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宁来到郑玲房间的时候,郑玲正从浴室里出来,穿着睡衣,歪着脖子擦拭长发。
一股沁人的香气扑过来,白敬宁的喉咙顿时觉得干涸。
“我帮你!”白敬宁伸手,想从郑玲的手中拿走毛巾。
郑玲没看见白敬宁进来,也不知道他突然就出现在身边,郑玲吓了一跳,忙往后躲。
白敬宁继续往郑玲身边来,而郑玲不断的往后退。
“你别过来了,保持距离!”郑玲皱着脸说。
“怎么这个时候洗澡?”白敬宁笑问。
“洗澡你也管,我还有你洗得频吗?”郑玲怼道。
白敬宁笑着,“是吗?”抬起手臂伸向郑玲。
郑玲推开白敬宁的手臂,质问他干什么?
“帮你擦头发!”白敬宁直言。
“我自己有手,用得着你吗?离我远点!”郑玲的后背撞到墙上,她忙换个方位躲着。
“你小心点!”白敬宁提醒。
郑玲皱着脸,白敬宁为什么一直跟过来?
白敬宁长臂再次一挥,把郑玲拖进怀里,他拿走郑玲手中的毛巾给她擦拭着头发。
郑玲别别扭扭的站着。
“真香!”白敬宁低头,鼻尖贴在郑玲的头顶闻闻。
郑玲推开白敬宁,从他手中拽走毛巾。
白敬宁舔舔嘴唇,滚了滚喉咙。
“我们结婚多久了?”白敬宁低哑声嗓音试问。
郑玲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身就走,却被白敬宁从后面拥紧。
白敬宁的双臂从郑玲的身后穿到身前来,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把郑玲拢入怀里,这才是真正的软香在怀。
白敬宁的头陷在郑玲的长发之中,情绪顿时无法自拔。
郑玲的心咯噔一下,毛巾从手中脱落。
郑玲紧张的说:“白敬宁,你别乱来!”
“我才没有!”白敬宁低笑。
郑玲身体僵硬着,感觉到白敬宁的双臂越收越紧,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郑玲质问白敬宁要干什么,是想勒死她吗?
听到郑玲的抱怨,白敬宁才缓缓地松开两臂。
白敬宁的手指摸到了睡衣上的绳结,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解开。
发现白敬宁的意图时,郑玲按住白敬宁的手,不想他继续。
“郑玲,是你先诱惑我的!”白敬宁感觉自己的喉咙很不舒服,他需要一点发泄来缓解。
郑玲咬唇,白敬宁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嘛。
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生怕白敬宁发威。
郑玲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自己太被动了,她灵机一动说道:“白敬宁,我们聊聊吧,你不也很想跟我好好说说话吗?”
“非得这个时候吗?”白敬宁现在满脑子都是些**的想法,现在并不想聊什么。
“嗯,我有重要的事情,非常重要的事!”郑玲认真的口吻说。
白敬宁现在好想在郑玲白皙的皮肤上咬一口解解馋,他应了一声,示意郑玲说吧。
“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不行吗?”
“那我们去床上说!”白敬宁幽幽的答。
啊?郑玲的脑中警铃大作,去床上那不是自投罗网吗,肯定不行呀。
在白敬宁把郑玲往床上带的时候,郑玲奋力一推,就从神魂颠倒着的白敬宁臂中挣脱出来。
“我们就坐在沙发上聊。”郑玲急忙和白敬宁保持距离。
白敬宁恍惚的伸出胳膊想把郑玲捞回来,可她已经闪出一臂之外。
郑玲示意白敬宁先坐,然后她选了离白敬宁距离最远的沙发坐下。
白敬宁努了努嘴,还在为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而遗憾。
白敬宁的视线一直徘徊在郑玲的身前,低低的领口,雪白的皮肤……
被白敬宁看得浑身不舒服,郑玲拿起抱枕横在身前。
诶?白敬宁的嘴掘得老高,怎么还挡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郑玲就感觉现在她并没有穿衣服似的,白敬宁看得她十分羞恼。
“我觉得今天自己做得不对,你的妈妈来了我应该好好招待,不该气她的!”郑玲也没有什么好的话题,只能拿白妈妈找上门的事做缓冲板了,希望白敬宁不要再扑过来了。
“你做得对,不管谁破坏我们的婚姻你都应该击退他们!”
郑玲哑然,那是白敬宁的亲妈吗?白敬宁对自己的妈妈态度这么冷淡!
“还有什么想说的?”白敬宁的视线下移,那一双修长细嫩的腿。
郑玲嗯了个长音,实在也找不到什么能聊的。
郑玲开始沉默,白敬宁却安耐不住的问郑玲,“你有没有过特别想要得到某人的时候?”
求而不得让白敬宁的理智灰飞烟灭,折磨得他六神焚烧。
郑玲抿了抿嘴,这话问的她接不下去。
白敬宁在幻想,睡衣下盖着的是什么样的身体。
气氛尴尬得人发慌。
郑玲觉得再不说点什么,她都快燃烧起来了。
“那个……你今天出去忙什么了?”郑玲试问。
白敬宁略微思考一下回答,说原本定在周一见面的客户因为家中的事情提前了见面,并不是什么大事情,见完了客户他就回来了。
听完,郑玲又陷入了聊天的终结当中。
郑玲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她觉得自己又出汗了!
郑玲哭丧着脸低声要求,“你能不能回自己房间去。”
白敬宁的眼神闪烁,然后起身。
郑玲舒出一口气,白敬宁这么听话,真是挺意外的。
白敬宁来到郑玲身边,郑玲顿时戒备起来,仰着头满脸畏惧。
白敬宁的表情强忍着一般,他微微的蠕唇。
“我,我就不送你了!”郑玲慌乱的说。
白敬宁的视线落在郑玲的唇上,她咬唇的样子是那么的诱人。
郑玲感觉白敬宁的身影罩了下来,她惊叫。
惊叫声随即化成唔哝声。
在白敬宁的狂吻之中,郑玲的脑中混乱不堪。
郑玲被白敬宁撞倒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在暄软的沙发中丝毫使不出力气。
白敬宁忘我,郑玲都被吓懵了。
最近白敬宁很失控,郑玲意识到危机,这样下去,早晚要被白敬宁拆骨扒皮吃掉!
白敬宁把空气还给了郑玲,牙从她光洁平滑的脖子上滑过,他想这一刻想了很久。
“白敬宁,别这样,我害怕!”郑玲慌乱哽咽。
察觉到了郑玲在颤抖,白敬宁有些不忍心紧逼。
白敬宁缓缓地起身,虽然是意犹未尽,可也尽快的收敛。
“别哭啊!”看到郑玲眼角的泪滑下,白敬宁顿时就怕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郑玲哇的一声哭了,仰着脖子扯着嗓子喊:“小哥哥是坏人,坏人!”
白敬宁呆住,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