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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真情表露)
    一大早,卢刚协同教育专员马修斯一同来到校长办公室内。卢刚遂将几件东西摆上了凤雏先生的办公桌。他道:“凤雏先生,您请过目,如果这些东西还不能说明问题,我想您这是在包庇纵容一个屡教不改的学生,作为学监,我容忍不了您这种行为,您可是一校之长。凤雏先生一一过目摆在桌上的东西,一只猎人们常用来防匪的土雷壳子,几只自制的雷管,还有炸药和弹丸。凤雏先生随手拿起一只雷管仔细的验看,难怪卢刚如此的口气强硬,显然他是找到了有力的证据,因为这几枚雷管和炸伤徐老师的雷管如出一辙,



    凤雏先生问;“卢学监,我想问的是,这雷管你是从什么地方弄来?又想说明什么问题?



    卢刚义正词严道:在我们整理徐老师的办公室时发现了这些本不该发现的东西,很遗憾,这是徐老师前几日从风寒同学那里没收而来的,因为,这些危险的爆炸物品决不可出现在校园之内,徐老师做的没错,继而,卢刚遂将一本册子摊在凤雏先生的面前;“这是徐老师当天的记录册子,详细描述了没收这些物品的原因和经过,您请过目。



    凤雏先生认真翻看着册子,看完之后,遂将册子合上交给卢刚,专员马修斯扶扶眼镜,干咳两声非常严肃地道:“尊敬的校长先生,此时此刻我非常了解您的心情,即便他是风庄主的儿子,可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更何况这是一起严重的校园恶性伤人事件,其恶劣的影响会给黑风学府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若不严惩,黑风学府在今后的将来该怎么去管理?我这个教育专员该如何向上级部门交代?说的近一点,你这个校长该如何继任下去,



    凤雏先生没等马修斯的话说完,便一掌拍在桌上,眼望着窗外,脸色凝重苍白,许久才缓缓的告诉二人:“就在昨天晚上,这孩子的父亲,碧玉山庄的庄主风之谷为救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平民百姓,被日特和大批的匪徒追杀围堵,不幸陨难,在这里,他的儿子明明就是无辜的,与这起谋杀案件毫无关联,却被生生扯了进来。卢大护法,你还有什么证据统统都摆出来,我告诉你,这些个证据还不足以证明是风寒所为,因为,这东西你可以在五指山区所有猎狐的家中都找得出来,而我们的学府中,有多少这样的猎户子弟你查过吗?为什么就单单死盯住这个孩子不放呢?



    卢刚一阵沉默,脸色凝重肃穆,显然是被刚才凤雏先生曝出的噩耗所震惊,马修斯同样也是震惊莫名,他有些不相信的再次问询:“凤雏校长,这怎么可能?就在前几日,我还看见风庄主-----”



    凤雏先生抑制不住无限的悲愤之情,老泪纵横而出,忍不住唉唉叹息道:“你就这么的走了,我可怎么对寒儿去说?怎么向他的母亲做个交代?



    卢刚见凤雏先生悲愤之情难以自抑,也自叹息不已,遂劝道:“凤雏先生,卢某不知风庄主遇难,恕卢某人的唐突,但路归路桥归桥,徐老师的家人也正等候在会客室中,我们若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将害死徐老师的罪犯绳之以法,恐怕你我们难辞其咎啊”



    马修斯也道:“凤雏校长,你也节哀顺变,不过眼前之事还是处理好徐老师的后事为妥,不然,将会引发不必要的风波,你有所不知,若非我在上面极力为黑风学府解脱,恐怕那个屈县长早就带着警署的人大兴问罪之师而来,这件事,我何尝不知里面疑窦丛生?但事实就是事实,我们还需坦诚面对,



    凤雏先生强力抑制住悲愤之情,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这才说出自己对此事的看法,他道:“二位的心思我自然明白,在此,凤雏也向马专员致以谢意,多谢马专员对黑风学府的厚爱之举。但,凤雏以为,此事件的背后,并非二位看到的那么简单。首先,说说风寒的杀人动机吧,他与徐老师是结下了怎样的仇恨呢?他有必要置徐老师于死地吗?据我调查,徐老师与风寒之间的师生情谊甚笃,他指指卢刚手中册子,继续道:“两位不妨翻阅一下徐老师的那本册子一看便知。为土雷之事,风寒还写了检讨给徐老师,二人之间可见并未因此事风寒耿耿于怀。好啦,这都是题外话,法度之内没有情义可言,这件事,风寒的确脱不了嫌疑,但是,就目前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风寒乃是真凶,这几枚雷管仅仅证明风寒曾经拥有过,如果有人亲眼目睹风寒将之放入徐老师的烟卷之中,或者风寒对此事供认不讳,唯有如此,我们谁也不能够,也无这个权利轻下结论,卢学监,马专员,这是凤雏的观点,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卢刚道:“凤雏校长,我不妨告诉你一个事实,坦白的讲我卢某与碧玉山庄也非局外之人,碧玉山庄无论事无巨细都与卢某不可开解,因为碧玉山庄也是我的家,风寒和风庄主也是我至亲的家人,但卢某的为人想必你也了解一二,卢某所做的一切都在为山庄的兴衰忧虑操劳。所以,卢某做事一向公私分明,为这件事,我也曾作过深入的调查,据我调查的初步结果,所有在校的猎户子弟中,没有人将雷管炸药之类带入过黑风学府,这一点,马专员可以作证,另外,高副庄主的公子高玉也难辞其咎,据高宝供认是高玉指示他往徐老师的烟卷中塞入鞭炮,意在报复徐老师屡屡惩处他们兄弟的行为,他们所塞入的鞭炮其实就是普通的鞭炮,却并非雷管。高宝指证风寒,他曾亲眼所见风寒除上交的雷管之外还有私藏。而他们和风寒等一向关系交恶,对他们心存报复,却没曾想是用这等手段,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指风寒借此嫁祸高玉他们兄弟。



    凤雏先生的双眉紧皱,许久没有言语,卢刚继续道;“照此看来,此次事件的诱因是在高玉兄弟,而引发此事件造成恶劣后果的乃是风寒所谓,两者都脱不了干系。我以为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已经超脱我们学府力所能及的范畴,必须交由警署处理,不然,我们将承担不起这起事件的法律后果,不知凤雏先生作何感想?



    马修斯道:“卢学监,我已说过,上面的事我已妥善处理,凡事不必往大处张扬,这对黑风学府没什么好处,我想还是听听凤雏校长的意见,”马修斯说完,有些不满的看一眼卢刚,心下想道:“这个卢学监,似乎并不安什么好心,他究竟意欲何为?



    凤雏先生道:”这件事学校自会秉公处理,认真对待,也顺便告诉卢学监,我也在调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之所以不赞同你的主观臆断,也是因为,我也查出了有关此事件的另一真相,只是有待进一步的核实查证,对此,我也不便向二位透露详细的情状,就请二位见谅。他们几位既然已被禁闭看管,那我们就分头行动,这件事,我希望公平公正,使真正的杀人凶犯落网,无辜者不至蒙冤,



    三人正自议论案情,值班的校务进来报告,司马曹与寡妇等人嚷嚷着要进学府探望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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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儿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声响起,老师走出教室,他便第一个冲了出去,老师叫住他:“斗儿同学,你慌里慌张的干什么去?



    斗儿一时愣住,却又不会说谎,也不想说出真情,忽觉尿急,便自打个尿颤回答:”老师,我尿急,“



    老师向他挥挥手,斗儿一个激灵冲向茅厕而去。心想,是不是和老师说了谎话?若是说谎便不是一个诚实的学生,不是一个诚实的学生就对不起父母老师,将来一定就做不了一个好人----斗儿越想越是内心纠结不安,蹲在便池之上憋得面红耳赤,越发拉不出来东西,斗儿正自纠结不安,却听隔壁有人道:“他二人已被锁入禁闭室内,我们今晚动手,'斗儿心中一惊,心想,难道是那四人不成?'



    正自揣测,却听另一人道:“已经有人在注意我们,那个红云和雪儿已在窥伺我们”。



    第一个人再问:“我们怎么办?”



    另一人回答:“禁闭室周围有暗哨监控,我们见机行事”



    斗儿听着,不知不觉屎尿齐出,却是大气不出,静等二人对话,心想,他们一定将闪电貂藏于身上,等待机会害风寒哥哥,我却该怎么去做?尚若此事透露给红云姐姐和雪儿姐姐,闪电貂厉害无比,如若伤到他们,却是一万个对不起他们,这事须斗儿一人去做为好,即便被闪电貂咬伤,斗儿也心甘情愿。正如此想着,却听二人淅淅索索系好衣裤走出茅厕。斗儿也赶紧草草了事,紧跟而出,哪只这二人一晃便不见了踪影。正自彷徨,却见篮球架子下面,围着四人正自嘀嘀咕咕,眼睛闪烁不定的扫视周围,显然是在议论什么不可告人之秘。斗儿有心过去,却找不出什么理由应对,忽见一群同学踢着一只篮球围追堵截着过来,正巧将篮球踢到他的脚下,斗儿忽然灵机一动,遂将篮球对着四人飞起一脚踢了过去。那只篮球不偏不倚正中四人中一人的头上,加之斗儿蛮力奇大,那人竟被篮球撞了个跟斗,扑翻在地,半天不起,其余三人不由大怒,巡视踢球之人,斗儿看见自己惹祸,遂撒腿就跑,那四人见状大骂着追了过来,斗儿边跑边边骂:“有本事追上我呀,来呀,我却不怕你们。”



    斗儿在校园中绕来绕去,最后冲进操场内,四人紧紧追进操场之中。斗儿见四下无人,这才停住脚步。那四人气呼呼围拢过来,指着斗儿叫骂:“狗日的,你倒是跑哇,”斗儿也与之对骂道:“你四人不长眼睛吗?哪里做坐不得,却坐在球篮之下当靶子,真是活该倒霉。



    四人中其中一位瘦长个子,鹰鼻鹰眼,尖嘴猴腮的人双手抱臂而立,看着斗儿对其余三位道:“打他”



    口气生硬,阴鸷,仿佛老鹰看见猎物的神情,



    三人闪电般扑向斗儿,犹如老鹰捕食猎物。六只爪子上下飞舞,大有扒皮抽筋,挫骨扬灰的势头,斗儿在下面奋起反击,也是拼尽全力而为,不大功夫,斗儿竟自嘚喝一声,将三人掀翻在地,气呼呼跳将起来,浑身上下体无完肤,一副马褂子被三人死得稀烂,满脸都是爪子的划痕,斗儿破口大骂道:“奶奶个腿儿,简直禽兽不如,你三个难道是黄鼠狼托生不成?三人大惊失色,那瘦长个子惊问:”你是如何知道?“



    斗儿也是一惊,心下想道:”原来被我说中?遂打开天眼观瞧,倒是说的一点没错,三个竟是野狐岭上盘桓多年的黄鼠狼妖所变,再看那瘦长汉子,竟然是只白头的秃鹫。那只闪电貂却就在他的口袋之中。斗儿怒喝一声,刚要变身,却见大黄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直扑瘦长个子而去。只这一扑之际,四人却是瞬间消弭无踪。斗儿拿天眼四下观望,也没发现踪迹。大黄却狂吠着扑入校园之中。



    斗儿这下心中骇然,心想,这回闯了大祸,这四个妖怪若是遁入校园之内,若想伤害哪个,却是易如反掌,遂后悔不迭,没将此时告知白狐仙,红云等人。



    斗儿正自沮丧懊悔,却见白狐仙与红云,雪儿寻到这里,原来,刚才是大黄进入校园之中通风报信。



    斗儿见此事再无可隐瞒,遂将神不知酒楼及四妖和闪电貂等说与三人。



    白狐仙常年在野狐岭巡回,与众妖的路数如数家珍,白狐仙道:“这四妖倒并不可怕,即便常食这奇珍异品,也无可如何,皆因修为年限不过数百年,无可忧虑,倒是这闪电貂却是异常棘手难办。



    红云问:“难道就没有制住闪电貂的法子吗“



    白狐仙道:”只有一人可降服得了,只是,她只要一动此魔法,她的仙缘便会再去千年,如今她的身世已是楚楚可怜,真不忍心再去惊扰与她。



    斗儿道:“白狐仙姐姐,我知道你是在说我娘。可是--风寒哥哥若是被闪电貂所伤,可就太对不住干娘了。



    这时,却见大黄狂吠着跑来,缠住斗儿又朝校园之中呜呜咽咽,斗儿知道其意,遂对三人道:”大黄知道那四个妖怪现在藏身之处,要我们赶紧过去。白狐仙遂吩咐红云,雪儿:你二人就不要掺和进来,闪电貂奇毒无比,凡人一旦被咬,后果不堪设想,“说完,便与斗儿匆匆进入校园。



    雪儿一听风寒眼下处于危险之中,虽时都有可能被闪电貂所伤,哪还顾及许多,见斗儿与白狐仙进入校园,也自跟进,红云拦住她道:“雪儿,你要冷静,我们进去于事无补,不如看看再说,”



    雪儿哪听得进去?带着哭音道:'若风寒哥哥有个三长两短,雪儿还怎么去活,不行,要死,也得雪儿陪着他“,



    红云眼眶一热也道:”那好,姐姐也陪着你俩,大不了咱三个-----“话还没完,雪儿早已冲进了校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