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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殇说完,就不再理会葛天龙,把装着四条鱼的小桶递给蓝草,“来,我们一起放生大鱼小鱼吧。”
蓝草抱着小桶,很是纳闷夜殇为什么突然对葛柒的叔叔那么冷淡。
不过她虽然好奇,但并没有多问,而是跟随夜殇蹲在河边准备把鱼放回河里去。
就在蓝草捧起最大的那条鱼打算放到河里时,夜殇握住她的手,问,“你确定不改名字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会叫他们大鱼和小鱼,你没有意见吧”
蓝草摇摇头,我没有意见,我觉得我们孩子的小名叫大鱼和小鱼挺好的。
“原来只是小名啊。”夜殇笑了,“这下,我们就不用担心等孩子长大后被他们埋怨我们给他们取的名字太搞笑了。”
蓝草忍不住睨了他一眼,孩子都还没有出生,你就像到他们长大之后,会不会太早了点
见她眼眸带俏,夜殇笑了,是啊,我盼望着早点见到我们的孩子,所以有些着急了。
蓝草也跟着笑了,“也是,孩子的事着急不来,不过我们现在可以把这些大鱼小鱼放生了吗”
“当然。”夜殇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和她一起把鱼儿放到河水里去。
咔嚓,咔嚓在他们身后,葛天龙拍下了两人把鱼儿放生的画面。
这么一看,这两个孩子还真相配呢。
还有,这个女孩一看就很善良,也很有自己的想法,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为什么冰晶夫人却不喜欢呢
葛天龙暗自摇头。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夜殇和蓝草的事情,听到更多的是范冰晶不喜欢蓝草,只是碍于她肚子里有夜殇的孩子,才暂且对她好的。
听到这些之后,葛天龙都能想到将来范冰晶要怎么处置这个女孩了。
以范冰晶的野心,她绝对不允许夜殇和蓝草这样普通的女孩子结婚的,毕竟她早就给夜殇指定了一门利益婚姻。
唉,那个白依依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只不过她遇上了夜殇,她可能要被爱情伤害了。
鱼儿果然是离不开水的,看到鱼儿重新回到河水之后快速消失不见,蓝草很是感慨,“夜殇,如果我们的孩子将来长大了,会不会跟这些鱼儿一样一旦脱离了我们的手掌心,它们就会欢快的奔赴更广阔的水域去了”
“不会的。”夜殇搂着她的肩膀,一起目送最后一条小鱼顺着水流而下,最终消失不见。
你怎么这么肯定啊蓝草侧头看着那个若有所思的男人。
“很简单,因为我不允许啊。”夜殇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蓝草闻到他手上的鱼腥味,有些想吐,不过她忍住了,“喂,夜殇,你到底懂不懂得小孩子的心理啊你越是不让他们做,他们更是要去做,到时候你想管,也管不了他们。”
“呵呵。”夜殇轻笑了起来,“瞧你这么认真的样子,我就很欣慰,你以后一定是个让孩子尊敬的妈妈。”
见他取笑自己,蓝草很是恼,扭头不理他。
怎料,这么一扭头,就对上了葛天龙若有所思盯着她看的目光。
她有些尴尬的冲他笑笑,“葛叔,抱歉,让你见笑了。”
葛天龙耸耸肩,“干嘛对我道歉你们并没有做什么让我笑的事啊。”
我”蓝草咬了咬唇,解释说,“我只是觉得我和夜殇刚才的样子有点好笑。
这下有人不高兴了,女人,我们刚才做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吗
“我们孩子都还没有生下来,就在那里像夫妻一样的讨论如何管教孩子,你不觉得好笑吗”蓝草气呼呼的呛声道,说完,她还看向葛天龙,“葛叔,你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好笑”
“小草。”葛天龙笑着喊了蓝草的名字。
蓝草点点头,应了一句,嗯,葛叔,你想跟我说什么
葛天龙收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小草,我想告诉你的只有一句,能怀上夜少的孩子,你很幸运。只要你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那你和夜少以及你们的孩子的将来一定会很幸福,因为你
“葛叔”夜殇在旁喊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葛天龙不说话了,只是对着蓝草无奈的笑了笑。
蓝草很纳闷两人在搞什么,夜殇干嘛不让葛天龙把话说完,他不知道她好奇心重吗
“好了,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该回家了。”夜殇牵起蓝草的手就走。
“那个,我们钓鱼的工具都还没有拿。”蓝草被动的跟上他的脚步,回头不舍的看着那些渔具。
“不要了。”夜殇冷哼了一声,拉着她加快了脚步。
蓝草看了看天边的斜阳,皱眉,“我们现在要怎么回去走路吗”
“嗯,走路。”夜殇嗯了一声。
真的要走路回去
从这里回市区,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了,他们用两条腿走路,要走到什么时候
就在蓝草纳闷的时候,葛天龙扛着他们的渔具追上来了,替她解释说,“蓝小姐,其实夜少说的回家,是要回我的家,喏,我的家就在附近,就在竹林那边,穿过竹林就是了,走路也就十来分钟。”
“你家在这附近”蓝草抬头看着前方那片茂密的竹林,很是惊讶,“葛叔,你不是帝王集团的股东吗你难道在这里隐居”
葛天龙笑笑,“我哪里是什么隐居我是在这里承包了这一片竹林,以及几个鱼塘,只是在城市待久了,想过一下田园生活罢了。”
原来如此。
蓝草扭头看向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夜殇,这么说,你之所以来这里,是来看望葛叔的”
夜殇不说话,只是拉着她快步穿梭在竹林里,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小草,夜少就是这样,他的情绪阴晴不定,你应该早就习惯了吧”葛天龙呵呵的说道。
“何止是习惯,我已经对他变脸的速度免疫了。”蓝草小声的嘀咕。
葛天龙听见了,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在竹林里回荡,让人耳边有些刺耳。
蓝草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耳朵。
“怎么了”夜殇低眸看她,以为她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