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咬牙切齿的询问,让白袅袅怀疑自己已经被嚼得渣渣都不剩。
地上的罪魁祸首这时候表现得分外无力,脸色晕红,衣襟散乱,更别提那沾了枯枝的乌发,像是什么罪证。
白袅袅诚恳的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白清酒冷笑:“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还好意思问他?
难不成还要狡辩?
地上那人虚弱又坚定的起身,周身环绕着一股特殊的光环,那是属于小白莲女主的特技。
他带着三分羞涩三分认真三分猖狂一分嚣张的走了过来,然后就用这样复杂的眼神看了眼白袅袅。
“姑娘,你太热情了。在下有些招架不住……”他伸手摁住了自己的腰,还轻轻皱了皱眉头。
随后眉眼舒缓,坚定又无畏的说道:“不过,如果是姑娘的话,我还可以……”
“不,你不可以。你咋这么骚气呢?事实怎么样你没点ac数吗?”
她一个钢筋直女,居然被小白莲算计了,火大,非常火大。
不过她感受着身边人刺激的目光,恨不得将他骂到当场自闭。
以证明她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白袅袅悄咪咪的看了眼白清酒,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版本。
方才发生的太突然了,她自己都没搞清楚就那样了,说起来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她的金手指居然没推开也就算了,一脑门下去没给他撞出血。
白清酒冷哼一声,臭着脸无视她。
那人还没消停,他无辜又脆弱的退后几步,像是备受打击。
不经意的拉了拉散乱的衣襟,露出了一块红色的暧昧的痕迹,然后慢吞吞的在白袅袅看直了的眼神中,拉拢了衣衫。
卧槽,你们真的不冷吗?
都有弱柳扶风的调调了,还不多穿点?
所以病成这样真的是自己作吧?
[宿,宿主,大,大事不妙。]时萝惊呆了,还带着小结巴出现。
白袅袅这会儿脑壳痛,白清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很显然,他看到了她抬头饿虎扑食的“啃”上去,才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带着兜帽,他也不知道她是用脑门撞出来的,还是啃的。
这会儿白袅袅有点方张,就没理时萝。
“走了。”声音跟淬了冰似的,在这寒冷的冬夜里,让人忍不住抖了抖。
“呵,心虚了?”白清酒几乎是从喉间挤出的这几个字。
白袅袅理直气壮:“我又没做亏心事,干嘛心虚?”
“不见得,也许是脸皮厚呢。”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就像看穿了她似的。
两人在争辩中走上了回家的路,看上去十分亲密,不是他用计能伪装出来的。
寂静的小巷子只留下一道白色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黑色树影下,他摊开手,那里放着一块星云流转的精致的钟表。
以及一只普通又平凡的银簪。
“找到你了……”
白袅袅灌下一杯热水,这一路解释得她都口都干了,她看向默默坐在桌边的某人。
“所以,你听懂了吗?我对他没有想法。”
居然污蔑她,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