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降术?”听着阿达南的呼喊,袁世华苍老的面色,不由地就是一变,整个人,更是忍不住一声惊呼,道,“真没想到,段浪竟然能够逼迫到阿达南大师使用大飞降术,不可思议,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什么是大飞降术?”有人问。
“这得从飞降说起,”袁世华在惊诧的同时,说道,“飞降又称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里,最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飞头降一共分为七个层次,每练一层,便会功力大增,延年益寿;七个阶段练成之后,便会威力无穷,长生不死。”
“威力无穷,长生不死?这个世界上,真有人能够长生不死?”再次有人问。
“这个世界上,真有没有人能够不死,我不清楚,至于长生嘛,阿达南大师就是其中的一位,”袁世华说道,“早在数十年前,老夫见到阿达南大师时,他就已经自称自己已经一百五六十岁了,这一眨眼,时光冉冉,几十年光阴,恍若一梦,阿达南大师已经两百多岁了吧。”
“难道,阿达南大师已经练成了降头的七个阶段,达到威力无穷,长生不死的地步了?”还有人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听阿达南大师说过,这七个阶段,是异常难以练成的,练习飞降,当夜晚来临时,降头师的头颅就与身体分家,四处飞行,寻找胎儿和他人的鲜血吮吸。传说胎儿是由阴阳精血所凝成,吸食越多,不但能延年益寿,而且法力会更加高强。不过,练的人很容易丧生,大部分练‘飞将’的人,都是怀有很深的仇恨要报复,才有这种不韪死亡的勇气和毅力。‘飞头降’的这七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要七七四十九天,在练功的期间,每晚都要吸血,犹如西方的吸血鬼,若有哪天未吸血,一切前功尽弃,而且没有再重连的机会,所以在他三百多天的练功中,每晚上头颅就要飞出去,遇人吸人血,遇狗吸狗血,一切家禽动物都逃不过。”袁世华一一地回忆着,说道,“而阿达南大师所练的‘飞头降’,较之于普通的‘飞头降’,更要艰难无数倍,厉害无数倍,因此,被称之为‘大飞降术’,他曾说,或许,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使用‘大飞降术’,没想到,此刻用在了段浪的身上……”
“轰轰轰!”
袁世华一干众人,正在惊诧之时,暗黑的夜空中,随着阿达南的那一招出击,瞬间响起了“轰隆隆”的巨大轰鸣声,整个地面,一阵又一阵的被撕裂着,隐约间,就露出一条条胳膊粗的裂缝,而与此同时,天地之间,早已经被强烈的血雾和血花所弥漫!
在这浓烈的血雾和血花之中,还弥漫着无数阴煞灵魂的凄厉嚎叫,似要在短暂的一瞬间,将段浪给撕的粉碎一般!
而阿达南此刻,并不着急进攻,只见他迅速拿出一把匕首,划破自己的一根手指,冲着那血雾和血花一撒,一股殷红的血液,就直接注入血雾和血花之中,一瞬之间,只见那本身就已经足够气势磅礴的血雾和血花,又恐怖强大了无数倍,而更让人惊讶的是,笼罩在血雾和血花中的无数嚎叫着的厉鬼,则是渐渐合拢,慢慢形成一道足有一丈高的巨形魁梧血灵,在血雾之中,张牙舞爪,呲牙咧嘴,恐怖如斯!
“哼,段浪,饶是你再强,我看你又如何逃脱这大飞降术的威力,你将我百余年的积淀,毁于一旦,我阿达南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阿达南厉声喝道。
“你以为,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就能杀了我吗?”段浪丝毫没当成一回事,讥笑道。
“三脚猫的功夫?”阿达南肆意地笑着,道,“段浪,你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那是因为你压根就不清楚术法的威力,不清楚号称百术之王的‘大飞降术’的威力,否则的话,你在一开始,也就不敢来招惹我阿达南了。”阿达南说完,对着惊天血雾念了一阵奇怪的咒语之后,苍老的大手一挥,血雾之中那道血灵,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瞬间朝着段浪席卷而去。
气势如雷,力量磅礴,撼天动地!
在血灵朝着自己冲来时,段浪的面色不由地就是一变,他退后两步,迅速一拳挥出,拳风施展出的磅礴的力道,直接击打在血灵身上,而那血灵呲牙咧嘴,伸出一只巨爪,奋力一抓,竟然硬生生的将段浪那一拳砸来的无数劲芒给抓扯住了,再直接朝着段浪仍将而来。
段浪吓得身体迅速躲开,那原本要砸在段浪身上的一股劲力,则是直接性的砸在了他身后的一排排别墅上,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巨响,那无数幢别墅,则是直接被夷为平地,段浪在惊骇之余,还没来得及踹息之时,只见那血灵巨大的身躯,则是直接朝着他席卷而来,抬起一只巨脚,就朝着段浪踩下。
段浪躲开,血灵再踩。
段浪再躲,血灵踩下……
但凡踩下的地面,均是凹陷出一道道巨大的深坑……
“该死,”段浪在惊骇之余,暗骂一声,身体在连续后退之时,怒喝一声:“《北冥十八式》,第一式,无相神拳。”
“轰隆隆!”
巨大的一拳击出,磅礴的力量,撼天动地,汹涌澎湃地朝着血灵席卷而去,而在见此一幕之后,那血灵同样是轻描淡写的一抓,段浪施展出的无相神拳的巨大劲力,竟然同样是被血灵给抓住了,只火光电闪的一瞬,血灵抓住力量的巨爪,则是将那磅礴的能量,朝着段浪身躯砸来。
“轰隆隆!”
无限磅礴浩瀚的能量,如山崩,如地裂,如海啸一般,沿着段浪的身躯,一一宣泄而下,段浪站立的地面,直接被这巨大的力量,砸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巨坑,这样的力量的冲击,即便是万吨钢铁,也足以被击变形,更何况是一个一道血肉之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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