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嬛儿好狠的心,既然只想利用我。”突兀地,一声意念传入脑中,让风羽嬛差点跳了起来。
“我先安抚好羽刹的义父,你别打断我。”回了一道意念给顶楼一直偷窥的某位魔主,风羽嬛又专注地看着白清戈。
“义父,已经惹上了。”风羽嬛清晰地看到白清戈因她这句话,瞳眸变成了浅褐色,继续道:“就算我现在抽身离开,他也不会放过我。”
“嗯,别以为利用完本座就想抽身离开,本座不会放过你。小嬛儿有这种觉悟是对的。”昊谛的意念再次传来,风羽嬛忍下了朝他喊闭嘴的想法,没搭理他。
白清戈抬手将她拉了过去,起身双手搭在风羽嬛肩膀上,一字一句地道:“这世界,还没有人敢动我白清戈的人。我让你离开他,听到没有?”
“小嬛儿,把他狗爪子甩开,不然本座就剁了!”危险的意念,昊谛的声音瞬间冷下几分。
风羽嬛几乎不假思索,立即后退几步,保持了和白清戈的距离。
“义父,我就要离开这里一年,昊家大少暂时没有空闲跟着我四处跑。一年不见,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我忘了?顺其自然吧。”
昊谛一本正经地传来了意念:“不会!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小嬛儿不能质疑我对你的真心。”
风羽嬛垂下头,嘴角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传了一道意念回去:“你给我,闭嘴!”
“哈哈哈哈……”昊谛的笑声愉悦的传来。
白清戈腾在半空中握着的双手突然一空,怔了一下,瞳眸变成了深褐色。
羽刹,从来不会躲避他这种触碰。
抬眸,风羽嬛又面无表情地对上了白清戈。
收回手,白清戈温和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冷冽感:“好,一年后看看。你过来。”
脚步顿了顿,风羽嬛怕引起怀疑,还是上前了。
白清戈猛地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箍进怀中:“以后,别躲我。”
‘轰隆隆……’,窗外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雷声,一道闪电直接从天空中劈下,将白清戈身后的落地窗劈成碎渣。
“再不放手,本座下一个劈的就是他!”微愠的意念传来。
玻璃破碎声响起时,白清戈下意识的动作就将将风羽嬛推了出去,闪电般的抖开了床上的被褥,替她兜住飞溅而出的玻璃碎渣,让她躲开了危险区域。
四溅的碎玻璃有不少划过了白清戈的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
“义父!”
“义父。”
风羽嬛喊出的声音被另一道紧张焦急的声音覆盖,提着一袋咖啡冲门而进的微尘扑上前,抓住了白清戈的手忙问:“你没事吧?”
缓缓走上前,风羽嬛也低语问道:“您没事吧?”
这一声,让微尘僵直了下身子,回头一把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松了口气:“还好,你没受伤。”
微微安抚一笑,风羽嬛拍了拍微尘的后背:“没事。”
放下了咖啡,微尘轻门熟路地拿出医药箱,拉着白清戈到没有碎玻璃的地方坐下,替他清理伤口。
风羽嬛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她现在更担心的是昊谛这醋意大发劈下的这道闪电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猜疑,便没去细想微尘这种略微奇怪的行径。
清理完伤口,白清戈便道:“走吧,这里不能住了。剩下的事你善后。”
微尘点点头,温顺乖巧:“是。”
望着直接离开房间的人,风羽嬛连忙唤住他:“义父。”
白清戈脚步一顿,回了一句:“放心,微尘我不会动她。你好好去办你爷爷交代的事。”
话一落音,人已经离开了。
微尘上前拉住了风羽嬛的手,眸光湿润:“小刹,你可以不用管我的。因为我,你一直没办法脱离组织。你跟我不一样,你找回了亲人,而且还是个强大到义父不会轻易动的后盾。我是孤儿,我在哪里都一样。”
“别说傻话。”风羽嬛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笑了下:“你长发好看。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护你安全的。”
两人拥抱了下,微尘推了推她:“你先走,这房间是用我名义开的。马上酒店人员就要来看情况了,剩下我来善后就好。”
风羽嬛也没有废话,直接转身离开2101房。
她没有往顶楼走,而是直接离开酒店上了车,回了祖屋。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果然看到昊谛笑吟吟地躺在她的床上。
‘砰’一下关上门,风羽嬛气急败坏地朝着床上的人低吼:“你疯了吗?你知道那道晴天霹雳会让多少人恐慌,会让人起疑的。”
“他抱你!”昊谛酸溜溜的语气响起。
“就算是这样,你说一声就行,为什么要动用术法?”
“只有我能抱你,谁都不可以!要不是答应你不造杀孽,我就直接劈死他了。”
昊谛闪身到风羽嬛身后,圈住她的腰,语气极度不满:“你说你怎么这么招人呢?仙魔大陆一个个情敌,来到这个世界又一个个情敌。”
风羽嬛的火气随着昊谛在她耳边的低语,渐渐消散,往后靠着他的背,道:“他们察觉到你是假的昊家大少了。你要怎么办?”
勾勾唇角,昊谛笑得胸有成竹:“要验证身份,一是试探,二是dna亲子鉴定血统。偷天换日于本座而言,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而已。”
像要验证般,昊谛抬手打了个响指,手中出现了一杯葡萄酒,抿了一口后道:“你爷爷酒窖里珍藏的这些酒,很好喝。”
“你怎么还偷我爷爷的酒喝?”
回头,风羽嬛见昊谛笑了笑:“尝尝?”
说罢,喝了一大口酒,覆盖而来。
醇香的葡萄酒渡过口中后,带出了风羽嬛一丝热意。
嬉戏般的勾着她,看着娇媚的人儿脸上染上微微一层红霞,眸光渐深……
“小嬛儿,我们来双休吧!”
风羽嬛:“这事就不要说出来。”
好害羞。她要怎么应?说好,显得自己很想;说不要,她好像也没有不想……
低低的笑意带着促狭:“嗯,不说。做!”
半晌后:
疑惑声:“你这酒还不拿走吗?”
魅惑声:“美酒加美人……”
惊呼声:“你……你倒我身上作甚?”
流氓声:“嘘!我帮你喝掉……”
天!这男人,花样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