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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而阮阮那个晚上喜欢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依旧保持着。她在身边被移动之时,顺势就搂住了路斯容的脖子,并且搂得很紧,甚至还用自己的脖颊到他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并且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



    路斯容被她蹭得有些心猿意马,甚至有翻身将她压住的冲动。



    可是他并不确定她真的原因,而且团团就在身边。



    忍了好久,他才将自己狂躁的心情压抑了几分。



    阮阮依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他只好就势躺在阮阮的身边,紧紧环住她的腰。



    月光透着窗纱照进室内,洒满一屋的清辉。



    路斯容看着阮阮无名指上那枚闪闪发亮的戒指,内心无比满足。



    这枚戒指,路斯容早就买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时间给她,太刻意的话,就显得特别奇怪。



    今天见了家长,也算是得到了长辈的认可,这个时候给她,该是最适合的时间了吧?路斯容看着熟睡中的两人,内心无比的平静。



    他想,这应该就是他一直寻找的东西吧。



    就像当初的爸爸和妈妈一样,两个人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会觉得幸福。他希望,他和阮阮可以变成这样。



    如果,他和阮阮能够好好地,他一直亏欠团团的东西,也可以顺便一起还清了吧?



    次日清晨。



    阮阮醒来时,团团正趴在她的身上玩她的头发,见她醒来,说要给她啵啵早安吻,还非得让阮阮闭上眼睛。



    阮阮微笑着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唇上一软,鼻尖熟悉的气味一闪而过,却不像是团团?



    “早安,路太太。”



    阮阮吓得猛地睁开眼睛,捂着嘴唇像个纯情少女。看着笑的得意的男人和一脸坏笑的团团,有一种被他们爷俩儿整蛊了的感觉。



    阮阮板着脸不理团团,团团立马把所有罪证都导向了路斯容,早晨的困倦因为这对活宝,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洗漱时,阮阮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突然多了一枚戒指,而且钻石好大的一颗。在路宅时没有时间询问。坐上车去公斯时,路斯容又一直忙着接打电话,阮阮只好暂时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



    公斯合作的项目好像出了点问题,路斯容将阮阮一送到公斯,载上展辰又风尘仆仆的离去了。



    阮阮不是一个敏锐的人,但就算这样,她从今天一进公斯开始,就能感觉到大家对她的指指点点。议论的声音很小,阮阮根本听不真切。



    可是还没走进她所在的办公室,就听到助理米律在大发脾气,“不知道是谁乱嚼舌根!居然说我们zora来这公斯工作是假,勾引他们老板才是真!”



    “简直是笑话!把好好工作的人说成这样,我看是路达集团的员工素质太差了!”



    米律是背对着办公室门的,所以并不知道阮阮已经在她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走进来了,还在继续义愤填膺,“就算我们zora真和路达集团总裁在一起了,那也是门当户对,怎么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把人说的这么难堪....”



    米律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了,只是因为阮阮平静的打断了她,“工作吧。”



    这一天下来,米律已经是第n次抬起头偷偷打量阮阮,她也不清楚阮阮到底把她说的话听进去了多少。但是跟着阮阮的时间长了,她也知道,阮阮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冤枉。



    米律怕阮阮心里难受,午饭的时候非得拉着她去吃日料,阮阮也没有什么意见,跟着就去了。



    可是这顿饭,吃的可也比想象中艰难。



    他们去的那家日料店离公斯有点距离,这家的装修风格是一间间小隔断,门外还会遮上布帘,但是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阮阮他们先去,原本是吃的好好,米律还在措辞要怎样安慰阮阮比较好,突然从隔壁传来的娇俏嗓音分外刺耳。



    几乎是同时,米律停下来观察阮阮的表情。



    “我跟你们说啊,那个阮阮,长得也不怎么样,手段却是过人。也对,哪个男人会赶走主动爬上床的女人呢。”



    正在说话的女人声音听着有点耳熟,但是一时半会儿的,阮阮也想不起是谁。



    与她同行的人似乎有些不赞同,“不会吧,我看阮总监也不像是那样的人。”



    叶红理了理自己耳边乱掉的头发,一脸鄙夷,“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的就是这种人吧。再说了,穿上衣服是一种人,脱了衣服的功夫如何,大概只有试了的人才知道吧。”



    “也说不过去啊,路总简直就是禁欲界的典范,我来公斯一两年了,还没见过他和谁闹过绯闻呢。”



    “长期禁欲的人,根本就受不了撩拨。”



    叶红此话一出,与她同行的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啊啊的尖叫着。



    “我想起了!上次我去找李秘书核对一份合同,那时候快到下班时间了吧,就看到阮总监衣衫不整的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我当时还奇怪来着,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真不看出来,原来阮总监是这样的人。”



    “是啊是啊...我之前还挺佩服她的,觉得她年纪小小就坐上了aamp;l投资公斯中国区负责人的位置,看来不是工作能力了得,是那方面的功夫了得吧。”



    她们说完,就是一阵窃笑,听进阮阮的耳里,犹如弹珠落在了地面上,纷乱了一地,噼里啪啦的打乱了她的心情。



    她原本是不打算在意这些说法的,可是越听下去,越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阮阮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是冷的,但是依然面带微笑的吃着面前的小食,不管米律投来的关切眼神,她似乎麻痹了一样。



    阮阮以前觉得自己是理解妈妈的,可是直到这一刻,她被人误会,她才知道这种感觉。如芒刺在背,有苦说不出。



    她或许还好一点,她和路斯容是结婚了,所以就算流传些谣言似乎也是理所应当。可是当初穆筱筱,可是什么事都没做,就被杜姗污蔑与男人通奸,那个时候,妈妈的心里该有多委屈啊。



    米律看阮阮的表情变来变去琢磨不定,心里又埋怨起了自己,来什么日料店啊,不来的话,也不会碰到这些乱说话的女人了。



    那些话虽然听着刺耳,但是阮阮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离开日料店以后,还拉着米律去吃了个甜点。



    “zora,你别听这些人胡说,他们就是羡慕嫉妒恨。”米律小心的观察着阮阮的表情,看她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才放心大胆的继续说下去,“不过他们会这样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你和路总两个人,看起来是有些暧昧不清。”



    “办公室本来就是一个是非多的地方,你们俩身份特殊,自然就会被大家yy到一起去。”



    阮阮突然笑了一下,她一直没有告诉米律,只是因为担心白年晟会知道,所以一直瞒着。眼下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好像也由不得她了。



    阮阮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说的云淡风轻,“我结婚了。”



    米律完全以为她在开玩笑,“zora,你就算生气也不能乱说话,平时也经常看你戴些戒指在手上,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



    米律说完才仔细打量阮阮手指上的戒指,不同于之前那些时装装饰戒指,她想了想,才记起这是珠宝品牌lamp;f的限量款婚戒,样式非常普通,但是价格却不菲。



    米律惊讶的张着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事情来的冲击太大了,她都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了。



    回公斯的路上,阮阮只是简单的同米律解释了几句,隐去了真实原因。所以信息到达米律的大脑里,就自动转变成了王子与公主在舞会上相遇,然后一见倾心,再见就托付终身的戏码了。



    感概完了王子与公主的幸福故事,米律又突然感伤起来,“不对啊,你这结了婚,白先生可怎么办啊?”



    话是出口了,米律才觉着不对,她这么说,不就和路达集团里那些胡乱猜测说话的女人们一样了嘛。



    她连忙解释,“zora,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说...就是说...”米律半天想不到合理的解释,脸都急红了。



    阮阮也不忍心为难她,帮她解围,“我知道,不过我和白先生,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我想,知道我结婚了,他应该是最高兴的那一个。”



    这一点阮阮猜的没错,她结婚了,白年晟确实是最高兴的一个。只是把悉心照顾了五年的人突然送回国内,只有阮阮这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才会觉得白年晟是为了让她面对现实。



    他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她衣食无忧,也一直把她照顾的很好,阮阮都不曾去想过,为什么他会突然这么做?



    她一直认为,白年晟做事情有自己的章法,他那么做了,那么安排了,就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直到很久以后,阮阮才知道。



    白年晟,只是在寻找一个可以让阮阮托付终身的人,而他,没有机会再护她一世周全。



    因为公斯流言四起的小插曲,阮阮走哪儿都会被议论一番,她已经完全调整好了心态,可是米律就看不过去了。



    “zora,你明明就是正宫娘娘,为什么要听他们说这些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