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归松开他的手,王年第一次受这样的伤,有些不知所措。垂着那只手,眼中掉泪。
祸归转头,看向一旁的赋强和明诛,抬了抬手,两三下就封掉了他们的灵力,“活泼开朗一点,喜欢浪一点是好事,并没有错,但这并不是你们可以偷懒松懈的理由。想来这两天你们的体内也积攒了不少杂质,不出意外的话这半个月之内你们都没有修炼,修为肯定下降了不少,不过你们别担心,我刚好带了幻境空间,把你们扔进去玩两天估计这些就很快就回来了,并且还有可能会翻倍,你们俩说开不开心?”
被封住了灵力,有种自己被束缚住了的感觉,怎样都觉得不对劲。
习惯地用灵力加强体制的他们,顿时感觉耳朵有些不灵光,眼睛看东西都有些模糊。
赋强垂头丧气,“是,师尊,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不不,现在不会了。”
祸归拿出了那个他们熟悉的幻境空间,挥了挥手就把两人扔了进去。
祸归是不会告诉他们,此时幻境空间里与他们作对的不是一些兽,而是人用灵力换化成的人。
而此时在幻境空间内的两人,忽然感觉腹部一阵疼痛,如大江洪水,亏了他们面前就是个隐秘的厕所,否则非要在这深山老林里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了不可。
杂质就是要排出来,留在身体可对身体不好,没让你吐,都算给你面子的了。
赋言在一旁不敢大喘气,指着王年悄悄的问,“师尊,那他的手怎么办?”
祸归瞄了一眼,“就先这样,等到木途回来给再给他治,让他好好记住这个痛,长长教训。”
“哦对了,今天的饭没有他的份,这都出窍期了还不学会辟谷。”
赋言颤颤惊惊的点头,女人不能惹师尊,这样暴力的女人更不能容惹!”
因为赋强明珠两人的消极怠工,使得祸归的大怒,于是换了两个人来教王年。
一个是温柔如玉美少年儒糁,一个是傻头傻脑小透明赋言。
对于儒糁祸归是百分百的信任,他绝对不会像明诛赋强两个人那样消极。
而赋言在这,祸归也能看着他们,这回是妥妥的没问题了。
然而可能是上次断手的事给王年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现在看到祸归就害怕想躲。
每次只要祸归在场,他都会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根本就学不进去,只会在一旁瑟瑟发抖。
于是祸归忍不住,每一次看到她就躲,一个脑子有缺陷的人的记忆力这么好的吗!
于是她再一次把王年揍了。
王年也长教训了,居然看到祸归也是怕怕的要躲。可是在儒糁教他引气入体的时候倒也没有老师因为担心而分神,效率上升了不少,尤其是在祸归在的时候。
仅过了一周的时间,王年就学会了最简单的引气入体。
不过可能是因为灵魂残缺的问题,修炼起来并不是很快,但是好歹也是迈入了修炼的第一步。
祸归满意的看着王年的成效,果然怎么可能学不会,无非就是教的人不用心罢了。
因此祸归又延长了赋强明珠两人从幻境空间出来的时间,以及他们修为封印的时间。
儒糁来像祸归反映,“师尊最简单的引气入体王年已经学会了,那是不是该学御剑了?”
“是该学御剑了,不然那里有剑你拿去教他吧。”
儒糁想说的并不是这件事,“师尊想练御剑,首先要空地比较宽广,太多的障碍物,否则刚开始学的人可能会伤及到一些什么。”
这个问题可就难倒祸归了,幻境空间不能进去,那个地方根本用不了灵力,而且那个规则她也改不了,而这里又是城中,空地还真挺难寻找的。
不过出城的十几里外倒是有一片空地,不过那个地方挺危险,形形色色的散修时长经从那里经过,光是儒糁和王年两个人去实在是不安全。
不过要是她去了就没什么事了,可是关键的是,她就是嫌那里比较远,所以才不想亲自去。
儒糁也看出了祸归的困难,“师尊,在出城后的十几里外有一片空地,我们可以去那个地方练习御剑,那里场地空阔开阔,是个绝佳的好地。”
没想到儒糁和她想到一块去了,不过那个地方真的很远,“你们两个人去不安全啊。”
儒糁道:“不是还有您和赋言吗?”有师尊在,什么危险不危险的。
祸归的眼神飘了,“这……你不觉得有点远吗,这样来回到酒楼不累吗?”
“……”师尊,你若这么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可那个地方是离这里最近的地方,如果不去那里的话,只能去更远的地方了。”
“……”我哪个都不想去!
思来想去祸归,忽然想起了赋强二人,于是连忙把两人从幻境空间中拉了出来。
两个仿佛野人的人落在了房间里。
儒糁有些嫌弃的向后退了一步,“师尊,这是?”什么东西?莫非又是师尊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器吗?
赋强撩了撩炸起来的刘海,“儒糁,我是赋强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儒糁目光转向另一个“草人”,“那这个莫非是明诛?”
明诛把头上的草拽下来,一张黝黑的脸露了出来,“是我啊,儒糁。”
儒糁有些惊讶两人的造型,忍俊不禁道:“你们两个在搞什么?怎么都是一副狼狈的样子?”
赋强一脸丧气地指了指旁边的祸归,“师尊把我们扔到了一个部落里,哪里全是吃人的野人,我们不搞成这样,根本没法儿躲,偏偏还没有灵力。”
祸归哼了一声,“还好意思说吗?要不是你们玩忽职守,会造孽的进入那个地方?现在你们知道错了吗?”
赋强明诛连忙点头,“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师尊你原谅我们吧。”
祸归给两人捏了一个去尘诀,灰头土脸头发爆炸,不干净的瞬间都消失,然后就可以清晰的看见他们身上穿的破烂宛如布条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