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员外辞别方丈,心里有些犯难。夫人想知道方丈是怎么说的,郝员外道:“回家再说。”
自从小夏不辞而别,翠儿好像遭受了莫大的打击,整天闷闷的,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如今变得似乎越来越内向了,有什么事爱憋在心里。翠儿见爹爹如此的神情,也不急于打听,心想:自己的想法已经告诉了爹娘,让爹娘看着办吧。
一家人离开佛光寺。
一回到家,翠儿就回自己的闺房去了。
员外便把自己和方丈的谈话说给夫人听,夫人听完皱起了眉头,说道:“一个女儿家,若是去这么远的路,我可不放心呀。”
自从佛光寺回来,翠儿一直等着爹爹的答复,拖了几天,爹爹就像忘了似的没有了下文,翠儿的心情更不好了,整天闷闷不乐的样子。
翠儿的变化,爹娘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这天夜里,翠儿梦见小夏与人打架,满身是血,呼喊翠儿去救他......翠儿惊醒,眼泪直流。
白天,老夫人看见女儿又在偷偷抹眼泪,实在也看不下去了,把翠儿搂在怀里说道:“翠儿,不要整天这样,为娘看着好心疼呀,娘想开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爹爹和娘都不拦你。”
翠儿听了娘的话,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直流。
女儿想了了她的心事,才能再谈婚论嫁,没有办法,郝员外只有答应她的要求。
翌日,郝员外带着翠儿来见方丈,打听去君神山白云观的路怎么走?
翠儿听方丈说因为小夏受伤,年前去过君神山的白云观,心里更是对小夏惦记,于是追问小夏现在的情况,并且知道了因为白云观的住持得了那种病,需要小夏的保护,所以不能回来的原因。
为了了却心头的那份执着,不管事情怎样,翠儿坚持要见小夏一面,哪怕是最后一面。
这天早上,天气晴好。翠儿和丫鬟小茜,扮成男孩子的样子,骑马去往君神山,郝员外和夫人送到门外,千叮咛万嘱咐!
翠儿知道爹娘的心情,说道:“爹爹和娘放心,往返最多五天,我必回来。”
翠儿背着她的追影宝剑,骑着她和小夏买的那匹枣红马,脖颈上带着小夏给她买的那块精美的玉佩,左手腕上带着那只和小夏手上一样的紫色玉镯。丫鬟小茜则背着准备换用的衣物,骑着一匹小白马,就这样主仆二人上路了。
员外和夫人,泪眼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
农历二月的原野,虽有了些生机,依然显得空荡荡的,路边新草初长,嫩绿刚刚爬上了树梢。主仆二人迎着暖暖的春风,走上了这陌生的旅途。
为了了却那个执着的心念,翠儿的心里,说不清是苦、是涩,是酸、是甜。
俗语道:“二八月,不好过,早上冷,午时热。”翠儿和丫鬟小茜因为早上凉爽多穿了衣服,走到午时,太阳高照,热的烦燥,于是就脱去了上装的外衣。
中午,在一家简易的客店用过午餐,歇息了会才再继续赶路,计划天黑前,赶到仁安县城,然后小住一宿,明天就能去到白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