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闭上了嘴,不发表意见,不起哄,特别是已当母亲的。
陈红梅接着说:“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宝,智文一样是我的心头肉,他从小就受到那么多苦,到现在我都还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怕狗?”
“他看到狗被杀死了。”一个童稚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来。
陈红梅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个比陈智文大一两岁的孩子。
他只说了一句立即被他的父母给藏在了身后,并责怪他别乱说话。
陈红梅早就猜陈智文肯定是看到自家的狗被虐待,甚至他被狗袭击过,但现在不是追问这个问题,而是处理周桂香的事。
陈红梅假装没听到孩子的话,继续周桂香的事。
“桂香没做错,她是自卫。”
现场一阵哗然,有人说陈红梅这是强词夺理。
特别是黄秋兰,她叫嚣最厉害。
“阿姆,别说桂香踢你,她为什么不踢别人?是你先拿扫帚想她打她,是你咎由自取。”
“你这死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整天就说我们的坏话,你以前不是这样,怎么嫁了人就变了样,红梅,你还是我们陈家的人,你姓陈,你还是……”
陈红梅一记冷冽的眼神射过去。
“阿姆,你们有把我当成陈家人吗?在你们的眼中,我和智文只不过是你们榨完我爹娘留下的财产的工具。”
陈红梅大声的呛过去,她知道这是原主的心声。
这回,没有抵制,而是任由她去发泄。
黄秋兰和陈宝珠担心以前虐待陈红梅姐弟的事会被抖出来,立即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不停申吟嚎叫。
原主以前被虐待的事,像电影般一一浮现在陈红梅的脑海中。
她咬牙切齿的说:“少来这一套,桂香做的完全是对的,换成是我,会打得更狠。”
手指一收,紧紧握成拳,恨不得把黄秋兰母女打一顿。
陈宝珠很想怼陈红梅,但她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们大家都听到了,这说的是人话吗?”
黄秋兰耍泼地指责陈红梅,也嚎叫她身上伤带来的疼。
陈展兴的手再次拍了拍桌面,气呼呼的说:“混账!”
只有两个字,黄秋兰不知是在怪她还是骂陈红梅,自然闭上了嘴,战战兢兢的呆着。
在村里,现在能帮他们的只有陈氏家族,家族掌权的就是陈展兴和陈海忠两人,他们的话没人敢不听,也是黄秋兰他们家最大的靠山。
陈展兴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瞥了眼黄秋兰,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接着看向陈红梅。
陈红梅也正看着他,眉梢一挑,似乎在说,你老人家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公道?
“陈红梅,你生意做好,做大,叔公都替你高兴,可你别忘了,你再有钱,你还是姓陈,黄秋兰依旧是你阿姆,你不可目无尊长,不得无理。”
陈红梅一阵冷笑,“展兴叔公,说的比唱的好听,我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们心里就没点b数吗!”
面对陈红梅的咄咄逼人,陈展兴的嘴角一抽,心里胆颤,害怕抖出以前帮陈海水的事,故装沉思。
陈宝珠实在忍不下去。
“红梅,别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外地人打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