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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女鬼春梅
    怀仁话音刚落,整座房间里暗潮涌动,黑雾丛生。



    扶摇不得不再次主动上前一步,随着他的这一步。四周剑气横生,地砖片片炸起。剑气和黑雾缠斗在一起,很快就把黑雾彻底消灭感觉。



    做完这一步还不够,剑气化作一股龙卷风,把手臂化作的“小孩子”紧紧包围起来。似乎只要对方说出一个“不”字,扶摇就要暴起杀人。



    怀仁振臂,冷笑道:“要么成为我的奴仆,赌我能不能带你重返辉煌。要么,带着你那曾经作为强者的狗屎尊严去死。”



    剑气滚滚,古怪手臂化形的“小孩子”沉吟片刻后,缓缓走到卷轴的另一端,和怀仁遥相而立。他沉声道:“莫无涯,愿意成为您的仆人。”



    而就在这个自称莫无涯的男子踏上卷轴的那一刹那,整张卷轴忽然无风自舞。卷轴爆发出血色光芒,上边所有气血如同流水般涌动,游走。最终,这些卷轴上的气血以“小孩子”为中心,以一种诡魅的方式流入他体内。



    与此同时,莫无涯浑身骨骼劈啪作响,身形和力量逐渐攀高。原先裹挟着他的剑气风暴,此刻也如同退潮般急速消散。



    扶摇眯着眼睛,双手紧紧握着剑柄,手心处早已经渗出汗水。他几次请示怀仁要不要出手打断仪式,却被怀仁眼神制止。



    这让扶摇隐隐有些后悔。



    这张卷轴是他给怀仁的,上边记载了一个禁忌阵法。阵法要求以鲜血为媒介,将卷轴上两者的生命链接起来,以此实行奴仆契约。



    怀仁若是死了,身为奴仆的莫无涯自然会死。可奴仆死了,身为主人的怀仁只会受伤,不会身死。这就是“奴仆契约”四字的来由。



    这卷轴和这不为人知的秘法,是扶摇在一处古老秘境里寻到的。就这么一张来历不明的卷轴,换做扶摇自己,肯定不敢赌,可怀仁敢!



    在得知手臂极有可能是一个以秘术重生的老前辈,以及自己手中拥有这张卷轴后,怀仁就决定要赌一把。



    而当时,怀仁只问了扶摇一个问题,“成功率有多高。”



    扶摇的回复是在仪式前,自己斩杀对方的成功率有八成。但在仪式中,要护着怀仁不死,并且成功击败对方,却只有不到三成把握。至于仪式的成功率,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谁都不知道这种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会有什么压箱底手段。说不定,以秘法强行解除契约都有可能。”



    扶摇紧紧盯着怀仁,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情绪,但他失望了。怀仁脸上极为平静,若不是那略微显得急促的呼吸声,他都要以为怀仁真的镇定自若。



    怀仁紧紧盯着那个“小孩子”逐渐成长,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十分苍白。



    成败在此一举。



    原先的“小孩子”没过多久已经变成一个中年男子,他扭了扭脖子,“咔嚓”声在房间内回档,无数气机在他周身旋转。最终,他发出一声嘶吼,所有气机如同一个被点着的火药桶,开始向爆炸。



    首当其冲,所有围着他的剑气风暴转瞬间被摧毁。



    秘法上记载,主人以气血链接奴仆,使得奴仆自身力量有一定提升。可扶摇没想到的是,这种力量的提升如此巨大。



    该死!



    扶摇瞬间来到怀仁身前,想为他挡下这股气机。手中长剑已经举起,却被怀仁摆手制止。下一秒,无数气机袭来,从怀仁和扶摇身边席卷而过。秘密房间所处的宫殿开始摇晃,摇晃没持续多久,遭遇气机袭击的所有建筑都在一瞬间化为齑粉。



    可居中的怀仁和扶摇还是毫发无损。



    “该死,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一个堂堂群玉山首座,豢养了你这么一个鬼东西吗?”怀仁愤怒道。



    力量大增的莫无涯并没有被力量比自己弱的怀仁惹怒,他轻轻打了个响指,一座润薄丝滑的大阵宛若碗状,将他们三人笼罩在其中。而在“碗”之外,是一层厚厚的雾气,遮挡住别人的视线。



    扶摇自始至终都护在怀仁身前,若不是怀仁制止,他早就上前一剑捅穿莫无涯腹部了。



    莫无涯望着一脸警惕的扶摇,笑了笑,“长天峰的小子,收起你的剑。契约已经建立,如今,我比你更加在意主人的生死。或许你不清楚这种契约,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身为奴仆的一方,没有主动解除的可能。”



    说完,他转头面对怀仁,“见过主人,替我向傅经年问好。如果可以,替我跟他说一声谢谢,谢谢他当年的手下留情。”



    ......



    “女鬼名为春梅,据我所知,他和刘凡逸是在很久以前相识相爱。本来两人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有一天,待字闺中的春梅忽然被歹徒掳走。刘凡逸再找到她的时候,是在城外一处破庙里。



    破庙里充斥着血腥气和臭气,春梅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身上不仅有血,还有便溺之物。当时的她浑身鼻青脸肿,衣衫褴褛,上身衣服被褪到一半。



    在见到刘凡逸的时候,她兴奋得顾不上穿衣服,手舞足蹈地跟他讲着自己如何以便溺之物抹脸抹身体,才没有被对方得逞。



    刘凡逸沉默着过来替她披上衣服的时候,春梅敏感地察觉到了爱人脸色的不自然,然后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脸上的光彩也慢慢黯淡下去。再后来,春梅就失踪了,只留下一封信,断了与刘凡逸的婚事。”



    莫无涯说到这,静静看着怀仁。



    怀仁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不是我质疑你,有个地方有点含糊不清。刘凡逸为什么能找到破庙?巧合吗?在他找到破庙的时候,破庙里为什么没有其余男子的踪迹?”



    按道理,这种强x犯要么耐心地为春梅清洗身子。要么恼羞成怒,忍着屎尿臭味,也要把那事做完。这两种情况都有可能,可唯独没有这种一见对方身上有便溺之物,就径直离开的。



    怀仁扯了扯嘴角,“难道这个强x犯也有洁癖?”



    莫无涯摇摇头,带着赞美道:“主人真聪明,一眼瞧出问题所在。”



    怀仁愣了下,反问道:“什么意思?”



    莫无涯说道:“女鬼春梅之所以被掳走,后来之所以失踪,其实都跟一个人有关。”



    “谁?”



    “刘颂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