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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喝茶”
    “方流你个败家子!”



    见白筝生气,有其主必有其仆,司南也怂巴巴不敢出来,躲在方流身后,请求方流庇护,殊不知方流自身难保。



    “瞎说,人家顶多是败家夫,实在不行我给它改成一个门镜。”方流食指和大拇指握成一个圈,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放在眼前,通过这个圈看白筝。



    “筝筝,你怀孕了不能老生气,司南都吓到了,以后宝宝会怕你的,会跟妈妈不亲的。”



    白筝对他翻了个白眼:“地上的木屑收拾干净!”



    “遵命!”方流有模有样的站直向白筝敬了个礼,然后乖乖去拿扫把。



    都收拾好之后,两个人回到卧室继续研究箱子,专门腾出一块空地,把箱子置于正中间,白筝离得远远的,方流手中司南运用自如,使司南作圆周运动蓄力,方流估摸着差不多了,将司南挥向箱子。



    出乎意料的,司南在刺向箱子的时候,速度逐渐下降,到后来在空中两股力量持平,司南静止不动,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司南开始作自由落体运动,掉在了地上,当方流再次想唤醒司南时,司南在地面上滚动了一下,却没能起来。



    方流将司南捡起来,发现司南笔身烫手,再去摸箱子,还是很烫手,但是没有开始那样烫了,应该是大程度释放能量导致的,并且连空中行动的能力都衰减了。



    方流直觉这次再用外力应该就可以打开了,说做就做,方流拿起锤子,果然不出所料,三下五除二便把箱子打开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箱子看起来不起眼,箱内却华丽的很,里层不是木头,封了一层金色的绸缎,上面绣满了图案,方流摸了一把,刺绣的线不是普通的线,是金线。



    “筝筝你快来,这得值多少钱啊。”



    见箱子开了,白筝赶紧过来了。



    箱子中只放了一块折叠着布,方流伸手去拿,被白筝一把拍掉。



    “别乱碰。”



    “这是把你们白家传家宝带来了?”



    白筝小心翼翼拿出里边那张米黄色的布,摸起来有些粗糙,与箱子的内壁相比,逊色了很多,白筝掂了掂重量,不禁更加小心,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里面的这张布,年代之久远。



    白筝把这块布打开平铺在床上,这块布面积还挺大,打开之后看不出来丝毫的折痕,布上面针脚很乱,像是刺绣,又让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像是没有章法胡乱的涂鸦,绣了一层又一层。



    “难道这是古人留下来的?”



    “这是艺术啊!”方流感叹。



    “你还懂艺术?你能看懂这上面的画?”



    方流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看不懂的都是艺术!”



    过了一会儿,图上亮起了四个点,亮光由这四个点向外发散,胡乱的线开始有了差别,有的开始顺着发光的点跟着亮了起来,剩下的则没有变化。



    白筝指了指这块布上的四个点:“方流,你那天脖子上的胎记就这样,一直发亮。”



    方流不以为然,两个人目不转睛,观察图案的变化,只见第一个发光的点处已经明显可以看出一直麻雀的轮廓。



    “这是...”



    “小白雀!”两个人异口同声。



    “继续看继续看。”



    只见这块布上的麻雀图案不断完善,直到栩栩如生之后,整个麻雀的图案暗了下去,旁边又出现几行字:“雀盼秋来,人不在,难火泱泱万骨埋;旧人虽故,情犹在,霜日沉沉不自哀。”



    方流把字读了出来,待所有文字显现之后,麻雀和文字瞬间暗了下去。两个人又等了很久,可是布上的图案再没有发生变化,另外的三个点也处于常亮状态。



    “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回去问问咱爸不就知道了,或者太爷爷他不是问过你这个事嘛,把这个箱子一起装上。”



    白筝想将绣图折叠起来,手指一接触到布料上,绣图上的图案就完全消失了。



    “这玩意儿还知道害臊,不禁摸。”说完方流故意挑逗似的又在绣图上摸了一把。



    c市审讯室。



    两个满身纹身的男人并排而坐,大冷的天,此时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细汗,桌子前摆了两杯茶,这两杯茶已经上了很久,快要凉了,两个人一口没喝。



    对面坐着一个女人,戴着迷彩帽,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领口贴着军衔——一毛三,师诗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副手铐,自从进了审讯室就说了两个字“喝茶”,时不时地还对面前的两个人笑。



    两个人被师诗笑的心里直发毛,琢磨不出师诗打的什么主意。



    “放心你们这不归我管,待会我问什么,你们如实说就行,我不能把你们怎么样,先尝尝我这大老远带来的茶怎么样。”师诗也不着急,语气不慌不忙。



    “还是你们想抽烟?我不抽烟,身上没有,实在不行我去给你们问问这的狱警有没有。”对面的两个人依然不说话,师诗更加有耐心。



    “喝酒就不太行了,这应该搞不到,你们就先将就将就。”师诗坐的累了,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拄着下巴,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敲着桌子,看着两个人。



    “首长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广岛这个人疑心重的很,很少会跟我们说,我们这些小虾米根本轮不到跟她谈事,也没资格啊,高层的也许会知道些什么。”



    师诗心里明镜似的,笑了笑没说什么,看向另一个人:“那你呢?说说你的看法。”



    审讯室外两个武警观察着里面的一切:“这样行吗?两个一起审,明摆着会串供。”



    “不知道,别管了,这姑娘不是特派过来处理这件事的吗,她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们配合就好了。”



    另外一个人眼神游离跟着点头:“是啊,首长,其实我们也不容易,一层层剥削下来什么都没有了,选错了路,国家法律也不保护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啊,进退两难。”



    “我们一向坦白从宽。”



    “实话跟你说了吧,这广岛为了钱是不择手段,不仅贩毒、洗钱,不少跟着她的手下都被她害死了,不讲道义,但是我们小胳膊也拗不过大腿,没办法,就算自首,她也会想着办法除掉我们,该说的我都说了,首长你可得保护我啊,不能把我放出去自生自灭啊。”



    师诗捏了捏眉心,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话说了不少,有用的没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