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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洒吧老板已经暗暗的观察两个人很久了,人精的他很快就明白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看到阮承铭是有意的要羞辱杜姗,他当然不会让一个小小的清洁工得意他最重要的财神爷。



    他跑到杜姗的旁边,推了杜姗一把,“快点给阮总把鞋擦干净。”



    说着酒吧老板往杜姗的手里塞了一块雪白干净的毛巾,用手指了指阮承铭的鞋,“快点,还等什么呢。”



    他忍不住催促道。



    杜姗的眼眶都红了,她抬起眼看向酒吧老板的方向,她似乎想哀求一下,“老板,求求你。”



    酒吧老板看到阮承铭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他突然间靠近杜姗的身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还想不想给你女儿治病了。”



    杜姗抬起一双惊恐的眼睛看向酒吧老板的方向,自从阮若晴发疯被路斯容送到了精神病,她就一直在这间酒吧里打工,就是为了能赚取给阮若晴治病的钱,如果失去这份工作,那杜姗也就失去了能给阮若晴治病的最后一线生机。



    她的眼睛都流了下来,抬起头看向酒吧的老板,酒吧老板用力的推了杜姗一下,把她往阮承铭的方向推了下。



    杜姗闭上了眼蹲了下来,阮承铭借机把自己的脚搭到了杜姗的腿上,他把嫩模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好好擦,一点污渍都不能有。”



    杜姗拿着那块雪白的抹布往阮承铭的鞋上蹭了过去,阮承铭倚在沙发里看到杜姗那一脸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的心中的那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



    这个贱人被着他和别的男人怀了孩子,让他戴绿帽子戴了那么久,替另外一个男人养了那么久的孩子,从他知道的那天起,那股气就一直憋在他的心里,怎么都散不去。



    如今他看到杜姗委屈着一张脸在自己的面前服低做小的样子,他心中的那口恶气终于吐了出去。



    杜姗把阮承铭的两只鞋子都重新的擦了一遍,鞋子都泛着光像是一双新的一样。



    阮承铭把自己的脚从杜姗的腿上拿了下来,他从自己的兜里掏出几张大钞,对着蹲在地上杜姗说道,“擦的不错,你真天生适合干这行的。”



    说着他用钱在杜姗的脸上左右抽了几下,接着那几张大钞甩到了杜姗的面前,“赏你的拿着吧。”



    杜姗低着头看着散在自己面前那几张红彤彤的钞票,她的心都疼的在滴着血,眼泪从她的眼睛中夺眶而出。



    杜姗用手背用力在自己的眼睛上抹了一把,她声细如蚊,“谢谢阮总。”



    说完用手小心的把散在地上的钞票一张张的捡了起来,每捡一张如同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阮承铭今晚特别的开心,他看到杜姗转身离去的背影,他开心的大笑起来,嫩模似乎能感觉到阮承铭的好心情,她把自己的脸埋在阮承铭的怀里,“亲爱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阮承铭冷哼了一声,“我的前妻,给我生了一个女儿结果还不是我的种,害得我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今天我真的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嫩模看着阮承铭那种沉霭的脸,以前他眼睛闪过的一抹杀意,她愣了下,用手指在阮承铭的胸上划着,阮承铭握住嫩模的手指,低下头看向她那张小脸,“我这辈子最恨别人给我戴绿帽子,如果让我知道我的女人背着我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说着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嫩模的脸看着,嫩模被路斯容的目光盯的心中慌乱不已,脸上却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人家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



    阮承铭笑了下,“最好是。”



    杜姗离去了,暗处有一个人的目光却在紧紧的追随着她,陌言希把刚才发生的一幕都看进了眼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心中郁闷想找一处酒吧喝点酒,就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比电视里演的狗血剧还要精彩。



    陌言希喝了一口酒杯中的酒,默默的往杜姗的方向注视着,阮若晴的母亲,阮阮的继母,阮若晴,陌言希的嘴角突然间上扬了一下,他心中暗暗的浮现出一个计划。



    他站了起来,暗暗的跟在杜姗的后面。



    ……



    嫩模第二天从阮承铭的床上起来,她冲了一个澡,看向还在床上熟睡的阮承铭,她扶了一下自己的腰,阮承铭昨天晚上吃了药,比以往生猛了许多,弄的她腰都要断了。



    她暗暗朝着床上的阮承铭比了一个中指,嘴里骂了一句老东西,转身拿着桌子上自己的小皮包,还有摆在桌子上那盒钻石项链。



    她把盒子打开,把钻石项链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比量了下,钻石的闪亮差点把她的眼都闪到了,果然很亮又很闪,也不枉费自己忍着自己心中的恶心去伺候着阮承铭那么老的男人。



    她站在镜子戴着钻石项链转了几个圈,才心满意足的把项链收回到了盒子里,小心的放到自己那限量版的皮包,穿上小高跟鞋,扭着离开了阮承铭的住处。



    嫩模掏出钥匙刚打开家门,整个人就呆住了,她走的时候明明把家中收拾的井井有条,没想到一开门却是一片的狼藉。



    她踩着高跟鞋慢慢的往屋子里走去,越走她越心慌,她看到她所有的衣柜还有抽屉都被人给拉开了,翻了一个底朝天,好像是有人故意想从里面找出什么一样。



    嫩模瞬间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她叫嚷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就走到了卧室里,“洪年,张洪年,你给我出来。”



    她走进自己的卧室里一看,果然看到一个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正在不停的抽搐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睛看向天花板的方向,一脸的享受,好像是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之中。



    嫩模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看到他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抬起自己的小皮包,一下子就抽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给我起来,从我的家里给我滚出去。”



    那个男人的手里还握着一个针管,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他的胳膊上有处小小的针孔,他在吸毒。



    嫩模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吸毒了,她看到她打了男人好几下,男人仍旧是无动于衷的躺在床上,脸上仍旧是一幅享受的样子。



    嫩模坐在床边呜呜的哭了起来,她怎么会那么倒霉从16岁跟了这个男人,就没有享过一天的福。



    她跟着这个男人从小地方来到这么大的城市,以后自己终于能脱离那个小地方,从此跟自己心爱的人过上好的生活,刚开始是过了几天幸福的生活,谁知道这个男人染上了毒品。



    从他吸毒的那天起,她似乎就堕落到一个地狱中,她身上所有的钱,能用来换钱的任何东西都被这个男人给拿走换钱,再去买毒品,几年下来,嫩模几乎一无如有。



    要不是她有几分的美貌,成为十八线的一个小嫩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仍旧有翻身之日,她在十八线混了好几都没混出个名堂,幸好自己被阮承铭看中,自从当了他的情人那天起,她才过上了好日子。



    她本来不想再管这个男人,可是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心中又疼极了,她坐在床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男人毒瘾终于过去了,他翻了个身看到嫩模坐在床边小声的哭泣着,他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一把搂住嫩模的腰把她压到了床上,按住她就往她的脖子上亲去。



    男人刚亲了一口,就看到嫩模的脖子上有青青紫紫的吻痕,一看就知道是昨天那个男人留上去的,他眼神一暗,松开了钳住嫩模的手,一翻身又平躺回到床上。



    嫩模正享受着她侧过头看向男人的方向,她转了个身子,用娇滴滴的语气唤了一声男人的名字,“洪年。”



    张洪年想到嫩模身上的吻痕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到那些吻痕,就知道昨天晚上那激烈的场面,他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嫩模翻过身子压到张洪年的身上,用手指在他的身上滑了下,“洪年。”看到他紧锁的眉头,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想把他眉头的褶皱抚平。



    张洪年更加的心烦气燥,他拉下嫩模的手,轻轻一推把嫩模推到了另外一边,“别烦我。”



    他皱着眉说道,嫩模看到他不耐烦的态度也被激怒了,她坐了起来指着他的脸就骂道,“滚滚滚,这是老娘的床,不让我碰就给我滚出去。”



    嫩模手指指着张洪年,全身都在颤抖着、



    张洪年抬起头看向嫩模的脸,几年间,她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小女孩蜕变成了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



    这个女人现在没有他一样可以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了,早就不是几年前的她了,可是他离开了她就完全没有钱去买毒品。



    张洪年眼睛暗了下,扬起了一抹笑脸把嫩模的腰搂住翻过身子,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用手在她的身体上到处的摸着,“别生气小宝贝,我也是吃醋了。”



    嫩模拍开张洪的手,“如果不是你太无能,太窝囊了,我用得着去伺候一个老男人吗?”提昨天晚上嫩模心中就忍不住动了几分的怒气。



    阮承铭越来越变态了,每次见到她都忍不住变着花样的摆弄自己,而自己为了钱却不得不忍着。



    张洪年耐着性子不断的哄着,“是是是,是我没用,是我让自己的女人吃苦了,是我不好,说着他不停的用手拍着自己的脸。”



    嫩模一看到男人把脸都拍肿了,她心中一阵的心疼,她就是爱这个男人的这张脸,要是真的拍坏了,那她就得不常失了。



    张洪年一看到嫩模心又软了,他立刻拉住嫩模的手,嘴就往嫩模的脸上凑了过去,他把嫩模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上下齐手,嫩模没一会儿就软成了一滩水。



    ……



    张洪年是被毒瘾弄醒的,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天花板,自己还在嫩模的住处,他转过头看到嫩模半露着香肩就在自己的身边,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他的毒瘾马上就要犯了,他坐了起来,从床头上拿来一盒烟,叼在自己的嘴里点燃,他用力的抽了一口,希望能用毒品减轻自己身上的毒瘾,越吸却觉得身体越来越难受,似乎有很多小蚂蚁不停在自己爬着,不停的啃咬着自己的身体。



    张洪年有点忍不住了,他几口把嘴里的烟吸完,坐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他在嫩模的房间里绕了一圈,看到她的小皮包就放在床头柜上。



    张洪年轻轻的把小皮包拿了起来,往里面翻了过去,他把钱包翻了出来,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只有零星的几张票子,根本不够他买毒品的。



    他又把手伸了进去,在皮包里摸了来,他摸到一个**的盒子,他拿到手中,打开一看眼睛都亮了起来,盒子里放着一个闪着耀眼光芒的钻石项链。



    张洪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了几度,这个东西一定不会便宜了,他把这个钻石项链退了能换不少的钱,到时候他就有钱去买毒品了。



    张洪年把嫩模的皮包往地上一丢,拿着钻石项链几步就走出了门。



    嫩模被张洪年丢皮包的声音吵醒,她揉了下自己的双眼,迷迷糊糊的唤了一声男人的名字,“洪年,洪年。”



    没有回答,她猛的把眼睛睁开,看到自己原本放在床头上的皮包被人丢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钥匙,银行卡,口红散了一步,唯独没有那盒钻石项链。



    嫩模的心中立刻被恐惧笼上了心头,她马上翻身落地,把皮包整个都翻了过来,又找了几遍,确定那个盒子已经没有了。



    她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抖着手指立刻给张洪年拨了一个电话,响了几声电话就被人给掐断了。嫩模嚎叫了一声,像一只受了伤的母兽。



    她把衣服松松垮垮的往自己的身上一套,拿起钱包就往外走去,她知道张洪年肯定又把她的首饰拿到专卖店去退了,她一定要赶在他退货之前,拿回属于她的项链。



    嫩模坐在出租车上心就开始不停的砰砰的跳着,她的四肢都发着冷,想到那盒东西如果真的被张洪年给退了,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跟阮承铭交待。



    想到阮承铭对付他前妻的手段,她的心中更是泛起一阵阵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