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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我说你最近皮又痒了是吧
    这一下摔得白筝猝不及防,还好身后有方流作人肉垫子。



    “筝筝,没事吧?”



    方流确认白筝有没有受伤。



    白筝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揉着后腰处:“没事没事,就是硌了一下。”



    方流起身扶白筝起来,两人动作摔了一下之后迟缓了很多。



    师诗直接摔在了地上,没有丝毫的缓冲,又是在最前面,比白筝摔得要重一些。



    白筝过来扶师诗。



    “我没事,你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师诗身上疼痛剧烈,短时间内有些站不起来,只好让白筝去看洞底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白筝右手揉着后腰,走路也有一点跛,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地洞边缘处慢慢蹲了下来,朝里边看。



    看了有一会儿,什么都没看到。



    “师诗,洞底一个人都没有,两个人都不见了。”



    “怎么可能。”



    师诗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瘸一拐的自己过来探究竟,事实确实如白筝所说的一样,下边连个人影都没有。



    “真是见了鬼了,两个大活人还能就这么没了。”



    “别说两个大活人了,我的司南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方流心心念念一去不复返的司南。



    师诗不死心,朝下面喊。



    “临卿,王道长,你们在里面吗?”



    除了回音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



    “难道是掉进水里了?”



    “说不好,下边四周都是洞口,而且我刚刚跟临卿说话他说什么我都听不见,我也没想太多,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他们两个人,谁都不清楚,搞不好到底去哪了。”



    师诗向两个人简单描述了一下地下的情况,类似一个大迷宫一样,一条条小的地下通道交通错杂,又把一个个带有水潭的大的洞室连接在一起,那些囚魂的出处正是水潭,还有通道中的剩了半截的女孩尸体以及水中弥漫的浓烈的尸臭味。



    白筝听了直觉得阴森恐怖,还有些让人反胃。



    说话间的功夫,几日以来的疲惫汹涌的袭上身来,师诗对接下来该怎么做有些理不清头绪。



    “师诗你先休息会儿吧,救人的事我们再想办法。”



    “可是临卿身上还有伤,这段时间也一直没有吃好睡好,喝的水又不干净,再加上王久生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样,两个男人加在一起的战斗力大打折扣,怎么让人不担心。”



    说到临卿身上的伤时,师诗满是自责,觉得到底还是自己拖累了他。



    “你放心吧师诗,我的司南也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就算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也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兴风作浪。”



    白筝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挎着师诗的包,赶紧从师诗的包里拿出一些吃的,都是些压缩食品。



    “你先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吧。”



    白筝撕开一袋饼干递给师诗,本来没觉得饿,见到吃的了,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胃一直在抗议。



    方流突然想到什么,一脸坏笑:“我说师诗,临卿这么给你捣乱,以你的性子,不是应该把他大卸八块吗,怎么还惺惺相惜了呢。”



    师诗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事一样的继续吃自己的。



    方流一副欠揍的样子,在一边上摸着下巴分析个没完。



    “你说这两天,你们两个朝夕相处,就没生出点什么别的感情?”



    师诗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方流识相地闭嘴,躲到白筝身后,朝着师诗作了个气她的鬼脸。



    师诗抓起身边的石头对准方流的脑门扔了过去,嘴里塞满了吃的,含糊不清地:“我说你最近皮又痒了是吧。”



    方流灵活地躲了过去,继续向师诗吐舌头。



    师诗懒得理他,继续吃自己的,嘴角沾了一些面包渣,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很快的就解决了战斗。



    “谁说我没教训他的,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把他踹跪在地上就够了。”



    白筝,方流两个人汗。



    方流果断立下flag,这个女人不能惹,更何况现在护身符还不在,真把她惹生气了,那还了得。



    记得当初刚见面时方流吊儿郎当,仗着自己有司南护着,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恃强凌弱,虽然多数时候是为了保护自己,是因为有人嚼自己舌根,也算是以恶制恶,但是确实有的时候过分了些,当时白筝劝说都没有用,师诗当时拿了根小棍子抵在方流的后脑勺上,让他住手,不要寻衅滋事。



    师诗警告他再动就开枪,一旁的白筝看到方流被吓住了,没忍住笑,方流这才反应过来,回头一看居然是根小棍子,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吓住了,还是在心上人面前,好生没面子,气的抓心挠肝,想用司南教训一下师诗。



    那时方流跟司南的配合还没有那么默契,每次司南快要打中师诗的胳膊或者小腿的时候,都被师诗一脚踢飞,就好像踢毽子一样。



    到最后司南被踢得晕头转向,方流怎么安抚都没有用,怎么都不愿意接近师诗,从那以后司南见了师诗都尽量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被当成毽子踢。



    师诗自己知道刚刚吃了满脸,用手在脸上随意擦了两下,把饼干渣都擦掉,站了起来,方流以为师诗要教训,吓得方流往白筝身后直躲。



    白筝揪起方流的衣领想把方流从身后拎出来:“我可不帮你。”



    师诗理都没理方流,揪起胸前的衣服闻了闻,一脸的嫌弃。



    “方流,我身上好闻吗?”



    “好闻好闻。”方流立刻答到,心想:姑奶奶我刚刚都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您说啥是啥。



    “我下去找临卿他们。”



    “你可刚上来,再下去回不来了怎么办?”



    “有方流在应该没问题吧,是吧,方流?”



    师诗很大声的反问方流,方流猝不及防,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放心吧,不拉你下水,你们做我的后应就好了。”



    师诗边说边把自己的包背上,翻了翻里边的东西,把不必要带的都扔了出去。



    又把白囚魂缠到自己腰上:“如果我太久没有回应,你们就拉我上来。”



    “太危险了师诗。”



    “我跟你一起下去吧还是,反正我得司南也在下面,多个人也多个帮手。”



    白筝诧异地看方流,表情好像在说:你居然不帮着我说话,还跟着一起捣乱,你也失了智了吗?



    “筝筝你在上面接应我们吧,只要找到司南一切都好办了。”方流不再嬉皮笑脸,也严肃了起来。



    来到白筝面前,嘴巴在白筝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放心我们都会安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