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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所谓巧合
    第十章正



    “怕我了?”



    “……”任茴怕了,不止一点点。



    “你需要怕的不仅只有我,你对任何人都不应该放松警惕,不然,你只会害了你自己,被啃的渣都不剩。”



    “你……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离我远些行吗?”她感到害怕,任茴对易凛本来就不熟悉,今天的易凛更是陌生的的令她越发恐惧。



    “……”易凛不仅放开了任茴,而且离任茴越来越远,他的身影很快便看不见了。



    为什么?大概是他疯了吧。



    ***



    “去哪了?打你手机都不接。”



    “没听见,东西给陈居生了?”



    季海递给易凛一杯酒,坐下,“给了,陈居生说有事走了,就没等你,像你这样敢放陈居生鸽子的可没几个。”



    “反正受影响的又不是我,他既然让我过来送,他就该承担后果。”



    季海知道易凛说的是易有为,易凛的父亲,而现实中对易凛的所作所为却好像是仇人。



    “哎,我突然想起来一事,我之前碰见谷维拉着一个女的,长得特别像你路边捡来的那个。”



    易凛掀起眼皮,只看一眼,杯中猩红的液体突然之间好像变成了一团火,频频簇起的火苗令他躁动不安,迅速烧掉伪装,些许不曾被发现的事实很快就要藏不住。



    “不是像,就是她。”



    “你也看见了?”



    “……”



    没听见易凛讲话,季海才开始观察起身边的易凛来。



    不出片刻,心底明了。



    “易凛,你说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能……”



    “谁跟你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好吧,怪我用词不当,你说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易凛晃了晃酒杯,杯中液体所剩不多,他眯着眼睛,显得眼睛狭长,透着一股子令人捉摸不透的威胁。



    季海咳嗽一声,“算了,就问你一个问题,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问。”



    “你跟那小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看起来没什么交集,但是你一看就是图谋不轨。”



    易凛放下酒杯叹气道:“我看起来就那么坏?也是,被我盯上的运气都不太好,走了。”



    “不喝了?”



    背对着离开的易凛摆了摆手,离去脚步越发的快。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这货平时都是不醉不归,结果刚刚一碰面就显得局促不安,说什么都没有,鬼都不信。



    任茴没把那天晚上和易凛之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毕竟他们在一个城市,会碰面似乎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但是任茴完全没想到,她和易凛碰面会这么频繁。



    “就坐这,我什么时候走你什么时候走,我要喝什么,你去给我拿,其余的时候哪都不要去。”



    对上易凛那双幽深的眼睛,不过数十秒,任茴匆匆避开,身侧的手紧紧的抓着衣服下摆,耳朵尖都是红的。



    已经三天了,她每天晚上都会碰见易凛,只是前两天他们连句话都没讲。



    今天谷维不在,酒吧管事的是另外一位经理,任茴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



    她就是被那经理送进这包厢的,进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求救的准备,进来之后,任茴默默的将手机收起来了。



    包厢里有五个人,任茴认识其中三个人,易凛和季海,另外的是一个在天桥下唱歌的大哥哥,但她并不知道名字。



    她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不光天是灰蒙蒙的,她的心情亦是亦是阴云密布,她考砸了,考的一塌糊涂。



    任茴是在那个傍晚离开了易凛家,无处可去的她鬼使神差的走到天桥下。



    她坐的位置对面有一个人在弹吉他,她听着那音低且沉重的声音哭了一晚上。



    后来,音乐消失了,身边多了一个人,他问她是不是又走丢了,要不要帮她联系易凛。



    任茴当即就拒绝了,她跟易凛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不想再给易凛添麻烦了。



    那个大哥哥后来跟她聊了很久,聊以前,讲故事,憧憬未来,她还知道了他弹的乐器叫贝斯。



    而彼时,那个人就坐在任茴的身边。



    “怎么来这里工作了?我想这里不适合你。”



    “我在这里工作还好,没遇到什么麻烦。”



    “那你今天开始就遇到麻烦了。”



    “嗯?”任茴还没理解这个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见这人站起来了,向她伸出了友谊之手。



    “你好,我叫季漾。”



    “季漾?你跟季海……”任茴不确定的偷偷的打量着季海,可是还没怎么仔细看就被抓包了。



    季海向任茴招了招手:“小妹妹,来陪哥哥喝两杯。”



    季海的话刚说完,面部表情突然扭曲起来,好像在遭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吓的任茴躲到了季漾的身后。



    “你哥他有癫痫吗?”



    “哈哈,他没有,他这人确实不太正经,别害怕,他不会伤害你。”



    “你们看起来确实有几份相似,你……你去喝酒吧,我没事的。”



    易凛只让她坐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反正是经过经理同意,她的工资又不受影响,何乐而不为呢。



    “去拿些果汁和小食过来。”



    任茴立马做出服务员该有的动作,微微弯腰站在易凛面前:“可以具体一点吗?比如什么果汁?想吃些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就拿什么。”



    “啊?”



    “啊什么啊?去拿来,都算我的,我看你再坐一会儿你就睡着了。”



    任茴狡辩:“我没有。”她确实困了,但是只是打了几个哈欠而已。



    原来哈欠都不能打的吗?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任茴避开众人的视线,落荒而逃。



    出门没走几步,任茴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人,她低着头避让至一侧,可视线中那双黑色皮鞋却停留在原地不动。



    正当任茴要抬起头,那人讲话了:“琴姐说你去了五号包厢,里面的人欺负你了吗?”



    是谷维。



    “没有的,经理,他们点了东西,我现在去给他们拿东西。”



    “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经理,经理我先走了。”



    看着任茴匆匆离开的背影,谷维向前,走到了五号包厢外面。



    他查过记录,里面是易凛那几个人,虽然季海很风流,但要求任茴留下的人是易凛,易凛一点都不像他的父亲,对比其他包厢的人而言,任茴待在这里确实较为安全。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