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别喝了,再喝阿南真要误会了,这里人多,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应一炎看着宁初槿又要去拿酒,吓得忙伸手阻止。
天知道宁初槿的酒品有多差。
从前就有过,这女人喝了酒之后,当着阿南的面,就敢勾着一个陌生地中海大叔的肩膀,扬言就是嫁给那个地中海,也绝不嫁给阿南这种情况出现。
结果可想而知,那位地中海大叔,不但头顶秃了,就连某个娶老婆用的阵地也光洁溜溜了。
若是宁大小姐今天又重演一遍那天的场景,啧啧,应一炎吓得一个激灵,护住了某处,在前面带路进了一间包厢。
宁初槿摇了摇有些发胀的脑袋,紧跟着应一炎的脚步,进了包厢。
刚一坐下,就感觉整个包厢里的灯光都在天旋地转的,说不出来的美妙。
眼前也莫名的浮现那一具狂野的身体。
“阿南……”她一手按着太阳穴,一边冲着对面的男人笑得眉目生情。
应一炎只觉得菊花一紧,都还没来得及坐下,立刻就站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站成了一条直线,“嫂子,我看我们还是改天再聊吧。”
“改天?为什么?”宁初槿摇了摇脑袋,看清楚对面站着的是应一炎之后,一张脸都绷得紧紧的,皱眉瞪着他。
姑奶奶,我错了还不成,咱能别用那种杀人般的眼神看我吗?
“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捡重点说!”宁初槿说话间,直接站起来,用身体堵住了门板。
应一炎看着唯一的出口被堵死,欲哭无泪,一副早死早超生的架势,噼里啪啦一通说。
到最后,总结道,“简而言之,就是阿南的母亲林幻与战老太爷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宁初槿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怎么会这样?”
一个是阿南的母亲,一个是阿南的爷爷。
阿南夹在中间,该有多痛苦?
这就难怪他的第二人格会被逼出来。
“那战鸣呢?”
“战鸣?当初整个战家上上下下,都参与了屠杀林氏母族的计划当中……”应一炎说这话的时候,垂下了头,眼神有些不自然起来。
宁初槿只觉得酒劲上了头,头越来越痛,“为什么?”
“这个……我不方便说……”
“是吗?”宁初槿几步上前,直接勾住了应一炎的脖子。
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包厢的门不知为何开了,有光一闪而过。
“什么人?”应一炎吓得一抬眸,就对上了好几台摄像机。
紧接着,一大批记者涌了进来。
“这不是应大少么?怎么跟宁大小姐在一起啊?”
“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
“闭嘴!谁准你们进来的?保安,保安!”应一炎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有记者混进来,还这么精准的抓拍到这么让人误会的一幕。
宁初槿这会儿醉意已经上了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想要推开应一炎。
可,身子却疲软得很,昏昏沉沉的就倒在了应一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