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二百四十四章 瀞灵廷,四分五裂?
    “京乐队长!传令来了!”



    战斗才刚结束,七绪就急匆匆地向春水跑去,她没想到会发生那么严重的事。



    “什么事?”



    “蓝染队长他,不幸身亡了!”



    饶是以春水的定力,这个消息都让他大为惊愕,就算蓝染成为队长仅仅只有百年,能杀了他的人有,可不为人知的,暗中杀了他的人,瀞灵廷中能做到的人屈指可数!



    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已经退居幕后的朽木、四枫院两家的老家主?这两位他都不能肯定绝对能做到这种事。对了,还有卯之花队长,这位差点忘了。



    除了上面这些人,目前就在瀞灵廷中的四枫院夜一,还有蝶冢宏江这个他一直看不透的小家伙也可能做到,但也仅仅是可能了。



    除了这些已知的人物,另外一种可能便是瀞灵廷内有一直隐藏的强者,就好像百年前的痣城双也一般。



    可杀了蓝染又是为了什么呢?



    “有没有什么更具体的消息?”



    “死因是被斩魄刀取出锁结和魄睡,还有心脏也受到了攻击,绝非意外身亡。”七绪的脸色不是很好,一向冷静的她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习惯性的回答春水:“凶手尚不知晓,以上就是山本总队长与日番谷队长联名发出的一级戒严令。”



    昨天蝶冢大人受重伤时,队长级的人不再安全这种想法便开始蔓延了,只是她没想到,想法变为事实居然只用了一晚,一个与往日没有多少不同的夜晚,瀞灵廷便无声无息出现了巨大的损失。



    春水思考的角度则完全不同,情报是通过山老头发出的,非常不符合瀞灵廷的风格,凶手尚不知晓,已经在明示瀞灵廷当前有并非铁板一块。



    这虽然是事实,可直接将对凶手身份的判断交给所有人,是否代表山老头的一种态度呢?



    当然,现在也不需要太紧张,蓝染身亡不全是坏事,无论此刻瀞灵廷中有几股暗流,蓝染绝对是其中一股,这个家伙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啊。



    “惣右介他……”春水顿了下,现在还是别太出头了,还不到时候,“我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嗯……”七绪点了点头,像蓝染队长那样温柔的人,这样死去实在令人伤感。



    顺便再去看望一下雏森吧,那样敬仰蓝染队长的她,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实在太难以接受了。



    正当七绪这样想时,突然注意到地上躺着的茶渡泰虎,明明被京乐队长砍了一刀,可似乎……



    “这个旅祸似乎还一息尚存,要我来除掉他吗?”



    差点忘了那个小子!春水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异常,及时阻止了要动手的七绪。



    “不用了,这种事不是女孩子该做的。”



    “但是,蓝染队长的死很可能就是他的同党所为……”



    这就是为何现在不能出头的原因了,此刻的护廷十三队早都不是铁板一块了,对与错、合理与否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各自认为的敌人到底是谁。



    如果此刻强行统一意见,只会让不同意见的人团结起来,同时也会干扰到少数人的判断,对真相的判断。



    一旦到那种时候,对错就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了。



    “或许吧,不过,也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七绪有点惊讶,如果不是旅祸,那不就代表着凶手是……,怎么可能?!



    “哎呀,我只是说可能啦。”言至于此,就算是七绪,春水也不想她知道太多,“总之,不必无所谓地下杀手,让救护队的人来把他关进牢里就好了。倘若他真是凶手的话,那就更不能下杀手了,明白了吧?”



    情报,能杀死蓝染队长的人肯定不是眼前这个家伙,对方一直隐藏在暗处无疑是危险的,眼下放弃仇恨问出关键情报才是最有益的做法。



    可,队长心里的想法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七绪望着春水的背影,明明前所未有得认真了起来,可她居然有些害怕这样的队长了。



    害怕,他某天也会突然,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那个叫一护的家伙好像消失不见了,更木剑八望着正挥刀向自己砍来的一护,人还是那个人,感觉完全不同。



    狂暴无序的进攻,只懂得进攻,还有脸上那张诡异的面具,绝对不是那个小鬼吧。



    其实这没什么重要的,不管是谁,能让自己流血就好了!太好了!!剑八狂笑着将自己的眼罩摘掉,比起刚刚那个连砍伤自己都做不到的废物,现在这样有趣多了。



    飘着雨的城市中,这是斩月所在的世界,一黑一白两个人穿梭在高楼之间,为不知名的原因决斗着。



    一护望着对面抓着刀柄的绷带,将斩月舞得像个风扇一样,通体洁白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他从来都不知道斩月的世界中有这样一个人。



    还有对方手中的斩月,它的灵压似乎能将周围的空气全都灼烧撕裂似的,这真的是斩月吗?真的是自己的斩魄刀么?!



    “你在想吧,这真的是自己使用过的刀吗?”白一护一脸不屑地点破一护的心思,嘲讽道:“我才搞不懂呢,拿着这么厉害的一把刀,你怎么会那么丢人?!”



    “还是,你以为能叫出斩月这个名字,大家就能成为不分彼此的伙伴了?”又是一刀劈来,光是刀风就扯得皮肤生疼。



    而更痛,是对方所说的话:“你可别把它当做家里切菜的刀,它本身的力量就需要你去激发,想尽办法去了解他,敞开你的心去信任它,才能更强啊!只是将它视作一个工具,永远只想着自己去面对,你到底有没有把它当做同伴!”



    是啊,我的确没有试图去了解过斩月,说到底,我和那个不知晓斩魄刀名的更木剑八也没有多少区别,他还比我更强……



    “没办法,给你这个蠢货真是太浪费了!交给我来吧!”



    白一护一脚踹倒一护,指着自己狂妄地讲道:“让你见识一下,斩月是如何被我发挥到极致的吧。”



    还能更强吗?能么?



    一直远远旁观着的,长发大叔模样的斩月能够感受到外面更木剑八的疯狂,继续下去的话,即便虚化一护也会被对方砍死的。



    斩月只能、也必须由一护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