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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你疯求了?
    偏偏温枯的手指落在了他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扶渊干脆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醋碗里,只要她喜欢,什么都好。



    温枯,“真是只乖乖猫。”



    一旁的无情,“???”要是主上喜欢看人喝醋,他可以现场表演喝一整缸的,真的!



    若是她能夸他一句‘乖乖无情’,他跳醋河都没关系的。



    偏偏她只喜欢看猫喝。



    扶渊头一次从她的嘴里听见‘乖乖’这两个字,他愣了小片刻的时间,瞬间觉得全天下最悦耳的声音定都不过如此了。



    一双幽幽异瞳盯着她,阳光洒在温枯身上,她漂亮的像是会发光。



    扶渊许久也没能挪开眼去。



    他听苏贵妃说过:喜欢一个人,便仅仅是瞧见她,都觉得光芒万丈。



    大约,他现在便是如此罢?



    他的猫胡子动了动,嘴上还沾着醋汁,冲着温枯甜甜的,“喵~”



    温枯,“乖。”



    ……



    傍晚时,温枯抱着小猫咪去了温阑婼的院子。



    带着那颗水灵珠一起。



    “小姨姨!”小桃子一见她便冲了过去,伸着手臂想要她抱抱。



    小丫头才四岁,刚到温枯膝盖那么高。



    温枯瞥了一眼她白嫩嫩的小手,最近府里伙食不错,小丫头长胖了许多,愈发的水灵了。



    好像还长高了一点点,温枯记得初见时,这丫头还不到她膝盖。



    在小桃子满眼期待中,她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并未抱她。



    这种软软糯糯的小团子,她一抱就会想起前世自己的孩子,所以她鲜少抱小桃子。



    小丫头有些失落,却还是冲她笑,迈着小短腿给她泡了茶,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温枯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问她,“你娘呢?”



    她给了温阑婼母女最大的自由,两人院子虽是相临,平日里温枯大部分时间在修炼,温阑婼并不会来打扰她。



    “早上就和云婆婆出去了,去买肉肉了!”小丫头说着,还往外面看了一眼,“去了好久了。”



    温阑婼自从知道温枯喜欢吃肉后,每天早晨都会去东市买最新鲜的肉回来。



    府里的厨子都失了业,一日三餐全被温阑婼包了。



    温枯也往外瞧了一眼。



    无情立即化作一道黑影,嗖一声飞了出去。



    ……



    温阑婼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空气里有潮湿的朽木味,地上有什么在窸窸窣窣的爬着。



    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嘴里还塞了一块麻布,眼睛也被黑布蒙住,什么都瞧不见。



    今日她和云姑姑回家的时候,在必经路的胡同,突然被人敲晕了。



    再醒来,她身边便是这样的光景。



    头还疼着,她动了动身子,去摸索着身边的东西,只有潮湿的木头棍子。



    也不知道云姑姑在哪里。



    温阑婼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没过一会儿,就听得门吱呀作响,寒风席卷着浓烈的酒气涌了进来。



    刺鼻。



    她皱了皱眉,紧跟着一个巴掌便扇到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人似乎是怒极了,这一巴掌直接打的温阑婼脑子嗡嗡作响。



    “贱人!”紧接着,那人又朝她狠狠的骂了一句。



    随后就听得酒瓶砸在地上的破碎声,裂开的酒瓶碎片四飞,割破了温阑婼的手背。



    耳垂也被割伤,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她忍住疼,下意识用绑住的手抓起一片酒瓶碎片。



    就在此刻,眼前的黑布被人猛地撕开,她还未反应过来,一张满是酒臭的嘴便凑了上来,将她嘴里的麻布扯掉后,那臭嘴便死死的咬住了她的嘴唇。



    温阑婼恶心的直想吐,她刚一挣扎,便又结结实实挨了两耳光。



    屋外寒风吹进,有点点星光。



    她的眼睛渐渐适应,才瞧清楚了那人的脸。



    “是你?”温阑婼的嘴角溢了血,她瞳孔微张,见着跟前这个人时,显然是出乎她的预料的。



    薄琮看着女人漂亮的脸蛋,偏那双眼睛里满是嫌恶。



    “怎么?见着我不高兴?”薄琮晃晃悠悠,眼神逐渐凶狠。



    温阑婼心口微微起伏,她又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瞧见屋外星光下那座高耸入云的仙山时,她才知晓,自己被带到金鼎宫来了。



    “你要做什么?”她强行镇定下来,外面一个人也瞧不见,这里就是金鼎宫偏僻废院的柴屋,不会有人来的。



    木头都腐朽到发霉了。



    薄琮听此,一脚就朝着她的心窝子踹上去,“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猩红着眼,全然没有素日里金鼎宫少宫主的模样。



    “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我薄琮会受此大辱?”薄琮不是个蠢人,他思来想去,在虞国他得罪过的,只有温枯。



    那天夜里袭击他的人是谁,他并不清楚,但是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用用排除法,便也能想到,他被割掉子孙根的事多半与温枯脱不了关系。



    他虽然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他,就是温枯。



    只是那臭娘们儿狡猾的很,在温府几乎是从不出门,搞得他不好下手。



    温阑婼倒不一样了,他已经盯了许久了,每天早上她都会定时到虞国东市买肉,摸清楚了时间地点后,自然是好下手的。



    温阑婼被他一脚踹的差点吐血,她不清楚薄琮发什么疯。



    下一刻,就见薄琮再次走了过来,伸手就将温阑婼身上的衣裳撕了个稀烂。



    白嫩的肌肤在寒风中,迅速的泛了红。



    “薄琮,我劝你当个人!”温阑婼的呼吸有些紧促,她的手还被绳子捆着,捏在手心里的那酒瓶碎片已经刺破了她的掌心。



    “呵呵,温阑婼,你少装了,你不就喜欢被霸王硬上弓的感觉吗?”



    “五年前,你那表情可享受的很啊!”



    薄琮肆无忌惮的撕扯她的衣裳,“别的野男人能弄你,我就不能?”



    “还是说,你这贱人一早就想着绿我了?所以那野男人弄你的时候,你那么开心是不是?”



    薄琮愈发的凶狠,将她的裙子也扯了个干净。



    温阑婼绷直了身子,“薄琮,你个狗娘养的,疯求了?!”



    薄琮是疯了,等到温阑婼抬头的时,就见他裤子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