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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段浪就带着罗鑫月来到巴厘岛最大的一家赌场。里面赌博的区域,都挤满了人,这些人,基本上是以华夏人为主。最近几年,随着华夏国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华夏人的腰包都鼓了起来,他们游走于世界各地,挥金如土,可是让许多国家的人将他们直接当成财神爷,而在华夏人选择的热门区域,基本上集中在高丽、东瀛、东南亚以及南亚一些地区,这些地区的人,在大把的赚着华夏人的钱的同时,并不满足于单纯的旅游收入,于是想方设法通过其它一些途径增加收入,在这样的情况下,日进斗金、稳赚不赔的赌
场应运而生。
“段浪,这就是你说的新鲜的地方?”扫了偌大的赌场一眼,罗鑫月奇怪地问道。
“怎么,你之前来过?”段浪笑着问。
“没有,”罗鑫月摇了摇头,说道。她一个女孩子,平时没事跑到赌场去干什么?
“那不就得了?”段浪说道,“走吧,我今天就带你开开眼界。”
“哎,”不待罗鑫月反应过来,段浪就跑到了筹码兑换区域,兑换了200万美金的筹码,将其中的100万美金筹码交给罗鑫月,说道,“拿去玩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赢多少都是你自己的,输了算我的。”“这,这么多?”罗鑫月瞪大了眼睛,满目难以置信,道。100万美金,她罗鑫月长这么大以来,都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赚这么多的钱。但是,让罗鑫月没想到的是,段浪现在,竟然随随便便地拿
出100万美金的筹码交给她,叫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有什么?”段浪无所谓地说道,“金钱这个东西,本身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赚了钱就得花,你说对吧?”“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罗鑫月赞同道。如果是其他人说出这样一番话,罗鑫月倒是会抱有一种怀疑的目光的,但是,段浪说出这番话,她可是深信不疑的。凭借她查询到的资料,眼前的这个家伙手中掌握的财富,哪怕说成是世界首付,一点儿也不为过,而且,他这次单是在申毒,就直接敲诈了1000亿美金,如此一想,段浪拿出100万美金的筹码给她玩,罗鑫月也就释然了,她接过筹码,说道,“不
过,我不会玩,我还是跟着你押注吧,你押什么,我跟什么。”
“算你有眼光,”面对罗鑫月的决定,段浪打了一个响指,赞叹道。段浪还是昔日的佣兵之王时,游走于世界各地,就经常打着赌博的旗号跑到赌场去泡妞,所以,他对赌场的规则,基本上算是不陌生。
“不过,我可事先说好,”罗鑫月说道,“如果是输了,你可不能找我赔,这么多的钱,就算你将我罗鑫月卖了,我也根本不可能赔得起。”“这一点,你就放心吧,我段浪说了是拿给你玩的,那就是拿给你玩的,”段浪说完,就朝着一个押大小的赌桌走去,此刻,七八个人正在赌桌前,押注完毕,看着枱面上的骰盅,大多数人嘴里纷纷叫喊着
:
“大!”
“大!”
“大!”
……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嘴里则是叫喊着:
“小!”
“小!”
“小!”
……
他们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骰盅。这个时候,荷官解开盅扣,揭去外罩,说道:“二三五,小。”
“输了,又输了。”
“都连续开了五次小了,怎么还是小?”
“这次,我猜一定是大。”
……
现场,几家欢喜几家愁,赢了的人,意气风发,输了的人,垂头上齐。但,无论是赢了的人,还是输了的人,他们都没有要就此罢休的意思。赢了的人,还想赢的更多,而输了的人,则是想竭力回本!
这,就是赌徒的心里,而许多赌场,也正是基于赌徒们这样的心里,才能够大把的赚钱。“押注了,押注了,”荷官将骰盅布置好,再次按了三次摇动骰子的把手,置放在枱面上的“请客投注”灯牌亮起,荷官用华夏语说道,因为,在这里来玩的,基本上都是华夏人,所以,赌场的荷官、服务员
,会华夏语,是他们的唯一标准。
“这盘我押大。”
“都连续开了六盘小了,这盘,我也押大。”
“押大。”
……
赌桌前,无数的人,纷纷将筹码推倒押大的一侧,满怀希望。荷官的目光,一一扫过人群,嘴角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再次问道:“还有人押注吗?”
见到没人再押注时,荷官这个时候,才按下响钟表示停止投注,叫道:“开!”
无数人的目光,均是死死地盯着骰盅。
段浪的目光,漫不经心的在赌场内扫过时,突然注意到赌桌前方,有两个身姿艳丽的华夏女人,而这两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之前在沙滩上遇到的魏冬瑞和巫润莉,她们刚才也都押了大。
没想到,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段浪不久前才跟罗鑫月打了赌,正寻思着,要怎么才能遇到巫润莉,让她主动对自己投怀送抱呢,没想到,在这间赌场内,他竟然遇到了。
“咦,那两个女人也在这儿呀?”罗鑫月迎着段浪的目光看去,也见到了魏冬瑞和巫润莉,胳膊肘靠了靠段浪,说道,“段浪,我现在倒是很好奇,她究竟什么时候对你投怀送抱。”
“急什么,现在距离凌晨,还有几个小时呢,”段浪嘀咕道。
“呵,”罗鑫月娇嗔一笑,道,“你呀,就等着在沙滩上裸奔吧,我叫你吹牛不打草稿。”
两个人在说话的同时,荷官打开盅扣,准备揭掉盅罩,这次,赌桌前的声音,可是异常的整齐,纷纷在嘴里叫喊道:“大,大,大……”
“都连续开了六盘小了,这次肯定是开大了啊,”罗鑫月扫了骰盅一眼,小声地嘀咕道。
“你懂个屁,”段浪在罗鑫月小脑袋上不满地敲了一下,道。
“什么叫我懂个屁,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按照概率来讲,这次开小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罗鑫月道。“若是赌桌上的事情,是按照概率来计算的,赌场还赚什么钱?再说了,即便是不考虑其它因素,单纯的按照概率来讲,每一次开大开小,只跟每一次有关系,而跟总次数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即每次开大开
小的几率,各占百分之五十,”段浪道。
“我不信,我就觉得这次应该是开大,”罗鑫月道。
“要是开小,你亲我一口?”段浪邪笑着问。
“亲就亲,谁怕谁?”罗鑫月一下子来了劲,说道,“不过,万一开大呢?”
“大不了,我委屈一下,亲你一口了?”段浪道。“你……”罗鑫月面色一红,咬牙切齿,一双美眸,死死地怒瞪着段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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