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席炎墨这一脚用了最大的力气,直接把席炎墨,给踹了出去
随着咣当一声。
席炎墨肺部受了不轻的伤。
席炎陵转头面向所有太医,怒吼道“马上给朕去研究解药不得有一丝懈怠如果研究不出来,朕要你们的狗命”
“是是是。”在场的太医手忙脚乱的爬起来,那脸上豆大的汗珠昭示着他们的恐惧。
可是这个药是特地从西域求来的,本朝太医对于西域本就研究甚少。
如果要研制解药的话,那更是难上加难。
席炎陵期间一直守在简愉的身边。
往日俊逸的容颜,此刻显得极其疲倦,脸上有着大大的黑眼圈。
一旁的贴身太监看不下去,皱着眉劝说道“皇上,请保重龙体,明日还有早朝呢。”
“下去”席炎陵冰冷道“朕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来过问”
太监虽然有些心疼席炎陵,但是毕竟自己的狗命要紧,匆忙下去了。
就在这时。
床上的人儿似乎有了反应。
手指略微动了动。
席炎陵见状大喜。
下一秒。
简愉睁开的眼睛,她显的有些迷茫“我还活着”
“傻瓜,你当然活着了。”席炎陵着急道“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简愉看到席炎陵的脸的时候,瞬间发出笑声“皇上这样,还真挺像大熊猫呢。”
席炎陵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很丑吗还有,大熊猫又是什么”
简愉笑道“在这个时代,那是只有臣妾才知道的动物,不过皇上这个样子,可不比往日俊美了哦。”
席炎陵敲了敲简愉的小脑袋“那也是拜你所赐,你给我听着,好好养好身体,外面任何事情都不要管。”
这话说出来。
就表明,席炎陵想暂时困住简愉,不让她知道外面的任何事情。
然后等到他处理好外面的事情以后再放简愉出去。
这算是很为简愉考虑了。
毕竟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亲爹争权夺位,她作为妻子,作为女儿,无论站在哪一方,都不好使。
突然,简愉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咳咳咳。”
雪白的小手上,多了一抹刺眼的鲜红。
“怎么回事”席炎陵在看到简愉手上的鲜血的时候,顿时大惊失色“快点把外面的太医叫起来。”
席炎陵为了防止出什么事情,还专门留了两个太医在这里。
太医进来把脉以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席炎陵从他们脸色上也可以判断。
简愉应该是病的很严重。
不过他现在根本不敢让简愉,看出任何东西,只是宽慰道“你好好在这里养病,太医说你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明明太医什么都没有说。
简愉微笑着不拆穿。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皇上,贵妃娘娘的毒,已经快攻入心脉了,微臣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太医跪地慌慌张张的说着。
“怎么会这样”席炎陵不可置信的后退“怎么可能会这么快”
他抽出一旁的剑,指着太医的脖子“我告诉你们,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一定要给救活她”
可是。
那名太医却跪地道“如果用微臣一人的贱命,能够换回贵妃娘娘,保住其他人的性命,那么,微臣愿意”
咣当。
席炎陵的剑掉落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
身体差点站不稳。
如果不是一旁的老太监扶着,可能已经跌倒在地上了。
席炎陵捂着头,痛苦道“那你告诉朕,就按照目前的医术而言,能够保证,婉儿活多久”
那太医颤抖道“拼尽太医院所有人一生所学,大约,能够保证,贵妃娘娘,一年无虞。”
一年
这个数字,对于正常人来说,是多么的少。
一个人。
如果只能活一年的话。
那恐怕抑郁,都得抑郁死。
“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席炎陵还是不肯放弃,继续追问着。
太医摇头“除非能找到解药,但是,陛下您刚才也听说了,逍遥王亲口说这东西没有解药,就算是您不甘心派人到西域去寻找,可西域路途遥远,没个两三年,是不可能抵达的”
已经把所有的话都说绝了。
也说明白了。
在抬头的时候。
众人惊愕。
那往日高冷无情的帝王
竟然,落泪了
“我也算很久没做这样的事情了,你觉得我干的怎么样”小欢有些得意道。
简愉道“射箭技术差了点。”
小快道“这还差点,我只射到了你的肩膀哦。”
简愉直接一个瓶子丢了过去“我要你射的可是心脏”
因为如果射中心脏的话,那席炎陵会为此更加愧疚。
小欢道“是哦,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能更好的绑紧那个男人了,我的错,我的错。”
简愉道“不过现在,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脚步声缓缓靠近。
席炎陵没有进来,而是透过轻纱,看到床上的人儿,因为他,而受的痛苦。
他心里阵阵撕心裂肺的疼
为什么到如今才明白呢
突然。
他飞快地冲了出去。
接下来,也到了最终决战的时候了。
三天后。
早朝之上。
太监正常宣读“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林丞相举起了手“老臣有本要奏”
席炎陵脸上面无表情。
林丞相阴恻恻道“不知皇上,那万人之上的龙椅,坐的可还舒服”
满朝文武瞬间呆愣。
为首的另外一名官员道“林丞相,你在说什么呢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啊你还不快点跪下,向皇上请罪。”
哗啦
那人话音刚落,就被一旁的侍卫,割断了喉咙
鲜血喷涌
一瞬间。
大殿之上。
布满了浓重的血腥味。
紧接着大殿之上,所有的侍卫都拔出了刀。
很明显。
他们都是林丞相的人。
满朝的文官武官,全部都慌了神,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唯独,高座之上的席炎陵始终都是一脸的阴沉。
殿外突然杀进来一帮人,那人数,足足有数万人之多
席炎陵握紧龙椅旁的龙头,正准备悄然转动的时候。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住手,都住手停下来”
只见一个身披素袍,脸色惨白,黯淡无光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三千青丝随意披散着,只用一根朴素的簪子别起来。
这不是如今当朝最受宠的贵妃。
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