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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曹氏祸乱)
    再说凤雏先生与三位金刚正要离去,追寻蚩尤战神的灵魄,曹相国与二郎神突然驾临,与之寒暄之后,曹相国气定神闲,手扶长须风轻云淡般问:“诸位受天帝之命凡间寻觅蚩尤形骸,助其转世投胎,为我太昱帝国召回当年叱咤风云的战神,消除外患,居功至伟,然却为何在此与离恨公主恶斗?



    凤雏先生心中一惊,立刻又镇定下来,知道曹相国此来的目的,遂道;“相国言之过重,非凤雏有意与公主为难,皆因公主执意扼杀蚩尤战神的灵魄,毁掉其坐骑形骸,使其不得超生,若如此,凤雏身怀帝命,不得不劝阻公主,以帝国安危为重---还请相国助一臂之力,劝说与公主,令其深明大义,“



    曹相国呵呵大笑,声音响彻九霄,而后,笑声歇止,满脸冷嘲热讽的指着凤雏道:“好你个凤雏,亏你还是个智多星,给你个鸡毛就真当了令箭。若非那帮不知死活的谏臣鼓噪令帝君心烦意乱,你当真以为帝君会真的答应将蚩尤重生转世?实话告诉你,当年蚩尤大闹帝庭,羞辱我太昱帝国的公主,居功自傲,目空一切,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令太昱帝颜面尽失,太昱帝能饶过他么?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即便眼下飞贼猖獗,危机我太昱帝国,告诉你,我太昱帝国疆域辽阔,能征善战的神勇将军多了去,在乎他一个蚩尤?让你下凡人间,是免得那群谏臣的不停鸹噪,天帝心烦----懂吗?”



    二金刚莫哀愁性烈如火,没等曹相国陈说完毕,怒问:“既然有那么多能征善战的将军,为何太昱帝国的军队兵败如山,却无一人为炎黄二帝助战?令帝国星域沦陷,城池遭殃,生灵涂炭?”



    曹相国冷冷讥笑道:“那是因炎黄二帝统兵无方,治军不力所致,若不然,当年怎会被蚩尤贼打得丢盔卸甲,屡战屡败?若非天女娘娘及众天神相助,他二位怎会有今天?这倒还罢了,不敌飞贼大军,却在天帝面前力荐蚩尤这等祸乱之贼,老夫以为,蚩尤之祸,较之飞贼有过之而无不及----



    莫哀愁冷哼一声,打断曹相国言词,反唇相讥道“我也听说,曹相国之子曹无伤将军乃是炎黄大军的监军,炎黄二帝御敌的统帅部署计划,被人横加阻拦搁置,这位监军大神毫无指挥才能,却大权凌驾于炎黄二帝之上,致使太昱大军节节失利,溃不成军,----不知相国大人可有同感?“



    曹相国闻听此言,勃然大怒,指着莫哀愁斥道:“一派胡言!我曹氏一门对帝国其忠心日月可鉴,天地为证,岂是你一介草木之徒可随意玷污亵渎?“遂转头对身边的二郎神:”堵上她的嘴,押回天界候审“



    二郎神稽首遵嘱,便即过去擒拿莫哀愁。铁笔书生冷月不顾伤痛跃身而起,横在莫哀愁身前,脸色铁青道:“二郎将军即便为帝国之第一卫士,冷月不才,若将军执意抓捕我师妹,愿肝脑涂地,与将军一决高下,”



    二郎神呵呵狂笑,声震九天之外,继而道:“相国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国之令谕,末将只有照办,”话音落,便欲再次擒拿莫哀愁“此时刻,大金刚出言阻止,讥讽二郎神:“二郎神君果然神勇无敌,可惜只会自家人面前施威,助纣为孽,如今,国难当头,有如此无敌神勇,该去助阵炎黄二帝,抵御外寇才是正道。不然,人间供奉的二郎神庙就会断了香火---”



    二郎神被大金刚如此奚落一番,不由收回神兵,怒视宋西归,半天才回应:“我二郎神为朝廷效力,自然听从朝廷安排,至于去做什么,只要无愧于心,-----”话到此,又举起神兵,欲缉拿莫哀愁。



    凤雏先生断喝一声,举起金鉴道:“二郎神君,金鉴在此,四金刚是奉天帝之命办事,私自缉拿钦差,可知何罪?”二郎神慌忙收回神兵,后退,问曹相国:“末将该如何去做?”



    凤雏先生冷冷的道:“还请相国与二郎神君,协助炎黄二帝抵御外侮,为帝国做些有益之事,不再干预我等使命,如此,凤雏在此谢过,否则,凤雏等虽官卑职微,能力有限,尚若有人执意为难我等,阻隔蚩尤战神转世,在下就只有请出金鉴,祭出天帝令喻!”



    曹相国盯着凤雏,也自怀中摸出一枚金鉴,道:“你可能没有想到,做为帝君最信任的重臣,可以自由出入于帝君的卧室,书房,甚至办公之地---如果掉包一枚区区金鉴,完全不是难事,我手中的才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真正金鉴。”曹相国催动金鉴与凤雏所持金鉴发出的金光相遇,而凤雏先生手中的金鉴,陡然间竟自化作一条金光耀眼的毒蛇,转而攻向凤雏先生,但见凤雏先生宽大的袍袖刹那间陡然张开,几乎与金蛇齐动,犹如早先预知一般,袖口中飞出一只锦囊,当头罩向金蛇,瞬间将金蛇收归囊中---曹相国哑然,满脸疑窦,张大的嘴许久合不上来。



    原来,这金鉴乃是女娲娘娘为太昱帝国打造的镇天之宝,共有三枚,一枚为九天玄女保管,一枚在炎黄二帝手中,这枚便是太昱帝所控。



    凤雏先生痛心疾首道:“如此通天法器,都被你曹相国掉包,还有你曹氏不敢做出的事情?可见你曹氏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曹相国手持金鉴,仔细把玩着,劝解凤雏先生:“怎么样?或许你现在在想,用什么法子才能从我手中要回这金鉴。硬抢吗?不成,有二郎神君在侧,不是他的对手,,那么只有再回天庭,向天帝揭露我的阴谋,不过,天帝能信吗?听我一言,只要按我的去做,毁掉蚩尤灵魄及血狼谷蚩尤的神兵,诸位定然前途无量,”



    莫哀愁正欲怒怼曹相国,却被凤雏拦住,凤雏问:“敢问相国,为何如此痛恨蚩尤战神,惧怕他转世再为战神?”



    曹相国没有正面回答,却是绕弯道:“当年蚩尤扬言欲将太昱帝取而代之,公然休掉太昱公主离恨妇人,转而追逐九天女神,令女神颜面尽失,重归九天修行,这还不算,更为可恼之处,便是他的存在破坏了我的计划,致使两千年来的辛苦经营付诸东流---并搭上一个儿子,在炼狱之中经受煎熬。只要蚩尤灵魄不散,神兵未毁,我的儿子就无出头之日,我们的计划就会受阻。”



    凤雏先生道:所以你就不择手段,得到这枚金鉴?”



    “曹相国仔细端详着金鉴,继续道:为了这枚金鉴,我是费尽心机,朝思暮想,穷尽心思,终于有一天,机会来啦,那就是你凤雏,知道么?这枚金鉴我可是费尽口舌才为你谋到,不过,现在却在我手中,以此,就可解除儿子身上的禁制,冲出炼狱,新的地狱魔王即将诞生,天地间将会大乱,乾坤将会扭转,所以,在这之前,我必须竭尽全力毁掉蚩尤的灵魄及神兵,“.



    听完曹相国的叙述,凤雏先生心中震惊莫名,遂道:“如此看来,曹相国与飞贼勾结,图谋我太昱帝国已是不争的事实,“话锋一转,对三位金刚道:“今日,我等四人虽非二人敌手,也要全力一搏,便是豁出性命也要为帝国除去祸端---“话音未落,凤雏先生五尺多长的旱烟锅子依然在手,大金刚宋西归也亮出金蟾魔杖,此魔杖乃是菩提祖师所赐,霸道刚猛之外,内蕴绵绵不绝浑厚法力,宋西归指名二郎神:“你若是太昱帝国的忠诚战神,便与我等同仇敌忾,诛杀逆贼曹氏,若为敌,今日宋某就送你西归----”须知,二郎神乃是天界战神之王,一根神鞭,打遍神界罕逢敌手,是蚩尤之后,唯一可比肩之无敌战神,三界神鬼无不肃然起敬,大金刚当然清楚,只是不知,有如此赫赫声威的战神为何改投曹氏门下,听其使唤摆布,甘做走狗奴才?



    二郎神犹豫片刻,沉声怒道:“自不量力,放马过来便是,啰嗦什么?”



    三金刚冷月见宋西归挑战二郎神,担心道:"大师兄小心,二郎神诡计多端,不可强攻硬拼,----“宋西归长笑数声,道:”多谢三弟提醒“遂抡起金蟾魔杖冲天而起,当头劈向二郎神。与之同时,二郎神也挥动神鞭迎着金蟾魔杖飞身暴起,二神兵器相交,犹如雷鸣电闪,威力自是非同小可。宋西归乃是天庭巡游的四大护卫之首,功力修为自然不俗,日常间工作尽是降妖除魔,捉精拿怪,维护天庭安宁等事,虽没见过大的阵仗,似战神般叱咤风云,却面对邪恶刁钻之徒,阴损毒辣之辈手到擒来,与二郎神一招过处,宋西归竟然稳住阵脚,准备二次发难;心中暗想,这厮乃是上古元神吸纳洪荒之力,宇宙间日月精华粹就的物种,若角逐力量,与之比拼械斗,我不及也。若去智取,或可争取几分先机,主意打定,遂逡巡周围,见二金刚与三金刚左右护着凤雏先生,面对曹相国手中的金鉴如临大敌,此时,凤雏先生低声叮嘱二位金刚:”二郎神君功力冠绝神宇,是当之无愧的战神,其地位与炎黄乃在伯仲之间,你们的大师兄绝非其敌手,我这里安然无恙,只是与曹相国切磋切磋,无伤大碍,去吧!“



    宋西归与二郎神酣斗不止,表面虽然风光无限,内里却是败像显现,正自苦苦支撑,冷莫二金刚加入战团,二郎神道:“扎堆儿齐上更好,省的许多麻烦。”宋西归呵呵一笑,道:“请先打住,”遂嘱二人退出圈外,向二郎神道:“还想问个清楚:我们可是一起为太昱帝效力的神臣,凤雏先生奉旨转世蚩尤战神,解我帝国贼寇困扰,你倒好,在此助纣为孽,阻止我等,动问一句:你究竟听命于谁,又为谁效力?曹相国究竟给你几两银子?将你打法的如此舒坦,温顺,甘愿为奴?“



    二郎神长长呼出口气,眉宇间尽皆愁结,却并未激怒,而是朗声道:“不必多言,若识时务,请速速离开,莫要与相国为敌,”



    莫哀愁道:“想当年,二郎神君驰骋疆场,叱咤风云,为太昱帝国建功立业,开疆拓土,与炎黄二帝,蚩尤战神并称帝国四大擎天巨柱,这一会儿是怎么了?甘做一弄臣的走狗?如果我猜得不错,定是什么把柄被人揣在怀里,也或是偷人妻妾被捉奸在床不成?”



    二郎神剑眉一轩,怒指莫哀愁骂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这等羞于启齿的话都说得出口!我二郎神顶天立地,光明磊落,怎会做些蝇营狗苟之事?若在胡言乱语,小心割下你的舌头”!



    莫哀愁啧啧连声,指着脸颊冷嘲热讽道:“姑奶我好怕怕呀,蝇营狗苟?什么意思?若不做蝇营狗苟之事,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怎会替人看家护院,甘做奴才?唯唯诺诺?



    二郎神一时语噻,吭哧半天没憋出个屁来,倒是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冷月替其解围,冷月朝二郎神双手一拱,恭恭敬敬一揖道:”二郎将军,所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将军在此拦截帝国的钦差,不知是掉脑袋之事么?与曹相国合谋掉包天帝金鉴,欺君罔上,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将军也不知么?二罪若是并罚,其后果难道引不起将军的反思?“



    四人唇枪舌剑文攻武略,热闹非凡,任凭二郎神武功盖世,能通天彻地,在三人面前不得不败下阵来。旁边,曹相国与凤雏先生,一个手持寒烟枪,一个紧攥着那枚御赐金鉴,四目相对,虽然也剑拔弩张,蓄势待发,咋看,都不会动起武来,此刻的两人也被他四人的激烈语言交锋吸引过去。凤雏先生的脸色阴晴不定,渐渐转而为晴,反观曹相国,渐渐将愠怒的眼光望向二郎神,若非强敌照面,危机重重,按其个性非将金鉴砸向二郎神。二郎神此时,被三人言语攻击,不知是否真被说中心事,脸上却已是五花鳖肉一般,阴晴不定,长吁短叹---



    凤雏先生问:“你对二郎神将军都做了什么?”



    曹相国得意的举举手中金鉴,戏谑凤雏:“原本这金鉴乃是天帝送你收复蚩尤魂魄,降妖除魔所用,孰料却率先用在了二郎神君的身上,“曹相国双手一摊,道:“如此而已,”



    凤雏先生恍然明白,此时刻,太昱帝之言犹在耳边:此番尔等下凡人间转世蚩尤,定然磨难重重,遭遇各方的阻碍,这金鉴乃是我太昱帝国的镇国之宝,法力无边,共有三枚,一枚由炎黄二帝执掌,抗击敌寇,一枚在九天玄女手中,此枚交付与你,若蚩尤魂魄拒不归附,可以之收服之,”想到此,凤雏先生不由一个激灵,暗道,金鉴落到此贼手中,定然翻云覆雨,无所不为,若将当年被蚩尤降服打入炼狱之门的地狱魔王解禁,也不是没有可能。地狱魔王乃是曹相国之子,当年祸乱朝廷,叛逆星际,致使太昱帝国陷入空前危难。历经十年方始平叛。若真如此,我太昱帝国危矣!无论如何,须将金鉴夺回。解除二郎神君的禁制,阻止曹相国动用金鉴魔法。不然,曹氏有二郎神君的助力,再有地狱魔王横空出世,便再无人能降服得了,离恨虽然与毁灵鹊此刻正赶往人间,危及蚩尤灵魄,只要蚩尤的灵魄不离血狼神兵,不踏出血狼谷,便安然无恙,何况有四金刚邱不同留守血狼谷口,其余黑风岗子弟严阵以待,暂且尚无大碍。为今之计,便是拖住曹氏与二郎神君,拿回金鉴。阻止其前往人间。



    凤雏先生一时间热血沸腾,从未有感觉像今天这般,肩上担愈千钧,重如泰山,凝目手中的长烟管,一声清啸,烟管竟自化作一管翠玉般的长萧,啸音顿起,鸾凤和鸣,漫天的飞雪竟自化作春风沐雨---啸音细细入微,令人陶醉如怡,昏昏欲睡---但见漫天的彩凤翩翩起舞,令人目不暇接,头目昏眩,但听有一声音仿佛自天际处悠悠传来:"先生可有所求?“但见凤雏口不离萧,却以宫商角徵之音回应,



    曹相国正自得意,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眼巴巴看着面前奇幻无比的景象,手持金鉴如醉如痴,沉迷于幻像之中,二郎神则紧皱双眉,似乎极力克制情绪波动,左手抵住太阳穴,右手则握紧金锏,锏体斯斯作响,金光飞溅,---可以看出,二郎神功力深厚,正自抵御来自凤雏先生所发出的啸音,以及千百只鸾凤幻化的五彩炫光诱惑-----三大金刚不知不觉进入五彩鸾凤炫阵,,凤雏先生的啸音渐渐由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变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二郎神猛然抬头,将手中宝锏旋即挥出,一声长长的狼啸,划破天际。曹相国如梦初醒,慌忙振作起来,遂举起金鉴,口中念念有词道:“天色苍苍,宇宙洪荒,-------凤雏先生的啸音与曹相国唠唠叨叨的梵咒念唱混沌一起,犹如喊杀四起的搏击场面。三金刚不知何时依然金盔金甲,与二郎神战在一处,凤雏先生长萧引凤,围着曹相国翻飞翩舞,看似热闹喜庆,实则,凤雏先生与曹相国正自经历一场生死博弈。



    曹相国挥动金鉴,点击狂舞翻飞的鸾凤,口中不停重复着几句口诀,凤雏先生依然看出,曹相国只是粗通金鉴运用之法,不得要领,大概是从天帝之处偶尔偷学而来,也未可知,然,即便如此,金鉴依然发挥出难以抗拒的潜能,凤雏先生的鸾凤和鸣炫彩之阵,倾尽所能还是奈何不得曹相国及二郎神君,双方在嵩山之巅酣战七日七夜,未分胜负,凤雏心想,如此下去,金鉴也是难以取回。曹相国一时间也难窥破金鉴中的玄机奥妙,不如从长计议,凤雏先生正做如此之想,不料曹相国大喝一声后退三丈,气喘吁吁的持鉴指着凤雏道:“好你个凤雏,不依不饶了,欺我年迈后力不足是吧?七天七夜,整整七天七夜,你个龟孙儿,诚心跟我作对是吧?”见二郎神与三金刚仍然鏖战正酣,跳起来大叫:“停,停,都给我住手,没完了是吧?我可是堂堂一品的----”忽觉此时亮出身份,无甚大用,遂改口道:“我说老凤,为人为神都应乖巧圆滑,会见风使舵,对吧?我曹氏一门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我作对无异于蚍蜉撼动大树,不自量力--我若欲灭杀蚩尤,谁人能阻挡得住?不要意气用事,老兄。”



    凤雏先生与曹相国在朝共事数千年,深知其为人,阳奉阴违,笑里藏刀,软语细言之后定然藏着杀机,主意拿定,也道:“既如此,相国大人已有求和之意,凤雏还有什么理由拒之?请大人明示”!



    曹相国点头,对凤雏先生的态度表示赞赏,然后道:“凤雏乃是我帝国第一聪明之人,直言不讳的讲,星际帝国在不远的将来将会改朝换代,江山易主,即便现在,我曹氏一门把持朝政,独揽纲常,太昱天帝早已是个傀儡,这已是人神共知之事,凤雏先生应该心知肚明,若非当年蚩尤坏我大事,将我儿打入炼狱之中,老夫早已登上大宝,还会与你在此鸹噪?现如今,老夫已借助金鉴之力解除我儿多半的禁锢。假以时日,定然冲出地狱之门,只可惜,蚩尤的灵魄不散,血狼神兵不毁,我儿便难恢复自由之身,智慧星球便难以掌控,老夫的期望就会落空---若凤雏先生愿助老夫一臂之力,事成之后,相国之位非你莫属”。



    凤雏先生道:“凤雏得曹相国赏识,幸甚,只不过凤雏愚钝,如今天外飞贼大举入侵我太昱帝国,此危急存亡之秋,急需御敌统帅之猛将,即便相国极欲改朝换代,敌军尚若破城亡我帝国,难道仅凭手中这枚金鉴御敌守土不成?”



    曹相国呵呵大笑不止,指着凤雏连说三声幼稚,愚钝,亏你还是帝国第一谋士,难道就想象不出天外飞贼怎会如此轻易攻破我帝国防线,炎黄大军真就如此不堪一击吗?



    凤雏故作惊讶之状,问:这么说相国与天外飞贼暗中早有勾结?



    曹相国脸色一顿,斥道:“这话说出来怎就如此难听?



    凤雏先生手抚长髯,沉思良久,自言自语:“原来如此,看来曹相国是执意而为了,若凤雏拂逆了相国的意愿呢?”



    曹相国晃晃手中的金鉴道:“凤雏先生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此时刻,却听空中有人道:“有,赤霞赤练来也”,话音未落,却见云中闪出两道霞光,晃眼间,两位俊美娇艳的仙子赫然伫立众神眼前,曹相国微感吃惊,凤雏与三金刚立刻顶礼膜拜,与赤霞赤练打了招呼。二郎神也慌忙答礼。赤霞赤练看见二郎神,颇感意外,问:二郎神君怎会在此现身?“曹相国赶紧圆场道:”二郎将军乃是与曹某例行巡游,“赤霞道:”曹相国倒是勤勉的紧,但不知刚才逼迫凤雏先生选择什么?”赤练冷哼一声接道:“给他啰嗦什么,传玄女娘娘圣谕便是。”



    赤霞赤练二仙乃是九天玄女坐下弟子,九天玄女地位之尊,几欲与女娲娘娘一样尊崇,乃是太昱帝国开国战神,又是教化万物生灵繁衍生息的圣母,地位之尊无与伦比,即便太昱天帝也尊崇有加。凤雏与曹相国等乃是太昱神臣,自然不敢怠慢,一听玄女信使驾到,慌忙跪拜,却听赤练仙子念道:‘凤雏听宣,鉴于星际帝国濒临危难,内忧外患,尔等凡间转世蚩尤险阻重重,为周全起见,特赐金鉴一枚,助尔等功成圆满,迎蚩尤战神重返神坛,化解星际危机---“



    凤雏听完宣旨,高呼:谢玄女娘娘,凤雏谨记宣谕,定不辱使命,遂朝赤练仙子道:“回传玄女娘娘,曹相国已传天帝之金鉴,如今,飞贼来犯,炎黄二帝急需天威相助,以拒来犯之敌,莫若将天帝与娘娘的金鉴俱传与二帝,还需劳烦二位仙子代为辛劳,“话完,遂转头望向曹相国问:”相国意下如何?“



    曹相国望望手中的金鉴,迟疑再三,口中支支吾吾,赤霞道:”曹相国难道不肯?”曹相国慌忙解释:“不不,曹某只是觉得事出突然,不知如何向天帝回复,此事,曹某也不敢自作主张,万一惹起圣怒,曹某担当不起---”



    赤练怒骂:”少装蒜,你以为满天满地瞒得了玄女娘娘啊,若非凤雏先生给你个台阶下,哼!”话音落,但见赤练仙子衣袖飘飘之间,曹相国手中的金鉴依然到得赤练手中,二郎神挺身阻止,口中道:“二位仙子,怎可强抢东西?拿来?"



    赤练仙子瞪他一眼,不屑道:“呵,这不是二郎神君吗?感情是着了谁的道了吧?傻里吧唧,目瞪口呆,不在前线打仗,在这里陪着曹相国瞎逛,不要薪水了?”随之扬起手臂,但见金鉴金光熠熠,罩于二郎神头顶,二郎神犹如醍醐灌顶,大梦初醒,不一刻,晃晃脑袋,见周围人等,懵懂问道:“我怎会在这里?”



    赤霞笑骂道:“傻逼,跟我归队去吧,说不定炎黄二帝以为你被飞贼掳去也说不定”话完,遂收起两枚金鉴,拉住二郎神与凤雏等道别,二郎神糊里糊涂,挣开赤霞,一抖手中金锏,抗争道:“且慢,在下非要弄个明白,好端端在星际杀敌,怎会跑到这里,回去如何向二帝交差?”



    凤雏劝道:“是奉天帝之命保护曹相国为在下送达金鉴而来,怎么,二郎神君竟然记不起来了?难道今日又是醉酒不成?”



    赤霞见二郎神被凤雏忽悠得半信半疑,遂重新拽住其胳臂,不耐烦催道:“走吧,傻逼,以后自然明明白白,打仗倒是个汉子,斗心眼子却是个白痴”



    话还未完,赤练赤霞随之化作一道霞光与二郎神便消失在空中,继而传来二人的声音:"凤雏先生,我们后会有期“



    凤雏先生纳闷儿,暗自思忖,心道,难道二位仙子也要下凡人间?



    送走曹相国等,天色已是过了五更,雄鸡叫起了头遍,凤雏先生督促道:“事出突然,情况紧急,蚩尤战神的灵魄一日不能归位,我等便一无宁日,但不知此番他躲在哪里?离恨公主与毁灵鹊可否追踪到他们?



    宋西归道:“在下以为,仅凭毁灵鹊的神力与嗅觉,蚩尤战神的灵魄很难逃过他出他的魔掌,但有九天玄女娘娘的玲珑罩护体,离恨娘娘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他不得,怕只怕,曹相国的魔鬼爪牙插手期间,便就难说了”



    凤雏先生也有同感,



    莫哀愁道:“蚩尤战神的灵魄会不会情急之下投入我黑风马场?凭我的直觉,蚩尤战神一定知道他的元身及坐骑藏在哪里?在此情境之下,他一定会冒险一试”



    铁笔书生补充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危险了,假若离恨妇人或是曹相国他们寻根追踪摸到此线索,一举毁掉蚩尤战神的元身及坐骑,蚩尤战神转世投生的希望便不复存在。”



    凤雏道:“事实已经如此,他们虽不知蚩尤战神的元身藏在何处,却知乌龙神驹便是食铁兽的化身,还有那副鞍桥。另外,今夜血狼神兵自谷中升空,举世瞩目,这已经成为不宣之秘,必定招来许多祸患,我们的责任更为重大,“



    莫哀愁问:“我们眼下该怎么做?”



    凤雏先生毅然决然道:“先去血狼谷走上一遭,再去拜会碧玉山庄的风庄主,这事单以我黑风岗的势力绝对难以完成,风庄主仁义过天,具有忧国忧民的高风亮节。以他的为人和气概,我们定能完成使命,



    一路之上,对于放走曹相国,二金刚莫哀愁耿耿于怀,责怪凤雏先生做事太过软弱,三金刚冷月为凤雏先生极力开脱:他道:”师妹,在太昱帝面前,曹相国可是红人儿,再有曹天后为其撑腰,曹相国即便将太昱帝国给卖了,也是情有可原,别说区区一枚金鉴,当年曹相国之子曹无品谋反朝廷,闹出惊天风波,差点颠覆朝廷,结果呢,仅曹无品获罪,被蚩尤打入炼狱,经受地狱之火的熬炼,曹氏一门无一获罪,谁不知道此次祸乱,乃是曹相国一手策划,到头来却是安然无恙,仍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凤雏先生拿出铁证又有如何?曹相国还是曹相国,所以,凤雏先生不做无谓之争,反不如腾出精力做该做之事,眼下当务之急,乃是寻找蚩尤战神的元身,引导其灵魄出谷附体,令其投胎转世,“



    莫哀愁反驳:“话虽如此,内患不除,终久为祸,曹氏一门不会就此罢休,曹无品已被解禁,蚩尤战神的最大仇人很快就会出世,几千年前的地狱魔王即将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