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跟着,柴清心里又羞又愤的,使劲拍打着厉钊的后背,“你放开我,你是瑾王爷,谁敢去官府告你啊!你就是故意欺负我,厉钊,你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本王自己的王妃,亲两下抱两下就算是欺负了?”厉钊在下属面前,淫威坦坦荡荡,拍了一把柴清的小屁股,“你是没见过本王欺负人什么样是吗,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
“厉钊,你混蛋!”
柴清努力挣扎,能用的都用上了,连啃带咬,可惜厉钊不为所动,更加放肆自己的所作所为,将扛在肩上的柴清颠了两下,“你给本王消停点,本王今日不是打算哄你的,是整治教育一下离家出走的瑾王妃!”
她挣扎也是白费力气,厉钊一路扛着她回瑾王府,府中下人早已得到消息在府门处恭候多时,远远的见厉钊抱着人过来,喧哗声戛然而止,列出路来分两侧行礼,“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柴清被这阵仗吓得,身子都跟着抖了抖,他瑾王府邸,到底是有多少下人伺候。
厉钊置若罔闻走过,下人们开始打量起他们的小王妃来,柴清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刻低下了脑袋,小手有些羞怕的捂住脸,不敢正视这些侍女们的目光。
她们若是看清楚了她的模样,也必定会认为她是厉钊找来的心爱女子的替身,是可怜之人,是这瑾王府中的一个笑话。
厉钊行至寝殿前,一脚将房门踹开,给柴清扔在床上。
床都是新铺的,被子也是新做的,软和和的床,让柴清的小身板搁床上弹了弹。
然而还没来得及弹起来,厉钊覆上来给人狠狠的压了回去,他恶狠狠的语气捏住柴清的小下巴,“我太纵容你了,还是让你觉得我太温柔了,离家出走这一招你也敢用,以后有事,跟太傅在家床头打架床尾和不行吗?”
“你撒开我,太傅捏疼我了!”柴清哭丧着一张小脸,全是不情愿不配合。
离家出走大半天,最后以这么没面子的方式被抓回来,柴清心里肯定是要生气的,她本来就还没有消气呢,厉钊反而还生上气了。
这个臭太傅到底讲不讲道理啊,明明是他欺骗她感情在先的!
柴清费尽心思,扞卫自己最后的一丢丢尊严,“银子我都还你了,我可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我今年还要选秀的,你就算是瑾王,也不能如此霸道!”
厉钊听闻选秀几个字,更像是猛兽见了荤腥,没什么过多说法,先直奔主题,把小姑娘收拾了一顿再说。
还想进宫选秀,还想当厉澜的嫔妃这死丫头怎么不说想上天呢!
…
(此处省略三百万字厉太傅的暴力行为)
…
后半夜,柴清很没出息的昏了过去。
还不是疼昏的,是半累半喊哭昏的。
厉钊将她临走时留下的木质锦盒放在她的床头,轻轻的抚了下小东西肿肿的眼皮,“不要你还钱,我只想要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