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温渺变成了这样。
云疏不知道的是,温渺被刺激大发了。
他在云疏所在的高中有眼线,每天都会给他汇报关于云疏的一些事情。
也知道喜欢他姐姐的人非常多。
不过都是一些怂逼,不敢开口。
但前几天突然出现了一个敢行动的,温渺怎么能不担心?
他怕姐姐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会被一些蠢货以拙劣低级的手段骗走。
虽然知道姐姐非常聪明,但温渺还是很担心,可能是陪着江依雅偶像剧看多了的缘故。
再加上刚才的那一番话。
可不是心态崩了,彻底急了。
原本温渺是打算在高考结束之后认认真真琢磨一个完美的表白仪式的,但现在……
呵呵,还是定下来再说。
温渺一急,云疏更加从容淡定:“不行,学生不能谈恋爱。”
温渺见招拆招,“谁说不行,行的姐姐,我们可以偷偷谈,没有人会知道的。”
他当然想让所有人知道,姐姐是他的,但如果姐姐不愿意,那温渺也只能忍了。
云疏轻笑,为温渺的单纯,果然就算长大了,也还是那个小孩,她一根手指头就能扑倒。
见云疏不说话,温渺又忙道:“好不好嘛,姐姐,没有人会知道的,我保证。”
“谁说的?”云疏挑眉,眼眸含笑,一字一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所以怎么可能没人知道?”
少年像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一句俗语还能这么用,表情都懵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就像是蚩尤和黄帝大战中被敌方一根竹笋骗过去,等吃到半路才发现被自己抛弃的主将已经战败了的熊猫。
懵逼茫然的眨着熊猫眼,捧着竹子愣愣的看着一脸复杂盯着它的蚩尤,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把竹子扔了跑过去呢,还是识时务为俊装作没看见继续吃呢?
云疏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黑白团子实在是太可爱,连她也招架不住。
温渺这一刻实在是太像黑白团子了。
伸出白皙手指在少年眼前晃了晃,看着那双黑水晶一般的眼睛跟着她的手指下意识转了转,云疏才忍住笑意开口:
“所以不行。”
直接答应了有什么意思,还是这种看破不说破永远都隔着一层纱布的暧昧有趣不是吗?
咳咳,虽然好像是有点渣。
不过云疏坚决不承认。
她只是好玩,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
“哦……”
少年有气无力,垂着眼睫发呆。
等云疏思索该不会是逗过头了吧都时候,就见他的眼眸又瞬间一亮,有了精神,“姐姐,那什么时候行啊,我可以先预定吗?”
……预定?
云疏唇瓣一勾,“好啊,你想定几号?”
温渺愣了,反问,“姐姐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吗?”
云疏承认,“是没有。”
“那我如果预定的话不应该就是一号吗?”
就像是预定还不能买的书,前面如果没有人排队的话,那他就是第一啊?
“按理是这么说没错。”云疏摸着下巴肯定,随即又弯起唇角,笑容邪肆,“但我不想给你一号啊。”
虽然有且只有一个,但云疏就是不想直接表现出来。
少年彻底委屈了,俯下身埋入云疏颈窝,却小心着没有压住她,像只小狗一般拱了拱,黏黏腻腻,“姐姐你就欺负我。”
云疏的恶趣味他终于深刻体会了。
云疏rua了一把温渺的头发,“就欺负你,那又如何?给不给我欺负?”
她从来不是好性子的,对于不在意的人漠然置之,但对于真正在乎的,宠是会宠,但宠的态度方式不会那么温和。
尤其喜欢逗弄对方。
有时候甚至会有更为恶劣的想法,一般人受不住,云疏很清楚。
温渺还能怎么办呢?
他当然是乖乖软软的点头应声,“给,姐姐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他愿意让她欺负,并且乐在其中。
而且这能说欺负吗?
明明是情趣。
温渺如此认为。
满意的捏了捏温渺脸,云疏打了个哈欠,温渺起身,坐好身体,云疏又在他腿上躺好。
温渺动作轻缓按摩着。
过了会儿,云疏便睡着了。
温渺放轻呼吸,再等了几分钟等云疏彻底睡沉,才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她,脚步稳重的向着房间里走去。
家里他已经非常熟悉了,哪里是什么东西温渺更是烂熟于心。
把云疏放在床上,然后揭开外套,脱下了衣服,还有裤子。
温渺红着脸,云疏经常躺在他腿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他也非常习惯为她脱下衣服,但每一次脱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耳红心跳。
下意识屏住呼吸,把黑色校服裤子脱下。
一双又白又细笔直修长线条完美没有丝毫瑕疵的双腿显露无遗。
云疏的皮肤很白,不是温渺雪似的冷白,是润泽如玉,奶似的白,肤如凝脂,触手生温,绝对的顶级手感。
双膝处微微淡粉,和小巧精致的脚趾一手便可把握的脚踝。
少女毫无所觉神色慵懒静静睡着,深灰色的床单与那凝脂般的皮肤相触相衬。
着实是一番活色生香的场景。
温渺看不见,但他可以触摸到,可以感知到。
少年眸色每当这时便会变深,黑色眼睛里恍若生了一把火,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燃烧起来,把床上对他无比信任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卷入这场撩原火势中。
温渺指尖轻微颤抖。
这时候他应该为姐姐盖上被子……
但或许是今天已经说明了他的心意,以往可以克制的渴望渐渐控制不住。
在催促着他,折磨着他,做点什么。
——没人看到,去啊,去啊。
——你这个胆小鬼,怕什么?
——这是你喜欢的人!怂货!
温渺狼狈的低下了头,指尖肌肤细腻如云绪绕指让人一触上去便好似陷入其中再也抽离不开。
少年脸色绯红遍染,唇瓣紧抿。
伸出了手握住了精致的脚踝。
然后俯身垂眸,眼睫微动,
珍而重之的在白皙足背上落下一吻。
*
他不会在姐姐没有答应他的时候做什么,那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在亵渎他的爱意。
尽管他承认自己心中的独占欲如此强烈,但面对着她,那心中的渴欲自然可以好好的压下去。
锋利危险的刀主动给自己带上了鞘,暴戾可怖的狼藏起了**。
他的爱,是可怕的占有,但更多的,还是愿给她一切不想束缚于她的尊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