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噢。”
赋言看着祸归在这偌大的上元西上到处乱飞,有些担忧,“师尊,上元西的上空是禁止飞行的,若是在这上面飞得时长超过了半个时辰,是会有侍卫来找的。师尊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吗?”
祸归瞪了他一眼,“我要是知道赋强他们在哪的话,还用这么来回的绕吗?”
赋言弱弱的问,“可是师尊,你怎么能确定他们就在这上元西城内呢?万一他们是在别处呢?师尊,你一直只在这一块地方绕,能找到吗?”
听着旁边那么多个问题,祸归直接把他的嘴封了起来,这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怎么这么多问题!
赋言动了动自己的嘴,发现张不开了,又看着祸归有些不好的脸色,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错在哪里了,乖巧地坐回了原处,不再吭声。
“我敢肯定他们就在这里,只不过有什么东西屏蔽住了我的信号,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他们。
祸归又转了好几圈,赋言在半空隐约地看到了几个人,他们都穿着统一的服饰,像极了上元西的侍卫。
赋言连忙抓住祸归的衣袖,来回的摆,“嗯嗯嗯,呵哼,嗯嗯嗯嗯,呵哼,呵哼!”
听着赋言一直在自己的耳旁,嗯嗯哼哼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祸归一阵烦躁,“你到底要说什么?”
赋言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是一阵嗯嗯啊啊,忽然又指向下面,像用力的戳着空气一样,拼命的指着下面。
祸归探头一看,是几个侍卫,顿时心呼不妙,随便选了个方向便下去了。
那几个看到祸归下去了,也跟着下去,那样子大有一种,今天不抓到你,我就一直追着你的赶脚。
祸归落下之后就随便找了一处地方一躲,哪知忽然脚底松,和赋言两个人掉了下去。
祸归在落地之前及时调整姿势,最后是一个帅气的落地,最起码是站着的。
而赋言没有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唉哟,好痛。靠!怎么回事,我不是站稳了吗?”
祸归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慢吞吞的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手上的灰,一脸嫌弃的拍了拍。
“怎么可能?我的预判怎么可能会有错误?奇了怪了。”
她抬头一看,忽然被吓到了,“靠,你谁啊!难不成我是进入了幻境中?”
眼前这个白衣飘飘的女子长得跟她一模一样,身高身形衣服样貌发型几乎完全一模一样,挑不出任何破绽,简直就像是她的本体粘贴复制一样。
而那个白衣女子看到她,明显也是吓了一跳,满脸的不可置信。
“师……师尊,你……你怎么变成我的样子了?”
祸归一脸懵,“你在说什么?我什么变成你的样子了?不对,你怎么变成我的样子了!”
祸归总感觉这是有蹊跷不对劲,想召唤出一面水镜,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居然被什么东西阻挡住,这个力量很熟悉,就是这方天地的天地法则。
她抬了抬手,“我现在在干嘛?”
赋言被问的一脸问号,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了,“师尊你在挥手。”
“挥的哪只手?”
“右手。”
“我现在是什么样的?”
“我的样子。”
有一种天打五雷轰,大盘狗血降下的感觉,“也就是说你进入到了我的体内,而我进入到了你的体内,我靠,到底是谁做这么闲的事,别让我知道,否则我一定打死他!”
“************。”
以上都为脏话,手动星号。
赋言现在有些不知所措,连迈腿都不知道该迈哪只脚,他现在在祸归的体内,而祸归是女孩子……
不知道为啥鼻血忽然就流了下来。
祸归看他一脸没出息的样,一拳砸了过去,锤在我们肩上,一点也没有在乎那是不是自己的身体,“脑子干净点儿,我感觉赋强他们应该就在这里。”
赋言有些僵硬的牵动胳膊,抓住祸归,“师尊,如果他们真的遇到了危险,我们这样也救不了他们,应该先换回来。”
祸归看着他,“哦,那你有什么办法吗,难道哲会去找方法,然后再去找他们?”
赋言别忙摆手,“不……不是这样的,只不过师尊你现在还能用你的灵力,我一点灵力也用不出来。”
赋言的身体是经过特别封印的,这是为了不干扰世界世界稳定运行的,所以祸归来到了他的体内,甭管之前有多大的能力,只要到了这个体内就是菜鸡一枚。
而祸归的身体也是特别的,她力量是附着在灵魂上的,只要魂魄离开了身体,身体不过只是凡人之躯罢了,一点力量也不会留存。
也就是说两人现在算是没有任何保命的手段,妥妥的俩废人。
祸归感受到体内的法则之力,挣扎了一下,无果,法则之力仍存,挣扎了一下之后就不想再挣扎第二下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先找到人再说。”
赋言拽了拽了祸归,“师尊我有点怕,这里怎么感觉像是地牢呢?”
祸归看着周围的环境也像,可是上面是一座废弃的大宅,应该没有人闲的没事,在废弃的地底下建一座地牢吧,万一那一天就被人发现了呢。
“谁有事没事在上元西内建地牢,这人不想活了。”
赋言弱弱道:“师尊这里已经出了上元西的范围了,不在上元西的管辖范围内,所以在这里建的话应该还算安全。”
祸归瞪了他一眼,“不该说话的时候就不要说。”
“我……”就是陈述事实吗。
祸归现在可以说是一身能力却毫无用武之地,不过幸好她背后还留有一手。
把项链中的小胖鸟掏了出来。
小胖鸟觉得自己每次出来都没有好事,所以这次干脆就装死。
祸归不耐烦的看着它,“装什么死,平常活蹦乱跳的这个时候倒是各种病。”
小胖鸟刚想受着气,把这气咽在肚子里,但是忽然一听,这个声音不对啊,不是赋言的声音吗?什么时候赋言也敢这样对它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