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折腾一天,回去好好休息吧。”
方流极其不好意思的说:“筝筝怀着孩子呢,怎么万一折腾坏了我可心疼。”
师诗无语:“你无药可救了。”
“呵,这么多东西,你们要在这开小卖部?”花庭礼躲避着地上放着的“战利品”。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跟你商量,这两个胆大的今天去医院孕检,去的聚康医院,我就忘了说这事,这是那医院免费体检的宣传单。”
方流把白筝揽进怀里:“不许说我们筝筝。”
师诗白了方流一眼不想多理他:“什么时候派人去一趟?”
“行,我安排几个人,反正在那附近有执勤的兄弟,跑一趟的事。”
花庭礼说做就做,立刻拨了电话,师诗想到了什么:“要我说我们这次不能来明的,还是暗访的好。”
花庭礼比了个ok的手势,那边电话接通:“喂老张,我有点事想麻烦你找几个人替我跑一趟。”
兴许是那边开启了玩笑,花庭礼连连应好:“行行行,过段时间咱们有时间,我指定请你吃顿好的,不过这事老张你多费心,一两个人去就行,不用太声张。”
“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不用多说你也懂,你放心,这次之后我绝对兑现承诺。”
“行行行,那你先忙。”
花庭礼等对方先挂断:“搞定,调一两个人的事,最晚晚上给我信儿。”
师诗走到花庭礼身边,伸出手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花花。”花庭礼见师诗伸手还以为是要跟自己击掌,伸出了手,尴尬的立在空气中。
师诗转身回书房,白筝靠在方流怀里,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瞪得圆溜溜看着花庭礼,花庭礼尴尬地假装用手赶苍蝇:“咳咳,什么时候得让人过来杀虫了。”
方流看向空气中,一脸疑惑:“有苍蝇吗?”
白筝跟着摇摇头,这时楼上出了一阵声响,三个人都不说话,侧耳细听。
过了一会儿,司南窜了出来,咣的一声撞到了大门框上,掉在了地上,门框上被撞到的地方掉了一些漆,白筝和方流对视一眼,欣喜若狂。
方流已经太久没有见到这样活蹦乱跳的司南了,激动地想跳起来。
方流伸出右手,司南在地面上翻滚了几圈,腾空而起,乖乖落到方流手中,方流看到笔尖上还穿着一直苍蝇,苍蝇的腿还在动。
方流举给花庭礼看:“还真有苍蝇。”从茶几上的纸抽中抽了一张面巾纸,将苍蝇的“尸体”处理干净,扔到垃圾桶里:“合着你这么大阵仗出来,就为了一只苍蝇。”
“我就说!”花庭礼傲娇的附和,司南来的正是时候,让他没有那样尴尬,第一次见到司南:“不过你这是什么东西,还能定位?人工智能的吗?”
方流抑制不住的开心:“这是我的宠物,叫司南,前段时间受伤了,恢复了一段时间,显然没恢复好,不然这门框就被打穿了。”
花庭礼听得云里雾里,心中笃定这就是什么人工智能,单纯的以为这个是专门杀虫用的,没做多问,如果没有见到刚刚的那一幕,怕不是会觉得方流脑子有问题,将一支毛笔当成宠物。
“那你好好照顾你的小宠物,我去书房。”
老张给花庭礼打电话的时候是晚上,花庭礼还没回去,方流和白筝也很关心这事,两个人穿着刚买的新情侣睡衣整整齐齐地坐在一边,等花庭礼传达调查的结果。
师诗反倒不是特别急,还有闲心喝茶,许是经历过了太多次的失望,每次期待会有好消息的时候,结果都是白忙活一场。
花庭礼手里握着手机:“猜猜这次有什么好消息。”
师诗拿起座机上的听筒开始拨号码:“不说我直接问老张。”
“喂喂喂,我说我说。”花庭礼把师诗拿着听筒的手按了下来:“真是的,就知道欺负我。”
师诗将花庭礼的性子拿捏得死死的,心满意足地继续喝茶:“说吧。”
花庭礼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转达老张的调查结果。
“咱们今天去了两个便衣,拿着宣传单去体检,你还别说,这里边好像真的有问题,这拿着宣传单去体检的人大部分上都是一些家庭或者生活条件不好的人,再就是那种贪小便宜的。”
“可是去了的人要登记,什么工作单位,联系方式,家中几口人,家里的人都是做什么的,都要登记,最后登记完就说让你回去等消息,等资格审核通过之后,在通知你来体检。”
“可是蹊跷的是。”花庭礼故意卖关子,不继续往下说。
“是什么?”白筝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看着花庭礼。
“听老张那意思,好像是路边的流浪汉乞丐什么的可以直接体检,拿了宣传单的被分成两条队伍,一个队伍就是我们的便衣站的,需要登记,另一边好像不需要,然后被几个护士带走了,上了一辆面包车。”
“之后到底去了哪里,我们的人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的话,应该不是之前想的诈骗,我现在担心这会不会是跟贩卖器官有关。”
“我知道了,师诗,我们来的目的。”白筝激动极了。
“如果像筝筝说的那样,这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可以联系到一起去了,但是临清是怎么回事,要是这样的话,那临清是不是也危险了,他们会不会直接拿临清开刀?”花庭礼问。
“不会,他们对临清的目的没那么简单。”师诗推测。
花庭礼兴致缺缺的。
“师诗,不如我点符锁看一下怎么样?”
“你现在可以吗?”方流问白筝。
“没问题。”
“那我帮你拿东西。”在场的几个人,只有花庭礼听不懂,不知道点符锁是什么,方流回到卧室去找白筝的家伙事儿。
“师诗,还有一件事我先跟你说。”
“直接说啊。”
“是跟临清有关的,临清之前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在酒店留下了好多东西,他的车当时就停在酒店的停车场里,这些东西之前一直在老张那里,可是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临清的消息,老张那里说可能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