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节目组工作人员和艺人在饭店聚餐,晚上十点,陆玫才和解川离开饭店。
整个过程,都是有解川陪同的,陆玫拗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狗仔拍到。
从饭店出来后,解川就开车送陆玫回酒店。
因为今天太晚了,这个地方又太偏,他们得先回酒店,第二天再回a市。
晚上十点,他们所在的拍摄地附近几乎没有人烟,几条大道上空空荡荡的,等人们走空了之后,几乎看不见车的影子。
陆玫并未太过在意,连续两天的拍摄,耗尽了她的体能和精力。
一上车后,她就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回去的路大概需要一个小时,他们的酒店订在离市中心比较近的地方。
道路两旁都是葱葱郁郁的树木,连成一片,月光从缝隙中投射下来,斑驳的光点装点了整条路。
拐弯上一条高架的时候,前面突然冒出两辆黑色的汽车,把他们的去路堵死了。
这一下,他们的车子差点撞上,还好解川反应迅速,一脚踩了刹车。
车子瞬间前倾,把睡在靠背上的陆玫惊醒了。
“怎么回事?”陆玫睁开惺忪的睡眼,顺着透明的玻璃窗看出去。
前面停了两辆面包车,这时候已经停下来,陆陆续续从车上走下了二十多号人。
“我去?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陆玫惊讶,随即看见他们手中泛着银芒的武器,她顿时了解了,“还来?川哥,开车,轧过去!”
解川面不改色,只是嘴角抽动了一下,说道:“这边有监控。”
“你屏蔽不就好了?”陆玫很是嚣张地说道。
“好。”解川打了一个响指,又道:“刚才说的就算了,你不宜杀生。”
“……”陆玫在心里暗自吐槽,“知道了,那我打几下出口气总行吧,总不能一直这么被动啊。”
解川点头,“可以。”
领头人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口挂着一条金链子,露出的胳膊上纹着花臂,粗壮的身材,一只手拿着铁棍,放在另一只手上掂着。
他站在距离车五米开外的地方,拿棍子指了指还在车内的他们,张口嘴嚷了两句。
这距离,陆玫压根没听见他说的什么,不过可以猜到可能是在叫她下车。
陆玫起了玩心。
打群架,他们就两个人,对方二十几个人,这也太不公道了。
得在气势上压倒对方才行。
于是陆玫解开安全带,一只手放到了方向盘上去,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喇叭。
刺耳的鸣笛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那群人站的近,仿佛被贯穿了耳膜一样,不得不捂住耳朵。
因为有解川的结界,外面是听不见这些声音的。
所以陆玫极度嚣张的,按了整整一分钟。
按的外面人头都大了。
最后领头的耐不住,走上来一棍子打在车前盖上,叫道:“你们他们吵什么吵,给老子下来。”
鸣笛声音太大,陆玫没听见,但是这次看见了嘴型。
她自然不会让对方如愿,也不算去听对方说的话。
领头的身后几个男人,受不了直接冲上来,要强行打开他们的车门。
陆玫却在对方到达车门边,打算开门的瞬间,一把用力把门推开。
站在门外的人,压根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被这力道狠狠一抽,整个人被带飞出去,有两个人直接摔坐这地上。
她隔壁的解川,等到那人打开门之后,一脚踹在那人胸口上,直把人踹得肝胆俱裂。
这场战斗,现在才算是开始了。
陆玫以一当十,战斗力霸道且不讲道理,直把人打得叫亲爹。
解川招式相对柔和,但出手迅速,一招制敌。
刚刚还觉得两人缩在车里,是因为不敢出来的黑衣人们,这才发觉是他们大意了。
陆玫这么多年的校霸不是白当的,打起架来一点不含糊,把人按在地上摩擦,对方哭爹喊娘的求饶,她根本不会心软。
“是谁派你们来的?”她一脚踩在男人的脸上,声线冰冷地问道。
那人闷声不响。
陆玫捡起对方的棍子,抡起来狠狠抽在男人背上。
这人很抗揍,刚刚都没怎么喊疼,现在却发出一声惨叫,“说不说?”陆玫威逼利诱道。
“别、别打了……”那人奄奄一息地求饶,“我也不知道主家的姓名。”
“那是谁联系你的?”
“是一个黑衣男人,好像姓……”
男人还没说出口,那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气得大骂出声:“老三,你他妈不想活了!”
按照行规,雇主的信息是不能走露出去的,如果传出去了,他们在这一行也没法混了。
被老大这么一喊,这个叫老三的男人,顿时就住嘴了,不敢在继续说下去。
陆玫觉得从这人嘴里问不出来,就打起了这个领头的主意。
“他不说,你来说。”陆玫对着他笑起来,用手中的铁棍指着距离她不远的男人。
这男人刚才也被陆玫打过,此刻有些狼狈,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
“**,去死吧!”领头的老大冲上来,抡起棍子就往陆玫脑袋上砸。
陆玫想要一脚把人踹开,这时候却从头顶伸过来一只手,牢牢地将快要落下来的铁棒接住。
那大汉根本没料到,解川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捏着他的铁棍,硬是把他推的往后一个踉跄。
还没站稳,陆玫又走上来,一脚踹上他的胸口,把他给踹倒在地。
花臂来不及反应,痛苦地挣扎了几下,想要站起来,铁棍就抡到他面前来,“说,还是不说?”
女人冰冷的语气,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
可这是机密,一旦说出来,要是被主家报复,他照样是死路一条。
“我不知道。”
花臂目光冷冷的,直视着陆玫,倒是有几分气势地说道。
“你不知道?”陆玫笑笑,“可是我不信呐。”
“你不信是你的事,我确实不知道。”花臂假装冷静下来。
“既然你装孙子,那也就别怪我不地道了。”陆玫地笑容逐渐变得渗人起来,带着股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