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升级,嘉宁国际大厦外,上演血腥暴力事件。”
“讨伐小三嘴被打烂,谁还敢为正义代言?”
“记者惨遭暴力凌辱,社会瞭望与血腥暴力,谁生谁亡?”
……
一条条醒目的标题,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报社,电台,电视,网络……
但凡发布新闻的平台,均是不遗余力的报道此事。大家将这起事件称之为“小三门血腥暴力事件”。
但凡有人的地方,都有新闻。
一时间,嘉宁国际,韩嘉宁,小三,血腥,暴力等词汇,几乎是传遍了华夏国的每一个角落。
不管这件事是否真实,嘉宁国际已经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这一点。
“段浪,你说你,你说你……”韩嘉宁坐在办公室里,联想着段浪之前的一系列举动,完全没有了言辞。
“韩总,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维护公司以及你的形象?”吮吸了一口烟,段浪道。
准确地说,他是在维护自己老婆的形象。
“你,这叫维护公司和我的形象吗?”韩嘉宁十分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地说道。“说吧,事情闹成这样,现在该怎么办?”
头疼!
后悔!
韩嘉宁自认为,自己简直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明知道自己这个老公不靠谱,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还让段浪跑去处理这件事情。
结果呢?
事情不但没处理掉,反而捅出了如此大一个篓子。
问题最关键处还在于,经过了她和沐千娇一番苦口婆心的教导之后,这混蛋不但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过,反而还觉得有些委屈。
天,你一个大男人,你还委屈?而且,事情还是你惹出来的。
这件事,最委屈的人,应该是她韩嘉宁才对吧。
现在,怕是全国男女老少,都在骂她是小三。而且,还将这起事件称之为“小三门”。
“一人做事一人当,祸是我闯出来的,我一个人来承担。”段浪说道。“但是,我并不承认自己有错。”
如果说,捍卫自己老婆的尊严就叫有错的话,那怕是普天之下,没有几个男人再敢挺身而出,捍卫自己老婆的尊严了。
“你没错?难道,还是我有错吗?段浪,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必来公司上班了,你现在给我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指着门口,韩嘉宁道。
“这可是你说的。”段浪“轰”的一下站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段浪。”沐千娇叫道。“这件事,的确是你的做法有失理性,还不赶紧跟韩总道歉?”
“我没错,不需要道歉。”段浪一把拉开门,“嘭”的一声关上,就离开了。
“段浪,你混蛋。”韩嘉宁忍不住骂道。她现在很生气,很愤怒,很郁闷。她不止一次的在问自己,她究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会遇到如此极品。
“韩总,事已至此,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立刻采取应对措施,否则的话,事态进一步恶化下去,无论是对你还是公司,可都是致命的打击啊。”沐千娇道。
原本,这件事本身就有些棘手了。而段浪的一系列做法,无疑是在最简单的时间内,将韩嘉宁和嘉宁国际,推到了刀口浪尖。
……
“甘愿做小三也就算了,居然还雇凶打人。”
“这怕是史上最强小三吧?”
“不作死,不会死,韩嘉宁这叫什么?自讨没趣,自取其辱,自己当了小三还理直气壮,殴打受害者,威胁记者,抢砸摄像机。”
某大型国营企业,无数的员工听闻“小三门”事件,纷纷表态,甚至,还有无数人,纷纷报道网上支援受害者。
……
“小三是可耻的,即便是你再漂亮,再有身份,再有地位,也终究只是一个小三。”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破坏别人的家庭,勾搭别人的男人,简直令人发指。”
“呵,我倒是觉得,像韩嘉宁这样的小三,也还是值得,你们想啊,两腿一分,就能够换来如此庞大的一个集团。”
某外资企业,无数白领,纷纷不评。
……
“华姐,咱们必须杀回去,讨一个公道。”
“聘请最好的律师,告的他们倾家荡产。”
“这件事,一定不能善罢甘休,一定要捅大,让韩嘉宁这个婊子遗臭万年。”
某医院,唐翠华的亲友团们,簇拥着唐翠华,建言献策。
……
“身为无冕之王,第四权力,社会的瞭望者,正义的守护者,我们要坚决拿起自己的武器,向暴力说不。”
“这一刻,我们都是蓉城人,蓉城媒体朋友们的遭遇,我们感同身受。”
“华南媒体表示抗议,华北媒体表示抗议,华东媒体表示抗议……呼吁新闻立法,严惩真凶。”
全国上下,无数的新闻人,纷纷联合起来,异口同声,发出了同一个呼吁。
……
一石激起千层浪,失态持续发酵,无限恶化。或许,韩嘉宁自己都没想到,她只是为了筹措资金,解决资金瓶颈,竟然会遭遇如此大的麻烦。在现当代社会,网络的舆论,实在是太强大了。
“哥。”蓉城某私立医院特护病房,原本年轻帅气的谢泉,此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迈入了病房。
“你怎么了?”谢波问。
“没事,和几个流氓打了一架。”谢泉说道。“对了,哥,看新闻了没有?”
“你说,段浪那个混蛋?”谢波面色一凛,问。
他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不都是因为段浪?
四肢尽废!
虽然请来了全世界最好的骨科医生,可是医生最终告诉他,他这种情况,即便是恢复过来,也不可能完全摆脱轮椅。
耻辱,这对于谢波来讲,可是极大的耻辱。
他堂堂谢家大少,竟然让一个四不像的人给打了。
在医院躺着的这些天,谢波可是一直想着报复,也只有报复回来,才能够血洗他身上的耻辱。
只是,谢波没想到的是,竟然已经有人率先动手了。
“正是。”谢泉道。“哥,你老实告诉我,这么大的手笔,是不是你干的?”
“你觉得呢?”谢波神情略微一愣,满是嚣张和节气地道。“普天之下,如此手笔,舍我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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