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叫临渊
他是不是就是陆缘洲的前世
现在,言欢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司徒叔叔,在看到陆缘洲的时候,会是那样的表情。
又为什么会如此反对自己和他在一起。
原来竟是有这样的渊源。
画面又一转。
她看见了,临渊原来只不过是任务当中的一个纸片人而已。
但是却深深的爱上了简愉。
为了她,都脱离了纸片人的身份,为了留在简愉的身边,甚至用自己的命去赌。
而自己的母亲,却从来没有珍惜过他。
画面一遍一遍的播放。
这是一个男人悲剧的一生,是从遇到那个女人开始,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整天都在殚精竭虑当中度过,最后甚至为了保护那个女人,魂飞魄散
在魂飞魄散之后,或许是因为那一丝丝执念,导致残留下来的一缕魂魄,经过修炼,又重新投入了轮回。
也就是说,现在的陆缘洲,实际上是临渊的一抹残魂。
是经过轮回而来的。
那这么说,陆缘洲也不算是完整的临渊。
或许经过这么多年的轮回,他们早就已经分离成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
他们两个人是不一样的。
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如此想着,言欢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强行拽离出了,这个梦境。
“啊”随着一声惨叫,言欢坐起身来,却看到,床上的陆缘洲已经醒了。
她立刻慌忙的问道“你怎么样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面对她的问候,陆缘洲扯出了一抹笑“我没事,不疼了。”
可是,看他这虚弱的模样,哪里是不疼的样子呢
言欢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胸口“这样子会不会舒服一点”
陆缘洲抓住了言欢的小手“你这么一揉,我舒服多了,更加不疼了。”
说着,一把将言欢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下巴靠在她的额头上“我听到你说,喜欢我。”
言欢瞬间面红耳赤“讨厌,你怎么能直接说出来呢”
她的小拳头轻轻地捶了陆缘洲的肩膀一下。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直接嗷嗷叫起来“哎呦,疼疼疼,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言欢一听,瞪大眼睛道“什么叫做谋杀亲夫我跟你还不是夫妻呢”
陆缘洲坏坏的笑道“可是你说喜欢我,难道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吗反正迟早都是夫妻,现在这么说,又有什么不妥”
言欢的小拳头,开始不停的捶着陆缘洲的肩膀“讨厌,讨厌,讨厌。”
没想到,下一秒就被人翻身压倒在床上。
砰砰砰。
言欢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你干什么呢你身上还有伤,小心伤口裂开。”
陆缘洲道“好了,不信你看。”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
言欢果然看到上面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
甚至于都没有痕迹了。
“这么神奇吗”
恍惚间,她的嘴唇,已经触上了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
“唔,你”
言欢挥舞起的小拳头,最终又无力的落在床上,她被人的软弱所征服。
一直到日落。
言欢才从房间里出来。
她都快要扶着墙壁走了。
腰好疼。
两天后。
简愉正坐在后花园里喝茶。
言欢便跑了进来。
这时所有人都在。
包括言渊。
简愉没有看言欢,而是淡淡道“都这么大人了,为什么还冒冒失失的你是女孩子。”
说到这里,简愉终于抬头直直的盯着言欢“怎么能随便把自己献出去呢”
言欢听了以后,忍不住道“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其他人听到这里都不由得心一紧。
以前言欢可从来没有这么跟简愉说过话的。
都是用母亲或者妈妈。
而且叫的一直也都很亲密。
但是现在,语气却好像有些陌生。
言夜沉道“欢欢,怎么跟妈妈说话呢”
言欢道“我这么说话,有我的自己的理由,我现在想问母亲你一句。”她对上简愉的双目“哥哥,为什么叫言渊”
说到这里,所有人心头一紧,司徒冥道“欢儿,够了。”
简愉道“做父母的给孩子起什么样的名字,难道还要跟你报备你这是什么态度”
言欢缓了口气道“我知道我态度不好,但是我就是好奇,明明可以一起更好的名字,为什么非要带这个字你是将情郎的寄托,还有思念,全部放在了哥哥的身上吗”
言渊听了以后忍不住站起来“欢儿,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快道歉,是不是我们平常都太惯着你了”
言欢道“我在梦境中,看到了一切,母亲,我来并不是责怪你的,就凭我是你生的,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我来只想对你说,你欠他的,我来替你还。”
简愉又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以后,都躲着你们是吗”
言渊不可置信道“妈妈,你是她的亲生母亲啊,怎么能躲着她呢”
“这是她自己要求的。”简愉道“难道,她专程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一句,这个话吗只是她想表达的意思,不好说出口,那干脆,我来替她说好了。”
被完全的戳破来的目的和想法,言欢又不由得想到梦境中所发生的一切,突然又为那个可怜的男人感到不平。
几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她有些丧失理智“是,我就是这个意思,既然您知道了,那以后照着做就是了”
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简愉冷声道“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言欢笑了一下“是又如何你给我哥起那么个名字,是怕自己的脸,没有地方放吗”
“砰”
茶杯碎裂的声音响起。
并不是简愉摔的。
是司徒冥忍不住摔了一个茶杯。
因为这两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只有他最清楚,是他研究出来的药丸才能让简愉孕育这两个孩子。
而孩子从小到大也和他接触的最多,虽然他也把这两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
但是他知道,简愉甚至两个孩子的时候,所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
“你给我回来”司徒冥愤怒道“不管你母亲对那个男人怎么样,全天下的人都有资格指责,但唯独你没有这个资格,知道为什么吗”
“她给了你生命,给了你荣华富贵,给了你引以为傲的一切,如今你却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子对她,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我们是不是把你惯的连良心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