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赋强开心祸归无所谓,只要她不会后悔。
祸归揉了揉赋强的头,“不过既然你想让它做你的契约灵兽,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的努力,用你自己的实际行动感化它,可能比那些强取豪夺来的更好一些。”
赋强看着那颗红带目光火热,“我一定会的!”
赋言看着志向满满的赋强,有些犹豫的像祸归开口道:“师尊,你不帮赋强的话,赋强真的能契约成功吗?那红蛋在蛇群之中,也不知道蛇群有没有毒,实力怎样,如果按着赋强的性子贸然行动的话,怕是要出危险。”
祸归发现赋言真的很有做老妈子的潜质,“不要一味的想着自己不行,否则自己真的就不行了,想一点好的往好处想,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赋强也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给她一个痛苦的童年,难道是为了她以后的养尊处优?”
赋言为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感到羞愧,不过仍是很担心赋强,因为她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不知根不知底。
赋强觉得刚刚使用灵力并没有看出这些蛇的深浅,能在自己的攻击中来去自如,或许是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地质,它们很有可能只是普通的蛇。
她看向四周随便抠下来了一块石子,将石子扔向蛇群。
有蛇被石子打到,受到了惊吓,在蛇群里乱蹦,但是并没有攻击,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赋强一样。
“师尊,难道这些蛇都是瞎子?他们看不到我们吗?”
祸归摸了摸下巴,“这谁知道,不如你下去看看。”
赋强哆嗦了一下,“我不,我要是下去,明显就是小白鼠,所以说要有我亲自去拿那颗蛋,但是也是要靠智慧的。”
她眼神一转,滴答滴答地转到了祸归的身后,眉清目秀的赋言露了她的眼。
嘿嘿一笑,“既然要智取,不如找一个安全一些的?比如说赋言。”
赋言被提到,一脸茫然。
他不过只是静静的站在这里,准备看着赋强的下一步操作,怎么忽然提到他了?他又做了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吗?忽然叫我。”
赋强脸上有些羞涩,这还是她第一次拜托赋言为她做事,“就是我想请你可不可以下去一下?”
???“去哪儿?”
赋强指着蛇坑,“就是这里,你不是免疫一切攻击吗,所以你下去比较安全。”
自己不当小白鼠让我来替你,赋强你真的是很有师尊的风格啊。
赋言的心中是有些怕的,虽然那些蛇可能攻击不了他,伤害不到他,可是这是心理障碍啊,那么多密密麻麻的蛇,看起来就很骇人。
祸归安静的站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赋言咽了口口水,慢吞吞地走了下去。
那些蛇并没有什么动作,赋言一切平安,只不过他感觉这个洞中很是奇怪。
很热,非常的热,仿佛自己在一个大蒸锅里。
赋言说话都不敢大声,屏息凝气道:“师尊他们没有攻击我,还算安全,只不过我的脚底好热。”
能透过法衣传感到身上的热度,绝对不会是自然温度,这其中一定有灵力在运作。
祸归点了点头,“你加油,继续向前走两步,争取走到对面。”
赋言每一步都十分的小心翼翼,专挑没有蛇的地方走,生怕踩到了他们。
那些蛇也十分的安静,连动也不动。
赋言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他走到中间的时候,那些蛇忽然动了起来,疯狂的涌向了他。
每一只蛇都张开了它们的血盆大口。
赋言一时之间脑子一懵,一片空白根本没有躲这个概念。
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起来。
除了这种脚离地的感觉,还有一种窒息感。
脖子好像被勒住了,还是被自己的衣服。
祸归站在金剑上,手中拽着赋言的领口。
这个大坑并没有多大,也就二三十米,祸归很快就到了对面。
那些蛇明显没有想到会有人上来劫人,仅仅只扑了赋言那么高的高度,没有再往上一点。
赋言看着对面有些惊魂未定,心还高高的提着。
祸归恨铁不成钢道:“你连躲都不躲,是仗着那些蛇攻击不了你,所以呆呆的站在那里吗?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的体质防御不了那些蛇呢!”
赋言呆呆地看着祸归,刚刚离死亡好近。
那些蛇扑向他的地方都是他最薄弱的地方。
头,脖子,胸口。
“我……吓到了,一时之间忘记了躲避。”
祸归恨不得提着他的耳朵向他吼,不过他到底也不是自己的孩子,祸归想教训也说不了什么,“算了自己注意点,不要总把自己的体质选成万能的,或许你的体质在不经意之间就失效了,不存在了。”
虽说可以免疫任何攻击,可是她到底也只是试了用灵力而已,还有那些妖兽的攻击。
但上次仙门大比的那次,他就没有免疫那只古妖的攻击,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她不知道,不过这也侧面的证明了,赋言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免疫的。
况且这个地方她总感觉有些不同寻常,而且那些蛇专门挑着他的薄弱点来的,要是他真死在这里,不仅要重新来一次,而且她也不好交代,这笔账太不划算了。
不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哦对了,他不是自己的孩子,赋强他们也不是,她并没有当妈!她还年轻正值青春年华,不是一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绝对不能在这上面带入!!!
赋言是真的感觉到了祸归对他的担心,一时间有些感动。
平常都是把他当消遣的工具,从没有这么担心过自己,但是自从那次仙大比以后,师尊好像就对他上心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放养,漠不关心。
这种感觉好像还挺好的,终于能体会到了赋强他们的快乐。
“我知道了师尊,我以后一定会克服这些问题的!”加油,自己是最棒的!
祸归看着忽然兴奋红润的赋言,总感觉他又脑补了什么。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这人不是她弄死的,也不是他死的时候自己在旁边袖手旁观,那责任就不会是她的,她也并没有违约,哦耶,真是棒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