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掌门抱拳,“稍作片刻,我便会送到朔穹门的居所。”
祸归带着赋言离开。
对于他们二人的突然离开,年浩穹表示是一脸懵逼的,搞什么?说了几句,怎么就忽然走了?
而其余人也都众说纷纭。
有的说朔穹门家大业大不在乎这些,祸归性格爽朗。
也有说祸归藐视年浩穹,掌门还在此一个小小的峰主居然敢妄自替掌门做主。
还有说祸归完全不把岚明山放在眼里,这会还没开完,居然就中途离席。
但是更多有人说的是,这次赋言救人的事。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不是比赛中的其中一项,而是突发危机。这么果断的就算全部人送出来,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金丹期,怎么会在妖圣的手底下活来,并且还同时救了那么多人。
一时之间两人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而在这风口浪尖上的两人却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赋言看着这一片白雪皑皑,一脸疑惑道:“师尊,这……这是哪里?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不回去了吗?”
祸归今天一改常态,没有嫌弃他的十万个为什么,好心情的跟他解释道:“怎么不回去,在这里我放一个东西,放完东西我们就回去,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她轻飘飘的斜了一眼他,“不过,一会儿你可不要问东问西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该问的,懂了吗。”
赋言点了点头,“嗯,嗯……”
其实他很想说,既然如此你不带我来不就好了吗,但是忽然想起了他那个作死的属性,顿时就把这话咽回了肚子里。
祸归坐在金剑上,带着赋言,飞到了这片白雪的山顶上。
这山顶的顶峰居然有个洞,看的赋言一阵好奇,莫非师尊是来过这个地方?为什么她知道这里有一个山洞?
祸归仿佛真的来过一般,轻车熟路的进了去。
山洞里和外面没什么区别,不过这个山洞却异常的大,明明赋言在外面就已经看到了顶峰,但是这里仿佛是一个无限的空间,永远没有顶峰一般。
“师尊,这里你来过吗?”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祸归仿佛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没来过怎么会知道这里有这么个地方,脑子傻掉了?”
赋言略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我又问了蠢问题吗……”
祸归看到他这副可怜的模样,诡异都觉得可爱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知道自己笨就好了,接下来可要安静喽。”
赋言不明所以一脸懵。
祸归把他的项链从脖子上解了下来,收了起来。
赋言不明白祸归的这一举动是为了什么,但是却没有在说话。
接下来他便看到祸归拿出了小胖鸟的共生灵珠。
可是这拿出共生灵珠又干什么呢?应该不可能是在给自己的。
那颗灵珠在比赛结束后,祸归就立刻收了回来。如果还要给自己的话,当初就不会再收回了。
不得不说赋言的自知之明是对的,祸归确实不是要给他。
只见祸归拿着它走到了一片水幕之前,忽然这水幕仿佛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所有的水都从上落了下来,露出了水幕后的壁石。
赋言震惊的看着这一块十丈高的壁石,上面满是各种图案,有翎羽,有金鳞,有长吟,有上古文,有根本看不懂的东西。
“知道吗,这是一处遗迹,一处荒废了的遗迹。”
“这是什么的遗迹?”刚刚不是还让我不说话吗,但现在不说话,好像有点不捧场啊。
祸归的芊芊玉指在赋言的嘴上轻轻一点,赋言立刻就感觉自己的嘴好像已经张不开了。
有些话只能在心中默默念叨了,“师尊!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刚刚那样不就是想让我说话吗!总不可能,这里还有别人吧。”
“这个遗迹我可是寻了许久的,这样特殊的遗迹,可真的是很难见了。若不是这个东西,我会来陪你玩,笑话。”
赋言看着祸归自言自语一脸不懂,难道这里真的还有别人?这话明显不是对我说的啊!
“你还真是个特殊的人。”
祸归微微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随后她张开了手,小胖鸟的共生灵珠从她的手上浮起。
最后慢慢慢慢地向着那石壁飞去,当灵珠和石壁结合在一起,巨大的壁石微微的亮了起来,随后又暗淡了下去,不过那灵珠却一直发着光,周身仿佛有星星环绕般一闪一闪的。
看着赋言是一阵梦幻。
祸归解了他嘴上的封印,“好了,走吧。”
“这……这就走了?”就是把小胖鸟的灵珠放在这里,可是为什么要放在这里呢?
祸归却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踏上金剑就直接带着赋言离开了。
祸归临走时最后看了一眼那山洞,在心中如是说,“不过多时我便来接你。”
这一路上祸归的心情都十分的美妙,赋言感觉脖子上缺了点什么东西,忽然想起了他的项链,“师尊,我的项链还有什么用吗?”
祸归才想起来项链,于是立刻扔了过去,“抱歉啊,我忘记了。”
赋言接过项链重新带回了脖子上。
就在这时项链中的小胖鸟忽然飞了出来,它一出来就将炮火对准了祸归,“祸归你刚刚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屏蔽掉整个空间的联系!”
祸归装傻,“我干什么?我能干什么这个地方这么无聊,什么也没有,除了帮他完成一些任务,我还能干什么。”
虽然祸归是这么说的,但是小胖鸟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不对不对不对,绝对是有问题,我的灵珠呢,你拿出来!”
祸归耸了耸肩,“你不信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你想看就看呗。”
赋言亲眼看到祸归,把灵珠留在了那个山洞里,但此时他又亲眼看到祸归拿出来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灵珠。
(⊙o⊙)这颗是假的吧?小胖鸟能看穿的吧。
然而小胖鸟还真的就没看穿,绕着灵珠转了两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嗯,行吧,我也觉得你应该不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