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容和阮阮都点点头应下了,老爷子吃了饭就要回房间休息,又叮嘱了凉梦一番,“他们是小孩子胡闹,你可比他们清醒,这事你可得帮我盯着。”
凉梦点头。“爸你放心吧。”
“恩。”老爷子点点头,这才离开了客厅。临时走时还低声道:“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你们也不为我考虑考虑,万一哪一天我一觉不起,真是憾事。”
“爷爷,你身子硬朗着呢!”路斯容在他身后道。
“硬不硬朗我知道,反正你小子给我抓紧了!”
“知道了,爷爷。”路斯容又低下了头。
路邦辉一走,路斯容总算感觉能喘口气了,每次回老宅都跟在打仗一样。老爷子虽然是疼路斯容,但脾气也是出了名的火爆,路斯容小时候可没少挨胖揍。
回家的车上,阮阮不免就好奇的问路斯容,“爷爷也没有那么凶啊,你怎么怕成这样?”
路斯容委屈的哼哼,“那是对你,老爷子对我就跟仇人似的。”
“胡说。”阮阮好笑的看着他,“爱之深责之切,那是爷爷爱你的方式。”
“是嘛,我倒是没看出来,咱们路太太这么厉害。才见了几回面,就跟家里的老人们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什么战线不战线的,他们都是关心你、爱你才这样的。”
路斯容笑着,突然沉了沉嗓音,问道,“也包括你吗?”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缓解了车内的尴尬,阮阮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还好路斯容的电话响了。
路斯容气的牙痒痒,一看来看显示是展辰,就更加怒不可遏,“干嘛?”
展辰听路斯容这语气就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间打电话了,可是后悔已是来不及,只能边擦着额头的冷汗边回答,“公斯最近谣言四起,都是针对阮总监的,我找了几个员工谈话,大致了解了情况。”
路斯容听到展辰的话,怒意消了一半,转头看阮阮,她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恶意发布的谣言都是从一个人口中传出来的,您打算怎么做?”
路斯容皱眉想了想,道,“你把相关人员名单发我一份。”
展辰满口应道,发送了名单以后就着急的挂断了电话。
直到开车回到别墅了,路斯容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阮阮以为他在为她没有回答问题而生气。
阮阮小跑到路斯容的面前,倒退着往前走,一直打量着路斯容的表情。路斯容却不看她,阮阮停下,路斯容也只能停下。
阮阮将脸凑到路斯容跟前,试探的问,“你是在生气吗?”
路斯容不说话。
“你就是生气了,”阮阮肯定道,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一向都不擅长说什么甜言蜜语,这要怎么开口的好啊。
可阮阮也受不了这么安静的路斯容,忙拽着他的手臂撒娇,“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路斯容看着正嬉皮笑脸努力讨好自己的阮阮,觉得更生气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阮阮还没来得及思考路斯容这句话指的是什么,他已经继续不满的抗议,“你就让他们这么欺负你?谁允许了!谁允许他们欺负路太太了?”
“哈?”阮阮满脸的问号,完全不知道路斯容现在的怒意来自于何处,他委屈极了的样子,阮阮只好安抚般的将这个愤怒的大块头扯进了怀里。
路斯容比阮阮高了许多,阮阮今天又穿的是平底鞋,两人身高差距太多,阮阮只能踮起脚才能勉强抱到他。
路斯容将人用力的抱着,头埋进了阮阮的脖颈里,闷声闷气的接着说,“你答应过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公斯里流言四起,你为什么没说?”
阮阮轻抚着路斯容的后脑勺,原来他这么生气是因为她吗?心窝里暖暖的,之前所受的那些委屈,好像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你每天都很忙,我不想再让你分心来担心我,而且,”阮阮轻轻推开路斯容,“他们所说的事情,我根本没有做过,所以就随他们去了。”
“不难受吗?”
阮阮沉默了片刻,却还是摇了摇头。
“我难受。”路斯容拉着阮阮的手停留在他心脏的位置,“心疼。”
阮阮瞧路斯容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有觉得肉麻,反而觉得好笑,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对路斯容说道,“我真的没事,这些根本伤不到我。”
阮阮这样说了,路斯容也没再说什么,有些决定,阮阮不知道也行。
阮阮第二天刚到公斯,米律就拉着她跑到大厅的公告处,指着一则新出的公告说,“看以后还有谁敢乱说话!”
公告上是开除信息,有被开除人的姓名,照片以及部门职称,还有相关的部门领导的责罚处置明细。
阮阮一看就知道是路斯容的手笔,转身就上去找路斯容,却被展辰给拦了下来。
“阮总监,你还是别去了,路总现在正在给各部门领导开会,额..气氛不太好。”展辰心下吐槽,哪里是气氛不好,路总气的都要打人了好吗!
被开除的第一人就是秘书室的叶红,此时她正在收拾东西,看到了阮阮,更是气的恨不得扑上来。展辰看准时间拦住了恨意十足的女人,“叶红,你别再闹了!”
叶红眼睛气的发红,“阮阮!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在桑市有一个不用明说的规矩,被路达集团开除的人,几乎不可能再在本市找到本职工作,就算是做别的工作,一般小公斯也不敢轻易录取。毕竟,谁都不想与路达集团作对不是?
因为这事情被牵连的人不下10个,大部分都是被叶红鼓动着才散播谣言的,此时看到叶红,已经自动将她划为害人精的那一类。
对着她又打又骂,一时成了一场闹剧。
保安被下了命令,不能干涉,路斯容站在楼上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容都是冷的。敢欺负他的人,不是应该早就做好了受到惩罚的准备吗?
打闹的人都走光了,叶红的东西被那些人翻乱了一地,她正跪在地上一张张的捡。眼泪肆意了满脸,头发乱的没有了形状,她咬着唇没发出声音,被捡的东西却被一双呈亮色的皮鞋踩住了。
叶红抬头去看,是路斯容,当即止住了眼泪。
“路总..”她看着路斯容的眼神里,是缠绵的爱意。
路斯容蹲下身将东西捡起,扶着叶红站起,嘴角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他将东西递给她,嗓音是叶红所熟知的低沉动听,说的话却冰冷的要冻住人的四肢五骸。
“觉得委屈吗?明明是他们自己不长脑子听了你的话四处散播谣言,到头来却都来怪你一个人。”
“很生气吧?孤立无援的滋味不好受,何...”
路斯容根本记不住眼前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叶红着急的自己报上名字,“我叫叶红,叶子的叶,红色的红。”
叶红看着路斯容的眼神里,有激动还有...期望。
路斯容嘴角的笑容却更甚了,“叶小姐,伤害别人之前,你最好先想想,你能不能承受相应的后果。”
叶红错愕的看着路斯容,不可置信的一步步往后退远离路斯容,怎么会呢?路总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这次的事情算是个告诫,我希望,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叶小姐。”最后一个字落下时,路斯容嘴角的笑容已经凝注了。
他看着叶红的眼神里,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他转身离去,叶红却留在原地又哭又笑,跟疯了一样。
叶红蹲在原地痛哭,散在纸箱外的,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东西。有钢笔,有写满了笔记的草稿纸....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扣子。
这些东西,都是叶红悄悄收藏的关于路斯容的一切。她爱路斯容,偷偷的喜欢着,从她进公斯的第一天,这种喜欢就开始发酵。
她是路斯容的秘书,平时能接触到他的时间也算多,路斯容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都能唤醒她沉睡的心脏。
可是她如此喜欢的人,现在却讨厌她至此?甚至说出了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的狠话!都怪阮阮!都是因为阮阮这个女人,她的路总才会变成这样的!
那一次,她照例是小心翼翼的跟踪路斯容,结果就碰到了一同跟他回家的阮阮,从那一天以后,因为嫉妒,她便变着法子的散发谣言诋毁阮阮。
停车场的那次也是,她本来是去拿东西,刚好就遇到和阮阮起争执的顾青恒。她只是将听到的都说出来,为什么错的人就变成了她?
她阮阮如果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做,顾青恒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闹起来?明明都是她阮阮的问题,为什么都要来指责她?
叶红气的快要爆炸了,猩红的眼里簇满了恨意,总有一天,她会统统报复回来的!她受到的委屈,她会加倍报复到她身上!
公斯里人事大变动,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做事更是谨言慎行。生怕一有点闪失,那把愤怒之火就燃到了自己那里。众人看着阮阮的眼神里,也从以前的八卦转为了忌惮。
虽然路斯容和阮阮的关系仍然没有公开,但大家都是明白人,如此明确的举动,足以让公斯里所有人都清楚阮阮的地位。
阮阮虽然觉得这件事情被弄得夸张了些,但想到这是路斯容的公斯,他如何管理公斯她还是不插手比较好,倒也没有再找路斯容。
公斯里没了流言蜚语,最开心的莫过于米律了,她早就看那些人不顺眼,路斯容雷厉风行的行为深得她心,她忙不住的在阮阮的面前说路斯容的好话。
“行了行了,”阮阮笑着赶走身边的小蜜蜂,“你就少夸张了。”
“我哪里有夸张,”米律不依了,“你是没看到那场面,听说啊,路总可把那个始作俑者狠狠的批斗了一番,直气的人在大厅又哭又笑,跟疯了一样。”
“是那个叫叶红的女孩子?”
米律点了点头,“好像是,虽说路总话说的重了,但这也是因果报应,谁让她先欺负你的。”
“行了,”阮阮打住米律的滔滔不绝,将人推出了办公室。
阮阮想了想,那个叫叶红的女孩子之所以这么对她,应该是嫉妒吧。爱情的嫉妒,她爱路斯容,从第一次聚会时的刻意针对,阮阮便隐隐察觉了。
不过抛开路斯容的身份地位,就他这个人来说,也是真的值得人喜欢。阮阮不知道,在她想起路斯容这个人时,眼神里都洋溢着幸福感。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阮阮的思绪,是陌生号码,接起后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她就想挂断电话。
听筒对面的人却先发制人,“别着急挂电话,总得听听我想说什么吧?”
阮阮强自镇定,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以后,阮若晴来找过一次麻烦,杜姗倒是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她还一直奇怪,这不太像杜姗的一贯作风。
“阮夫人有话不妨直说。”
“你妈妈的项链,还记得吧?”
“阮夫人就没想过要还我,何必一直来提醒我?”
杜姗笑的温柔极了,“谁说我不还了?你的东西,是你的总该给你不是?”
“条件呢?”杜姗不是个会吃亏的主,从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今晚回家,我就还给你。”
杜姗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可是没哪一次是真的说话算话,阮阮也不傻,不会真的就相信。
杜姗也是早料到的,在阮阮犹豫的时候又继续说道,“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你应该忘记了吧,让你回家吃个饭,这要求不过分吧?”
阮阮确实是忘了,上次阮承铭那一巴掌,算是斩断了他们之间的父女之情。自从她妈妈去世以后,她也再没有从阮承铭那里得到过父爱。
“你想跟阮家断绝关系,总得把该拿回去的东西都拿回去再说,不是吗?”杜姗的最后这句话,刚好触到了阮阮的软肋。
她一直坚持要要回她妈妈的遗物,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然她为什么愿意一次次的被杜姗捉弄还愿意回阮家?
阮阮应下了杜姗的要求,不过临出发前,阮阮还是跟路斯容发了个短信报备。
阮阮到阮家时,佣人们和杜姗正在忙着装饰整个屋子,看起来是真的要庆祝生日的样子,阮阮因此也放松了警惕。
餐桌上,四个人是从未有过的和谐,阮阮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不过,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杜姗还殷勤的给她夹菜,阮阮当然不敢吃,避之唯恐不及。杜姗也没有生气,反而还盛了一碗汤给阮阮,阮阮不接,她就自己放下了。
杜姗提议大家喝一杯,阮阮借口自己还要开车,以汤带酒,喝了一整碗汤。看到此画面的杜姗,恶毒的眼神里闪烁着光芒。
“阮阮,你今天能回来爸爸特别高兴,上次的事情,是爸爸做得不对,爸爸向你道歉。”
阮阮没有回应,反正都是要斩断的关系,她没有必要感到悲伤或者高兴。
“你阿姨说你愿意考虑看看关于沈先生的事情,你这么想就对了,沈先生虽然年纪比你稍长一些,但也是个会疼人的主。你要是嫁过去,肯定不会吃亏的,他也跟爸爸再三保证过,绝对不会让你受苦....”
阮阮听得有点蒙,谁说她愿意!
“我从来没说过这些话,上次我也说过,我已经结婚了。你们别再想打什么歪主意。”
阮承铭不解的看向杜姗,他一向听杜姗的话,不管她说什么他总会相信。她说阮阮今天能回来,就是为了能够和沈先生好好的见一面,他也约好了沈先生前来。
阮承铭这才刚想到沈姓男人,他已经进了门,一看到阮阮,油光水面的脸上就堆起了讨好的笑容。
“阮小姐,总算是又见到你了。”
阮阮对此非常的反感,她真是够愚笨!上了杜姗那么多回当,却一次都没学聪明。阮阮很清楚,她要是现在不赶快走的话,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当即就拿上了手包,才刚走了几步,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阮阮,你怎么了?”阮承铭是被完全蒙在了鼓里,还以为是阮阮突然身体不适才会脸红无力的伏在座椅上。
“你做了什么?”阮阮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有点奇怪,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能做什么?当然是为了你好。”
阮承铭想上前去看看阮阮,却被杜姗给拦住了,“这事情轮不到你去,沈先生,您还愣着干嘛?”
阮承铭也不傻,一看就知道是杜姗和姓沈的事先串通好了,他看着阮阮的样子,一个念头顿时悬在脑海中。
“你该不会...”
阮承铭没有说出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要上前阻止正慢慢靠近阮阮的沈姓男人。
阮阮躲开沈姓男人的靠近,身体越来越觉得乏力,心里好像燃着一把火,阮阮的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更是诱人。
沈姓男人一个跨步,就将阮阮拽进了怀里。
杜姗拉着阮承铭的手不让他过去,还苦口婆心的劝说,一副全是为了阮阮好的样子,“你也不要气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反正她迟早得嫁过去,早一点经历或者晚一点经历,又有什么差别。”
“可是...”
看着阮阮挣扎着却还是被沈姓男人抱着忘房间去,她看着阮承铭的眼神,已经绝望了。
杜姗当然不会给阮承铭犹豫的机会,继续说道,“别可是了,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也回不了头了。这样也好,生米煮成熟饭,她也只能认命了。”
阮承铭还想说什么,杜姗突然就变了副脸色,要哭的样子,“你这么舍不得,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贱人?啊!”
可是阮阮毕竟是我的女儿,她不同意可以慢慢商量。
杜姗却急了,“难道我不是为了你的事业吗?难道我疼阮阮比你少吗?我们都知道沈先生是个好人,一定不会亏待阮阮的,我们做父母的难道会害她吗?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可是……”阮承铭再次犹豫着。
“是不是你还想着那个女人,所以不想这么对阮阮?”
杜姗每次一提阮阮的妈妈穆筱筱,阮承铭就无话可说了。
一股颓废之间涌上阮承铭的脑海,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做人是不是很失败,即便事业做得很大,可是这些手段真的可以吗?
“承铭,来,我们喝一杯?”杜姗将他拉到餐厅前,杯内倒进红酒,软语劝道:“总有一天,阮阮会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苦心,老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她或许会恨我们,但是日后,她总有一天会知道我们的好的。”
阮承铭叹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
另一个房间,姓沈的男人已经将抱着的阮阮丢到了床上。
自从第一次见到阮阮开始,这男人就已经惦记上了。好大她这个继母够果断,才让他今天有了这么个机会。
他看着阮阮嫩红的小脸,微启的双唇,一双白净的大长腿搭在床侧,头发随意地散乱在脑后,那姿态诱惑极了。
阮阮在没有失去最后一丝理智之前,虽然身体很不舒服,阮阮也不放弃挣扎。
“你,你要做什么?”她浑身无力,连说出的话都几不可闻。
姓沈的男人扯下领带,笑得邪恶,“阮小姐,你看我这个样子想做什么?阮小姐是不是已经等得着急了?”
“你给我滚开!”阮阮揪着床单,眼里已经有了绝望。
姓沈的男人脱掉西服,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就要扑上来,嘴里还说着肉麻的话,“小宝贝,我来了!”
阮阮一个闪身身过的他的生仆,但是整个身子与软绵绵的歪了下去。
她咬着唇爬起,被沈姓男人扑倒,如此反复了几次,沈姓男人也失了耐……
“沈小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而着性子这样和你商量,难非得让我用强的吗?”
阮阮眼里都是红血丝,她咬着唇,“我死都不会让你得逞。”
“你、……”男人终于失去耐心,劈头盖脸的给了阮阮一个大耳瓜子,打的阮阮都晕眩了,瞬间也清醒了一些。
嘴角渗出了血,脸颊也火辣辣的疼,阮阮仍是不甘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性子这么烈,真是越看越合我口味,”说完就扯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子,上前控制住阮阮,绑住了她的双手举过了头顶。
“夜还这么长,我们慢慢来。”他拍了拍阮阮红嫩的脸颊,眼神里都是**。
阮阮无力地蹬着双腿,眼里已经有了些晶莹的东西。
可是她无力到连喊出来的声音都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