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明明什么都不记得,该死,居然随随便便动我的记忆!”菜月昴此刻是羞恼无比,他想到自己记忆中一些不堪的回忆,比如欣赏本地特色动漫时可能会被人看了去,他就感觉自己的羞耻度要爆表了。
“啊~”菜月昴抓着头,冥思苦想着,可什么也想不起来,他颓丧的说道:“抱歉,我实在想不起来关于魔女的事了,我可能无法为您引路了。”
“不需要刻意去指引,时候到了,我会知道的。”奎托斯摆摆手说道。
“那~先来村子里坐坐?”菜月昴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奎托斯打交道,那严肃的脸总让他有种面对教导主任的感觉,让他拘束不安。
“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啊!求助求助,必须求助!”菜月昴在内心狂吼,这种威严满满的上位者他真的应付不来啊。
好在他还有个聊天群,可以向其他群员求助,不至于彻底抓瞎。
……
最爱爱蜜莉雅:“紧急求助!该怎么和威严满满的大叔来往?(注:这个大叔实力超级强,而且还是个国王。)”
黑猫:“和威严满满的大叔交往?我记得你是男的吧?可啪?”
邪王真眼:“Σ(?д?|||)??!”
问题儿童:“有想法,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一段距离比较好。”
最爱爱蜜莉雅:“((?(?Д?)?))”
“够了啊你们!是来往啊!来往!这事挺急的,拜托????!”
问题儿童:“那么麻烦干嘛?你要巴结他吗?我会看不起你的。”
黑猫:“面对威严满满的老师,应该作出乖学生的样子。”
邪王真眼:“威严吗?那岂不是和圣调理人一个级别的可怕存在?!勇者呦~如果你想对付圣调理人那样魔王级别的敌人,就必须要严阵以待,只有准备最强的神器才能与之为敌!”
最爱爱蜜莉雅:“……”
菜月昴都快绝望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能有正常点的吗?
果然,对这群中二逗比的群友还抱有希望的他也是个十足的笨蛋呢!
就在菜月昴都快放弃的时候,群里终于出现了一条让他眼前一亮的回复。
富冈义勇:“威严的大人物吗?没遇见过呢,不过,来往中保持礼貌,坦诚相待的话,对方至少不会讨厌你吧?”
最爱爱蜜莉雅:“@富冈义勇–没办法了,也只能这样了,谢谢你的意见。”
……
“也好。”奎托斯没有拒绝,从龙背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上。
菜月昴拿出他在梅札斯宅邸期间学习到的礼仪,毕恭毕敬的将奎托斯引进了村子里保存最好的房子。
“客人你先坐,我去给您倒茶。”菜月昴真的是进入了角色,将自己当作了佣人忙里忙外,虽然动作间还有很多不足,但作为一个现代人,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很不错了。
“哦呀哦呀~这是来客人了吗~?”一阵怪异的音调从房屋里间传来。
一个身上缠着大量绷带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他半倚着门框,看起来十分虚弱。
“你都成这样了,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着吗?!”菜月昴头疼的上前将人往屋内赶,但男人就是不愿离开。
“你的眼神里有杀意,你想杀我?”奎托斯平静的看着罗兹瓦尔,语气中听不出生气的情绪。
菜月昴被这话惊的手一抖,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罗兹瓦尔,“你们认识?”
罗兹瓦尔摇了摇头,“不认识,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菜月昴更不解了,他看向奎托斯,底气不足的问道:“您是不是看错了?”
奎托斯没有搭理他,但从他鎏金色时光之力流转的双眸中不难看出,他正在窥探罗兹瓦尔的过去,查探罗兹瓦尔杀意的来源。
他一向信奉自己查到的情报比审问出来的靠谱。
“睿智之书的副本?原来你和那个精灵是出自同一人门下。”奎托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菜月昴一头雾水,但罗兹瓦尔却是瞳孔一缩。
“睿智之书副本?那是什么东西?”菜月昴疑惑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变成了他听都没听过的睿智之书副本上,还有那个精灵也让他很在意,可他想知道,有人却不想让他知道。
“阁下知道的还真多呢,不过这种事,阁下确定要在这里讲吗?”罗兹瓦尔脸色刷的就阴沉了下来,奎托斯直接戳中了他隐藏的秘密,这让语气都变得正常了许多。
“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但你若是不自量力的给我制造麻烦,我会毁掉你所珍惜的一切。”奎托斯冷冷的说道。
只有了解罗兹瓦尔的过去,才能认识到这个人的麻烦。
作为400年前作为强欲魔女–艾姬多娜的弟子,罗兹瓦尔以灵魂转写的魔法将自己的灵魂在一代又一代的直系血脉中流转,以达到不老不死的地步。
而为了保证自己的转生不受影响,罗兹瓦尔在世界各地都留有子嗣,甚至是连灵魂他都割裂出去一部分。
杀死眼前的罗兹瓦尔就会有另一个罗兹瓦尔苏醒,醒来后的罗兹瓦尔会不会报复?奎托斯认为一定会,就算正面不是他的对手,也会在暗地里搞阴谋诡计来算计他。
所以要么不出手,要么就得斩草除根。
可那太过麻烦了,他只是简单的算了算,他骑乘雷金赶路,在罗兹瓦尔分体不跑的情况下,他都至少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为了不麻烦自己,奎托斯选择了简单的威胁方式来让罗兹瓦尔老实点。
听到奎托斯的威胁,罗兹瓦尔脸色阴晴不定,他不确定奎托斯是否真的知道他珍视的是什么,但他不敢赌。
“你究竟是来圣域做什么的呢~,这可真让人好奇啊~。”拖着诡异腔调的罗兹瓦尔恢复了往常的仪态举止,他软了,不过服软归服软,该知道的,他还是会争取的。
“听说强欲魔女知道这世上的一切,我有个问题需要问她。”奎托斯也不隐瞒,也无需隐瞒,直言不讳的将目的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