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忧微笑着,坦然自若,和段安然哭哭啼啼形成强烈对比,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个是上不了台面的白莲花,对比来看,才能有更加刺眼的效果。也不知道小说里面那些男人是什么眼神,明珠与鱼目,有眼睛的都知道怎么选。
姚远忧就那样站在那里,比之段安然卖力的演戏,姚远忧就轻飘飘来这么一句,把对方路给堵的死死的。来啊,继续演啊,刚好陪着锻炼锻炼,老娘以后可是要冲击国际电影大奖的,咱不怂好吧!
姚远忧内心:老娘就静静看着你装逼。
段安然被姚远忧不按套路出牌噎着,想好的各种说话都被堵死了,现在落着个骑虎难下的地步,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
“既然姚小姐和秦总没有什么关系,今日的误会也解开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这个脸被打的是啪啪的,可响可疼了,段安然丢脸丢大发了,对姚远忧那恨意又上升一个度。
段安然受了姚远忧的苦,就要离开,也是这个时间,姚远忧一把抓住段安然手臂阻止她离开,这是都没有想到的。
要知道,现在的姚远忧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花了,她不是没有锋芒,只是不愿意展现罢了,呵,论欺负人,很好玩吗?白莲花这招很好使?哭泣是有利的武器?那她不介意当一朵黑莲花,黑白配,她专吃白的!
段安然被姚远忧拉着,姚远忧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而她颇为像一只上不了台面的落水狗。只不过姚远忧现下看起来有些慎人,称一句笑面虎也不为过。
“段小姐”姚远忧开口了,这语气,让人背脊发凉。
“你,你,你想干什么?”段安然手被姚远忧紧紧握着,也不知道姚远忧要干嘛。
“段小姐这演技,啧啧,你要我说什么好呢?要是段小姐把这演技用在正道上,那影视界还不让你横着走,哎,可惜了”
姚远忧今天刚好穿了黑色吊带连衣裙,配上那地狱色般的红唇,气场全开,就如同高贵的女王,高跟鞋每响一下,都扣在人心上。
“你什么意思?”
段安然显然慌了,姚远忧往前走一步,她就退后一步,很是狼狈。
“什么意思?呵”
女王手上即便是没有权杖,即便头上没有王冠,那气势也一眼可让人为之震慑,姚远忧此刻不仅是在和段安然说话,更是用了演戏里面震慑一说,只要你演技足够好,那便可以带动身旁人的情绪。
姚远忧抬起牵着段安然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打磨着段安然手,忽而一笑,姚远忧抬头。
“我的意思段小姐难道不清楚吗?”
“不过……呵,段小姐,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本从我这里抢人吗?”
就这么一句,姚远忧脸上的笑容没了,转而的是姚远忧一手扣着段安然脸,唇起珠玑,语带利针。
“收起你那点心思,别以为人人和你一样都是傻子,真以为你那拙劣的演技可以骗到别人吗?啧啧,你嘤嘤嘤几句,是不是以为男人都会为你臣服啊?”
可笑,姚远忧讽刺开来,一点也不留情面,既然妄想动她的人,她姚远忧可不会像玛丽苏小说女主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给你整个百万字数的狗血闹剧,她的东西她的人,谁也碰不得。
“姚远忧,你……”段安然显然被说中了,气的不轻,当下就有冒火的意味。
“我什么?段小姐,管好你自己,既然我可以凭本事获得属于我的角色,那我现在也有本事获得我不想要的但别人想要的角色,段小姐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吗?”
微笑,腹黑如姚远忧,这和秦御待久了就是不一样,那腹黑模样学的七七八八,对付个段安然简直是碾压式胜利。
“姚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惹了姚小姐不快,当着秦总的面,您可不要随意欺负了我去”
段安然本欲发火,可是一看秦御还在,立马转移战术卖惨博同情,看啊,姚远忧现在就是嫉妒心爆炸的恶毒女配,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善良之人。
真是够了,姚远忧真的烦死了这个傻x女人拙劣的演技。
“段小姐大可不必嘤嘤嘤了,我们之间有什么,段小姐心知肚明。段小姐,其实这个圈子咱本就是凭本事吃饭对吧,我一开始和你无冤无仇,也不知道你为何在上次宴会瞪我,哈,这让我好奇呐,后来才知道这就是败者的姿态吗?那远忧领教了”
姚远忧这话说的巧,既说明了两人曾经渊源,这是段安然先作妖,还透露了段安然装模作样不知道,噢,还有,讽刺了段安然不过是失败者罢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段安然就是输不起呗。
姚远忧这边把段安然那虚伪的面目无情拆开,这个腹黑的姚远忧让秦御忍不住笑了,他的兔子真可爱,特别是兔子睁开牙齿护短的时候。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我要走了”
姚远忧的讥讽,秦御无形的纵容与宠溺,这些都叫段安然羞的无地自容,她想要甩开姚远忧离开,可是姚远忧哪里肯放过。
“段小姐先别急着走啊,我这话还没说完呐。段小姐,我不是会主动惹事的人,但我更不是好欺负的人,我呐,特别记仇,所以以后段小姐妄想把枪口对准我的时候,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对了,我不擅长开玩笑,段小姐若是想试一试,我奉陪到底”
这几句姚远忧是放了狠的,最后直接把段安然手一甩,再毫不在意拍拍手,那模样,好似刚刚摸过什么脏东西,无比嫌弃。
段安然这是真的被姚远忧刺激到了,脸色难看的紧,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段安然刚想离开,就听见姚远忧来了这么一句。
“段小姐不是想知道我和秦总什么关系么。喏,秦总,我替段小姐问问,我和你什么关系?”
姚远忧转过去望着秦御,微微一笑,秦御心中发笑,心道,顽皮的紧。
秦御搂过姚远忧,语气那宠溺的,和段安然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你说咱俩是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