流血,也没有放弃。
“疯子”女人袖袍一挥,张璘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
“你不要命了”女人问道。
张璘也知道自己刚才十分凶险,赶快去抹自己脸上的血迹,可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脸干净的很,根本没有流血。
他抬眼看向那女人,却没能看到她。
周围变成了一片鸟语花香的森林,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出现在树枝上。
她用手捧起一汪水,往自己的胳膊上淋去,那水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在滑过女子的皮肤之后竟变成了鲜血一般的颜色。
鲜血滴在地上,地上的草木开始疯狂生长,涌向张璘。
张璘看着这些不真切的一幕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不就是一个个的幻境么
张璘没有做无谓的挣扎,他只是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然而即便是闭上双眼,眼前的一幕幕他依旧能够看到。
张璘知道,这些幻象不是出现在他的眼前,而是出现在他的心里,他的脑海中。
张璘在原地站定,他开始用尽一切能力来调动周围的源力。
那源力自他脚底升起,呈螺旋状上升,以锋刃姿态,开始伤害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