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他中了一种很恶心的蛊毒,这种蛊毒下毒以后发展的速度并不快。因为这种蛊毒有一种是雌蛊来控制的。
这也不就是说,他们的身体其实都是被人远程监控着的。
他们甚至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或许,我们得对他的身体做一个检查才行。”
秦淮风点头,立刻就安排了下去。
“那你刚才为何拉着我跑?”
听到男人的问话,江扶摇才发现,她真的还牵着男人的手。
她慌乱的松开了他的手,赶紧说道:“之所以要拉着你跑,是因为这种蛊虫有一个名字叫炸,弹蛊虫。
当他在人体的时候已经开始发作起来,身上各处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越来越多的血泡会爆炸。
而爆炸的时候,速度和声响都是很快的。
在脸上爆炸的时候,那血泡里面的东西一定会附落在我们的身上,到时候我们也会莫名其妙的就中蛊。
这种蛊毒不会让人轻易的死去,但是只一种无法根治且无法解开的蛊毒。
因为有关这种爆炸的蛊虫的药引子已经在世界上永久的消失了。
至少在我从医的这么些年里面,我就从来没有听到过人找到过血旺草这种东西。”
血旺草出现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红色的腾蛇,想要找到这种药非常的困难。
不仅仅是要和蛇大战,因为采摘起来也非常的困难。
需要将这种药材给连根拔起。
而红色的腾蛇就会盘踞在血旺草里面,伺机而动。
若是谁想要找死的去将这些草给拔掉了,或许他们就会葬身蛇腹,要么就是被蛇给咬死。
若是这些,或许凭借着人类的聪明才智,这些困难或许都可以克服。
只是近些年腾蛇也似乎是消失不见了一样。
如此,哪里还有人希望自己中这种毒呢?
“既然如此困难,可是光月门的人却给他们下了这一种蛊毒。在刚才也将他们身体里面的蛊虫给激活了。
想来他们也是对这些人不放心的。”
江扶摇点头,但刚才黑衣人笑得如此的神秘和诡异。
她觉得那个人肯定是知道什么的。
他的笑容上还带着几分的悲壮。想来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被迫的做出这种选择。
“这种蛊毒解不了,那他又中了这种爆炸蛊,是不是随时都会死?”
江扶摇点头,但是很快摇头,“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会让他好好的活着,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就死掉的。”
这些人的目标对象是她,她完全可以将自己当做一个可以移动的目标。
而这些人都是她练手的工具。
“好,我很快就吩咐下去。”
“让人去找一些非常难闻的药材和植物过来,在着门口堵着,并且洒上酒水和雄黄,点上酒精灯,这些爆炸的蛊虫不会跑出来。
暂时这里不需要人进来,他现在可以忍受,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就忍受不了的。”
秦淮风点头,很快就将江扶摇说得话吩咐了下去。
“既然如此,我们离开这里吧!明天再来!”
两个人出去了暗房,眼中都带着凝重。
“这件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安全问题。江扶摇,你的心态必须摆正,我希望你的一切都可以好起来。
以前遇到事情你都是自己独立的去扛去忍受。
但是从今往后,你再也不用那么难受了。
因为我是你想要追求的男人,我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完全可以保护好你。
你相信我,好吗?”
江扶摇点头,心中震撼。
这样的秦淮风好man呀!
两个人回到了客厅,并没有见到四个宝贝儿,反而都看见了坐在沙发上优雅喝茶的林舒雅。
“淮风哥哥,你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的眼中似乎只能看见秦淮风,直接将江扶摇给忽略了去。
江扶摇心中暗暗翻了一个大白眼。
这样的林舒雅真的是婊里婊气的,她这样一个大美人都看不见吗?
林舒雅自然是看见了江扶摇,还看到了秦淮风牵着她的手。
她之所以忽略不计,自然也是因为今天她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想要露出对江扶摇的嫉妒。
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想要试探一番,并且做一个局。
依照她对秦淮风的了解,他们一定会进入这个局里面的。
“你怎么进来的?”秦淮风皱眉问道。
“我从大门进来的。”林舒雅好似没有听懂秦淮风话语中的意思一样,笑着回答。
秦淮风蹙眉,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他直接问道:“你来这里找妈妈?”
“不是的,我这一次来不是找姑姑,我是来找你的,淮风哥哥。”
江扶摇心中的白眼那是翻得更加的大了。
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沟通里面,林舒雅这个女人娇软的声音已经喊了四五次淮风哥哥了。
就跟这‘淮风哥哥’跟不要钱似的。
真不知道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即便是关系再好的表兄妹,也没有这么粘人的吧?!
江扶摇也终于明白为何秦夫人对林舒雅似乎有意见了。
在一个庞大的家族面前,亲情是需要的,但是却不是这样的方式。
林舒雅认不清楚她的感情,一直将这种懵懂的感情当做是一种喜欢,一种爱情。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肯定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秦夫人是个拧得清的,她显然是已经预见了什么,所以对于林舒雅的态度才不冷不淡的。
如果林舒雅一开始就表现出了一种绝对正常的状态,想必依照她乖巧温柔的性格,一定会讨得秦夫人的欢心。
虽然她的温柔乖巧都是装的,但也不会妨碍秦夫人的喜欢。
只是当一个人开始去肖想一些不该她属于的人的时候,也许全世界都在反对。
甚至是所有的人都会是她的绊脚石。
“找我?你找我什么事情?”秦淮风皱眉看着她,眼中微微带了几分不耐烦。
他有一种感觉,他的表妹似乎从这一次醒过来以后就变得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