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灯笼垂摆。
风屏五彩,绣有花朵,佳人歌舞,艳色天香。
玉凤楼五楼之上,一张茶几出现眼前,花落雨沏茶一壶。
壶口冒着热气,花落雨倒茶四杯,袖衫半隐。
“秦大哥,请。”花落雨娇艳欲滴,轻言细语道。
秦明老脸褐黄,言道:“花楼主倒是好雅兴,不过五国精英聚在三楼,也难见花楼主真容,今日与我等一见,倒是难得。”
花落雨眯眼一笑,“秦老哥哪里话,小妹子我也只是不善交际。”花落雨话语滴水不漏。
楚灵韵则抛了一个媚眼,“请。”
墨阳、药不悔一同坐下,花落雨脸带笑容,墨阳端茶施礼:“师叔。”
花落雨点头,衣袖一摆,道:“阳儿,你代表大云王朝而来?”
墨阳回答:“正是。”
楚灵韵轻柔拂袖,摸了摸头饰,“咳”了一声。
花落雨瞥其一眼,“韵儿,你先下去,招呼一下三楼贵客。”楚灵韵抱拳拱手,“是。”楚灵韵朝着药不悔眨眼一下后,朝着楼梯走去。
三楼中的五国来者,一一坐下。
一楼一声吆喝,“二皇子到。”楚子君带着一名侍卫,朝着楼梯走来。
面带笑容,“诸位,今日算我皇室的,吃好喝好。”楚子君的到来,让五楼的药不悔注意到了。
花落雨撇嘴一笑,“药小公子对皇室感兴趣?”花落雨饮茶一口,墨阳双目低沉,却盯着药不悔。
秦明深知花落雨的心思,不过药不悔也不傻,故此回道:“没兴趣,只是最近有点不愉快。”
墨阳眉头一皱,“哦……”
“药兄,遇见何事?不知方便说否?为兄倒是可以……”
墨阳也不客气,直接以兄弟相称,不过药不悔直言一句:“也没什么,一些琐事罢了。”
说完,药不悔起身,从五楼之上,看向下方楼梯之上的楚子君。
所有人惊叹之时,门外又传来一声吆喝:“太子到。”
玉凤楼一楼,酒客一个个目视着门口,大楚王朝太子楚子谛,居然亲自出面了,可见此次各皇子之间的重视。
花落雨笑出了声,“有意思,传闻楚子谛三年不踏出家门半步,今日居然来我玉凤楼赏光,有意思。”花落雨无形之中,透露了想要透露的消息。
那便是楚子谛三年不出门了,今日出现在众人眼中,必然不会那么简单。
药不悔目光锁定一个青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玉凤楼门口,直接朝着三楼走了上来。
“楚子玉。”药不悔轻言道。
花落雨又笑一声,“哟~”
“楚皇七子也来了,那么其它几位皇子,不知来不来?”花落雨捂嘴轻笑道。
与此同时,玉凤楼门口之处,楚三皇子楚子明带着侍卫前来,见楚子玉笑言道:“老七。”
楚子玉回头,见楚子明,恭恭敬敬道:“三哥。”
楚子明则见了楚子君、楚子谛施礼:“大哥,二哥。”
楚子君抱拳:“大哥。”楚子谛“嗯”了一声。
拍手之余,云、赵两家的人出现在玉凤楼,花落雨这次愤怒。
不过来不及了,“喂……”
“玉凤楼内不得动手。”花落雨阻止了药不悔,不过花落雨也没压制药不悔,只是劝解。
“诸位贵客,小女子楚灵韵,玉凤楼主弟子,师尊有一言。”楚灵韵轻言道。
众人听着,楚灵韵接着说道:“我玉凤楼献上一支歌舞,以表心意。”
楚灵韵说完,拍了拍手。
玉凤楼佳人,飞跃而下,从四楼之中,来到一楼舞台之上。
一曲腔调,一支美舞,佳人似仙,飘逸曼妙。
携手并肩,一舞迷人心。
楚子谛三楼主坐观赏,一旁楚子君、楚子明、楚子玉相陪。
楚云霄端酒一杯,“诸位远道而来,薄酒一杯,不成敬意。”敬饮之。
四王朝来者,陪饮一杯。
一楼观赏者,如痴如醉,“今夜入凤楼,人生巅峰。”一个醉酒诗人,张口就来。
一番话,不过上嘴皮碰下嘴皮,便脱口而出。
风吹一阵,玉凤楼外乐朝天一哆嗦,“该死,你们享受佳人美酒,本将军给你们当看门的狗。”
“哼~”乐朝天不知何时,越发抱怨。
众人酒一杯,佳人舞一支,天籁音一曲。
环梁绕柱,一番粉饰太平之景色。
“来,来,来。”
“喝一杯。”大漠王朝来人,粗犷之声喊道。
众人饮酒一杯,清茶一盏,解解乏味。
五楼之上,四人并未太多言语,只是寒暄几句后,花落雨便乏了,挥手示意婢女。
带着秦明、药不悔、墨阳下了三楼,花落雨则一人回房休息。
美轮美奂的玉器、瓷器,出现在大河、大漠王朝来者的眼中,一个个目瞪口呆,好似没见过世面一般,这些物件对西部王朝而言,确实新鲜。
两大王朝,一行七人赴宴,与众人饮酒后,寻欢作乐。
三楼之下,二楼、一楼也好不热闹,玉凤楼来者,几乎皆是达官贵人,故此歌舞一曲后。
玉凤楼俏佳人,叶红姑娘走了出来,一香囊从怀中取下。
“赏花会,会赏花。”
“佳人一笑,君子好逑。”
“此物乃小女子随身香囊,作为头物拍出,价高者得。”
叶红柔美之声,传入众醉之人耳中,皆在舔嘴。
好色之人不少,故此一人举手,“一万源石。”
“既然是叶红姑娘的香囊,老子一定要拍下。”
“谁也不要与老子抢。”此人一言,三楼之人一个个笑呵呵的。
只有从五楼走下来的药不悔、墨阳、秦明十分严肃。
楚子君瞥了一眼药不悔,楚子玉也看着药不悔,连楚子明、楚子谛也盯着药不悔看。
秦明告知一声:“公子,皇室的几人,盯着我们,不知有何图谋?”
药不悔则无所谓,言道:“无碍。”
秦明喘息一声,点点头。
墨阳与药不悔互相拱手一笑,各自找了一个座位。
楚子玉“哼”了一声,“哪里来的狗,也配与我们坐一起。”楚子玉此话一出,三楼连心跳声都未发出跳动声响。
秦川一笑,秦天则看着药不悔,为其言了一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汪汪乱叫。”
秦天端着酒杯,一口饮下。
楚子玉身后侍从站出,“你什么意思?”此人腰间软刀出鞘半分。
楚子谛双目如炬,捂嘴,“咳咳”。
“老七,你的人太没规矩了。”楚子谛此言一出,楚子玉内心尽管不屑,也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