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露出或是担忧、或是害怕、或是解脱、或是希望之时,千米火凤最终还是砸了下来。
眼看皇宫就要被毁,众人葬身火海之时,突然在千米火凤的下方,一个金色的人影从地上快速的出现。
金色人影刚一出现,迎风便涨很快就变成了一尊三千米高的巨人,站立在王城中。
说时迟那时快,巨人的出现也只是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
这时的三千米火凤才砸落下来,只见那巨人伸出巨大的手掌往前一探,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直接就将千米火凤抓在了手中。
千米火凤发出一声声的“凤鸣”,却始终挣脱不出巨人的手掌,秦宏心中大急,他体内的元力疯狂地输入进千米火凤中,使得千米火凤的体积又暴涨了一些,超过了原有的界限。
不过秦宏所做的这些,毫没有用处,在金色巨人的伟力下,千米火凤直接被捏成了粉碎。
金色巨人可是叶劫前世,身为至尊神王所遗留下来的元神力量,虽然这股力量已经不及,自己前世的亿万分之一,但,在这下界却属于绝对无敌的力量,任何阻挡在这股力量面前的敌人,都将被砸的粉碎。
金色巨人捏碎千米火凤,随后,他抬起一只脚,朝着包裹在层层领域中的秦宏,踩了过去。
“碰!”
金色巨人的大脚,与秦宏的领域相撞,发出剧烈的爆炸,随后,在一声宛如玻璃破碎的声音中,他的领域被金色巨人,摧枯拉朽般的摧毁。
“噗嗤!”
秦宏大大的吐出一口鲜血,他的身体被强大的力量撞飞了出去,在一连撞碎了一座座建筑后,这才停了下来。
在远处,被一众黑甲禁卫军护在中间的元隆大帝,看着这一幕,他感觉极为的不真实。
秦宏的强大他是深有体会,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其一合之敌,而,叶劫,竟然轻描淡写就将秦宏打败,叶劫的实力有多强,他又是谁?
秦宏擦着嘴角的血渍,狼狈的从废墟中站起,他再次问出了先前的疑问:“你到底是谁,以你的实力,你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少年?”
“本座是谁,本座是杀你的人。”叶劫眼中冒着属于元神力量的金色光芒,他的背后是一尊,手握日月星辰,脚踏八荒**的三千米高的金色元神。
“你怎么敢,你怎么能杀我,本少可是圣凰天宗的圣子,我不可能死在这里。”秦宏慌乱的说道,他原本只是想留下来看一看,到底是何人,竟然让他们圣凰天宗的圣女念念不忘,但,没想到他会因此送了自己的性命。
在慌乱中秦宏仿佛想到了什么,他眼睛一亮,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般,他轻抚了一下带在手指上的储物戒指,在一片红光散过后,一张火红色的符箓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秦宏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将手中的符箓给捏碎了。
顿时,火红色的符箓化成了点点红光,在秦宏的身旁汇聚,很快,一个虚幻的老者身影便出现在了那里。
老者稍微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后他将目光放在了秦宏的身上:“秦宏何事召唤老夫?”
“太上长老救命啊!”秦宏直接跪在了老者的面前,哭喊道:“太上长老救命啊,有人要杀弟子。”
“起来,我堂堂圣凰天宗的圣子,就你这么一副德信,成何体统?”老者训斥一声,这才问道:“是何人伤的你,速速说来,看老夫不宰了他。”
秦宏唯唯诺诺的站起身来,在这位太上长老的面前,他可不敢有丝毫的放肆。
“太上长老,是他就是他打伤弟子的,而且他还扬言要杀了弟子,杀尽我们圣凰天宗。”秦宏添油加醋的道。
“放肆,何人如此大胆,老夫倒要看看。”顺着秦宏的目光,圣凰天宗的太上长老看了过去。
“我槽!”这一看不要紧,圣凰天宗的这名太上长老,直接吓了一大跳。
别人不清楚,他作为六阶圣宗的最强者,叶劫背后的那代表的是什么力量,他在清楚不过了。
元神之力,那可是只有大帝境才能掌握的绝对力量啊。
“太上长老就是他,他不仅亵渎了我宗圣女的清誉,而且还想要杀死弟子,求太上长老为弟子报仇,求太上长老杀了他!!!”秦宏还在一旁叫嚣着,根本就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闭嘴,你这个不孝子!”圣凰天宗的太上长老怒喝一声,他一巴掌就抽在了秦宏的脸上,将他拍飞出去了老远。
不理会秦宏错愕的目光,圣凰天宗的太上长老面相叶劫,他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晚辈圣凰天宗的太上长老秦天,见过大帝!”
秦天供着身子,默默的站在那里,他见叶劫没有说话,心下一狠道:“大帝,是秦宏这你小子不懂事,冲撞了大帝帝威,他是生是死全凭大帝处置。”
“哦,本座杀了他,也行?”叶劫充满威严的声音传出。
“这。”秦天一咬牙狠下心来:“全凭大帝做主。”
在说话的同时,秦天朝后伸手一抓,直接就将秦宏如死狗一般,扔在了自己的脚边。
叶劫看都没有看秦宏,而是看向虚影老者:“如果本座说这些都还不够呢?”
秦宏一直都处于懵逼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己宗门的太上长老,为何如此低声下气的和叶劫说话。
他愤怒的大吼:“太上长老你这是干什么?他怎么可能会是大帝,他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罢了,绝不可能是什么大帝。”
秦宏自然知道秦天所说的大帝,不是帝国中的大帝,而是比之身份更为珍贵的武道大帝。
而且,秦宏虽然对叶劫不了解,但,他也知道叶劫和秦语蓉是相同的年纪,就算是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他也不可能在如此的年纪修炼到大帝境。
听到秦宏的话,秦天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他看着叶劫那张,年轻的近乎稚嫩的面孔:“难道我真的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