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玄殃收到了鱼棠的传音符,看到上面几个大字:明日一早湖心亭见。
赤玄殃伤势不轻,只咳出了一口鲜血,却因此笑了一声,“看来她还是挂念本王的,是该见一见,近日本王诸事多忽略了她。”
“殿下刚被责罚重伤,还是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冷不走焦急地上前搀扶着他。
赤玄殃勾起嘴角一笑,毫不在意身上的伤势,“无妨,本王想她了。”
既然这般的执意,冷不走一声不吭,只得一旁照顾着他伤势。
当夜,鱼棠收到了赤玄殃的回复后便心安。
龙宝见她依旧是面上平淡,便问道:“娘亲,你还顾虑什么?”
“明日见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这是鱼棠无奈且不知所措的事情,她也不知明天解释了,赤玄殃会作何反应。
“娘亲,明天的事明天想,不要太劳心了。”
鱼棠眼底失落,“我竟然答应了这种事,以后不知道怎么面对殿下。太滑稽了,为什么我会选择救鱼府上下牺牲我自己的幸福?”
龙宝也不知说什么,只闷头闷脑地道,“娘亲人美心善,为了原主的家人,唉,兴许殿下会理解,只要对付了涂夫人,娘亲就可以解脱了。”
提到涂夫人,鱼棠目光凌厉地抬手往桌上一拍,“涂夫人!我必要她死!”
“娘亲霸气!”龙宝拍手叫好。
第二日清早。
鱼棠径直出了府,刚出府,管家急匆匆下了马车,打了个趔趄,见状恐怕又是出事。
“怎么了,何事慌张?”
“三姑娘……家主他今早上朝时被涂夫人为难,朝堂上众臣都对家主发难,三姑娘,您快去看看吧,甚至……甚至盂王他也被涂夫人借机摆了一道,涂夫人还声讨三姑娘你……”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鱼棠目光一闪,忙踏上马车赶往皇宫。
此刻她不甘心,心急如焚!
她不愿看到涂夫人如此发难,更不愿自己被涂夫人摆一道,她决定立刻赶去宫中想出对策对付国师府!
皇宫大殿内。
涂夫人眼角微挑,咄咄逼人,“主上,皇后!明日就大婚?怎么如此仓促!难道不就是为了掩饰包庇鱼家的罪恶吗?如此!请问雍盛国还有公平可言吗?王子犯法皆与庶民同罪,何况是区区的景真派!”说着,她气势凌人地翻白眼,很是不屑,张狂的很。
主上一言不发,皱眉无奈,看向皇后小声商榷:“皇后,此事该怎么办才好?”
皇后坐在上面也是一言不发,但她没有主上那般胆小怕事,而是不慌不忙地摇着头示意不发言。
底下的群臣都开始有了意见,涂夫人借机继续发难,“主上,皇后,只有把鱼家关起来才可以看平复众臣的心!给天下一个交代!就因为突如其来的圣旨婚约放了鱼家,这未免说不过去吧!”
“怎么说不过去?”鱼棠的声音响起时,外头凉风呼呼灌了进来,在场之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涂夫人狠狠甩着衣袖,恶狠狠盯着她,“你还好意思来?”
接着,涂夫人再次咄咄逼人,“主上,对于圣女的所作所为该如何责罚?不能就因为明日的大婚她便是王妃就既往不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