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归把他的手从嘴上扒了下来,“这才乖,是好孩子嘛,早这样不就好了,还需要我费这么大的力,不知道我很不乐意动手的嘛。”
赋言郁闷的点点头,“嗯嗯,那师尊你想知道什么?”
祸归挥了挥手,“把师尊那俩字,听着怪别扭的。你失忆的时候说罢了,恢复记忆在这么说总感觉鸡皮疙瘩起一身。”
“嗯嗯,师尊。”
祸归:“……”看你心意已决,那算了吧。
“你到底有什么事拜托他来找我的。”
赋言双手搅在一起搓了搓,“就,就是灵力溃散的问题。“
“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需要出动我这种级别的人物。不就是世界灵力溃散的问题,这种事情你重新找灵源不就可以了吗,需要找他然后让他来找我吗。”
赋言之前的什么温柔如玉的气质在此时瞬间不见了,一脸委屈、伤心、可怜,眼泪刷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可……可这是世界自由运转导致的,算是自然现象,不是因为别的问题,我根本无法插手啊。”
祸归冷漠的看着他,“灵力溃散这样的事也算自然现象?难道你的世界要从修仙界进化到了科技?”
赋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好像不是那样的事,很有可能是世界消失的问题,我……我……师尊我都说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如果上升到世界消失的问题,那这就是大事了,“那灵源是什么?之前找的那些木板什么的吗?”
赋言点了点头,“嗯嗯,还有应该不多,只要把它们组合在一起就没问题了,不过他们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不知道,只能靠我的直觉……”
祸归真的是很想抽死他了,好歹这也是他自己的世界,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一方创世神的?审核的时候是不是把他落下了?
“那总会有一个方向?具体在哪你应该知道吧。”
赋言眼神飘忽,“我……”
祸归扶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还是不是你的世界了,这么不上心?”
靠,差点爆粗口!
“是……但是,你看过他给你我的资料没?”
想起这个,祸归该眼神飘忽了。
她本以为事情很简单,随便几下就完事了,然后她就可以度个假,放松放松,所以那么长的资料信息就没想看。
赋言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没看,“哎,师尊,我也是无能为力,要不然也不会来找你。不过你放心,很简单轻松的,不会很累,如果有超出原先约定的地方,你可以从我的体内拿取能量。”
“这是当然,我从不干多余的事。”
赋言有些疲倦的眨了眨眼,“对了师尊,我出来一次,要过还久才能再出现,所以以后都靠你了,别……别再威胁……我了。”
“诶,等等,你那个抱大腿坑爹……呸,坑我设定怎么解除,你这样很不方便啊!”
然而赋言还没有听完她的话,就晕了过去,直愣愣的倒在祸归的怀里。
祸归摇了摇,“喂喂,你醒醒。”
祸归摇了一会,见赋言还没醒,放弃了,“什么情报都没问到,亏死了。”
她看着怀中的赋言,觉得两人还不太熟,这样抱着影响不好,于是……把他抗在了肩上。
“嗯,这样舒服多了。”
祸归在路上谁便找了一家客栈,付了天价的灵石住了进去。
“我靠,黑心店家,这么贵,啧啧啧。”
祸归的乾坤袋忽然抖了起来。
“年浩穹之前不是说完了,应该不是他,赋强吗?”
抖动的来源是通讯石,不过这次到不是年浩穹。
赋强活力四射的声音传来,“师尊,你在哪里?怎么一下就没影了哪?“
祸归报了个客栈名。
赋强惊讶道:“师尊,那可是上元西最好的客栈,你不是一向不愿意花这样冤枉钱的吗?在吗这才转性了?”
“我……”怎么知道!谁便进了一家罢了,“对了,王年不见了。”
“什么,王年怎么可能不见了呢?师尊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莫名其妙就不见了。”
“师尊,你等等我,我们马上就回来。”
通讯石被对方挂掉了,祸归看着变灰色的石头,摇了摇头,“这么着急做什么?不过是人丢了而已,况且到底是别人把他撸走的,还是他自愿走的,这还不知道呢。”
不过几分祸归就与眼前的人大眼瞪小眼。
看久了,祸归的眼睛有些干,先眨了眨眼睛,“喂,我说不过是一个人没了而已,你们至于这样看着我吗?”
赋强定睛看着她,眼睛一动不动,“当然至于,我们好不容易把王年的残魂都聚集起来,辛辛苦苦的把他从一个n百斤傻不溜秋的大胖子变成了一位有志青年,结果他人就这么没了?!“
祸归咳了咳,“我知道你们辛勤付出的努力就这样白费了,有些不甘心,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他自己不想留在这里,我们总不能能强迫他吧。”
儒糁问道:“师尊,你们在那里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仅王年丢了连赋言都昏睡了?”
祸归摸了一小撮头发,在手里玩弄着,“嗯……也没发生什么,就是王年的脑残病犯了,认为我们把他排挤在外,多管了他的闲事,我不过是随便说了两嘴,然后好像就受刺激了,整个人发疯了,不自量力的想给我一点教训,我还没动手呢,他整个人就消失了。”
明诛皱眉道:“不应该啊,我们什么时候把他排挤在外了?我们从没把他当过外人,一直都是当做亲兄弟看的,好吃的好玩的,什么时候没有叫上他过?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祸归继续玩着她那一小撮头发,“他消失前我们进了一个心魔法阵,然后他的脑袋就无限循环着,大家聚在一起让他开心的聊天,是他一个人只能默默的站着之类的图片,然后脑子一抽想不开了,就犯病了。事先说好,这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