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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他是个令人无比期待的孩子
    终究还是如同一个鬼片中的配角,悲惨的死去了。



    刺眼的刀光铺满视野,一阵冷风从鼻梁上方刮来,一护不知道这是刀气还是阴气,但总归是自己无法抵抗的东西吧。



    耳边传来砰的一声,这是刀切过东西能发出的声音么?



    露琪亚看着一护汗涔涔的模样,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她现在是真的解气了。



    死神保护灵魂,同时也保护着现世的普通人,自然是不能对普通人出手,即便对方对自己出言不逊。



    刚刚出刀就是想吓吓这个家伙,怎么说都是活了快一百岁的死神了,控制刀锋贴着对方的脸竖起还是能做到的,这家伙也不算太丢人,至少没吓得尿裤子,如果用着海燕大人的脸做出这种丢人的事,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



    当然,露琪亚吓人只是顺便的。一护察觉到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眼睛的余光也瞄到竖直向上的刀刃,把脑袋尽量向后转去,顺着刀柄往下是一张,人脸?



    这间房里有个游荡的灵魂,露琪亚看着刀柄下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就是他,终于给自己找到了。



    “我不要,我不要下地狱。”



    显然,这人也听到了自己刚刚的话,死神等于地狱的使者,现世的想象不知成了一种思维定式,“别紧张,你去的地方并非是地狱而是尸魂界。”露琪亚说着,将刀柄移开,对方额头被留下了个印有死生二字的符文,“那是个悠闲的地方。”



    一护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地板破了个洞,那个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一点点沉没进去,直到完全消失不见后,那个圆洞才逐渐合上。



    “刚,刚才那家伙怎么了?”眼见为实,他已经渐渐相信那个正在收刀的小女孩是神灵之类的存在了,当然比自己年长至少十倍也是真的吧。



    “我把他送去尸魂界了,这叫魂葬,你们应该称之为成佛,是死神的工作的一部分。”露琪亚瞥了一护一眼,见对方一脸怀疑的神色,继续说道:“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是不信,就让我用浅显易懂的图解,来向你个鲁莽的小鬼说明一下好了。”



    不得不说,跟随宏江学习让露琪亚的讲解清晰且简洁,反正站在一护的角度,世界有两种魂魄,一种是叫做整的普通魂魄,和名为虚的恶灵,这种知识接受起来与晦涩扯不上一点关系。



    同时,对方还会询问自己理解起来有没有难度,真的是很照顾初学者了。只是……



    “呃,你能解释一下,你的画为什么这么烂么?”



    烂?!露琪亚脸色一沉,她的画功可是被蝶冢大哥、以及十一番队副队长草鹿八千流认可过的,令人叹为观止的画技!真是没眼光!!!



    在对方脸上画上两撇胡子,这样应该能提高点小鬼的审美,露琪亚重新捡起画板,“那我继续啦,男爵阁下。”



    趁别人不能动就画花别人的脸,这种幼稚的事别说夏梨和游子了,一护觉得连自己那个童心未泯的老爸都做不出来。



    在地板上来回蹭掉脸上的污迹,露琪亚关于死神两个主要工作内容的讲解也在继续。



    其中一种就是以刚刚出现的魂葬的形式,将整也就是普通人的魂魄引导到尸魂界,而另一种就是升华、消灭虚,听说还是她此次的任务,原来这就是死神的工作啊!



    等等……,一护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关键的事,如果把死神当做警察,来这里也是为了抓罪犯,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罪犯就在这附近?



    “你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来,这么说,,,虚就在附近了?”想是这么想的,但还是要确认下的,一护觉得对方既然号称是神,应该不会这么草率。



    “是的。”



    她说是的,哈哈哈,果然……,



    “你,你白痴啊!不去干掉它在这啰嗦什么啊!”如果能动的话,一护现在恨不得给露琪亚一拳,让她冷静一点。



    听见这话,露琪亚有些尴尬,的确有只虚追着刚刚的魂魄,结果两个她都差点跟丢了,“我不是在这啰嗦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刚刚开始我就完全感受不到它了。”



    这番说辞对露琪亚来说是事实,但一护怎么听都像是为自己开脱的谎言,“真的假的,怎么会……”



    话还未说完,一护就感觉心脏猛地一顿,刚刚一瞬间似乎听见了一声野兽咆哮的声音,但又好像是听错了。



    “就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给屏蔽掉了。”露琪亚还在自言自语说着自己的感觉,突然听到身后的小鬼在叫自己,“干什么?”



    “你还在问我!”一护一脸焦急的问道:“刚刚那个可怕的声音你没听到么?”



    真是个好问题,露琪亚承认自己被问倒了,“什么可怕的叫声?我根本没听到。”



    话音刚落,一道摄人心魄的厉啸声从屋外传来,露琪亚猛地回头望去,没错,这的确是虚的声音!



    可听上去怎么这么怪,像是被无形的过滤器给过滤了一样,只有当声音超过一定界限才能传过来,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时,露琪亚突然注意到一脸平静的一护,似乎根本没听到虚的叫喊身一样。



    不对,与其说没有听到,不如说这家伙早我一步听到了声音,比她一个死神更早感受到了虚的接近?



    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做得有些过火了哎。”



    漆黑一片的一楼,黑崎一心看着身旁的浦原喜助,他可不相信对方是会主动失误的人。



    “等会可别让我的孩子们遭遇危险,不然我可饶不了你,浦原。”



    “安心,安心。”浦原扶了扶头上的帽子安慰道:“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而且您也不会允许我胡来。”



    “不过……”



    “这是底线了!”



    “不不不,您多想了。”浦原连忙摆了摆手,让黑崎一家受点伤已经是极限了,“我想说的是,一护远比我预计得更好,恭喜您了,一波先生。”



    “他是个令人无比期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