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样子,我在魔界实属是没有见过,可能会在魔界那个偏僻的角落,我会吩咐魔兵去找。”
棋非说完话之后才发现,祸归已经被墨三霸拉走了。
墨三霸的嘴甜,很适合哄小女生。
祸归却觉得他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很是聒噪。
“你是魔王,怎么这么点?”
被人说小,墨三霸却一点也不恼,“魔界的人生长速度本来就比较慢,更何况我现在也不过千岁,小一点是很正常的吗。”
祸归“哦”了一声,然后便没了下文。
墨三霸看着安静的祸归,这才被她的容貌吸引。
刚刚只顾着她的财力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样貌。
“姐姐长得貌美又有财,和我很是般配,姐姐既然同意和我住在一起,是不是就变现的等于想和我在一起了呢。”
祸归上下打量着男孩。
并不黑,不像她之前遇到的那些魔兵。
小麦色的皮肤,很是健康。
利落的短发,好似可以发光的双眼。
瞳孔的颜色像是黑曜石,黑的纯粹。
衣服并不是长长的袍子,而是比较竖紧的款式。
整个人给人一种阳光利落的感觉。
完全不像是“魔”。
“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还想去够天上的月亮,未免有点太不自量力了吧。”
墨三霸傲娇的哼了一声,“说我不自量力,小姐姐你也很是自恋,居然把自己比作月亮。”
祸归摸着脸,“我这么倾城倾国,如明月般的女子,比做月亮怎么了。”
墨三霸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祸归还不知道他的名字,问道:“你叫什么?你跟那个棋非的关系好像不是上下属。”
“我叫墨三霸。”墨三霸在想起棋非的时候脸色有些变,“那个棋非也不是我的属下,是我父王从小给我找的玩伴。”
“小的时候还挺好的,等我当上魔王之后,他的某些因子就开始双倍放大,老喜欢管我,还笑的那么阴险。”
祸归想想那个狐狸笑,确实挺阴险的。
“不喜欢他还不把他卸了,让他做一个普通的魔兵,不就看不到他了吗。”
墨三霸的嘟了起来,“我也想啊,可是他是我父王钦点的护法,我没办法撤他的职务。”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墨三霸的寝宫离魔王宫并不远,整个寝宫也都是黑气沉沉的,就几盏照明灯,看起来像是鬼屋,专门用来吓唬人的。
祸归指着漆黑的房间,“你能看到房间里的床在哪吗。”
墨三霸嘿嘿一笑,“我们魔界比较喜欢黑色,也不怎么能接受光,所以一般都不会安排灯。”
祸归指了指自己,“那么你看到我会不会有种闪瞎眼的感觉。”
“……”这你都可以自恋→_→
“你先在这等一会,我安排人点灯。”
祸归一把拉住墨三霸的衣领,“别去了,照明的东西我有。”
祸归长袖一甩,万千的萤火虫随风飘扬,照亮了漆黑的房间。
萤火虫星星点点,像是夜空里的星,一闪一闪的,美不胜收。
墨三霸看愣了,这番美丽的景色他从未见过。
魔界基本上是没有光的,夜晚没有星星,白天的太阳也像月亮一样,更别提萤火虫这样会发光的生物。
祸归看着可以分辨事物的房间,这才抬脚迈了进去。
墨三霸下意识的也要跟着进去。
却被祸归一根手指头抵住了头,“难道你想跟我一个房间?你的寝宫这么大,应该不止这么一间房吧。”
墨三霸羞涩的挠了挠头,“我、我这就走。”
走了两步墨三霸忽然回头,“对了小姐姐,你转动书桌上的一个花瓶,会有温泉浴,很舒服的可以试一试。”
祸归看着一片黑,小心的问道:“水该不会也是黑色的吧?”
墨三霸摇头,“虽然我们喜欢黑色,但也没有到这种程度,小姐姐放心,水是透明的。”
祸归松一口气,幸好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所以说祸归没有很累,可是能善待自己,为什么要虐待自己。
于是祸归很快就找到了花瓶。
轻轻转动,书桌前面的一大块空地向下陷去。
这个技术看的祸归连连称奇。
“不错嘛,虽然人口比较少,这技术却很是稀奇,可以借鉴一下。”
祸归兴致冲冲的看着流动的水。
烟雾缭绕,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祸归在池子旁边点上烛,蜡烛的火光在雾中若隐若现。
祸归调出了一块透明的板,将衣服脱下泡了进去。
祸归嘴里叼着块饼干,上下滑动那块透明的板。
“我怎么记得那个任务还有一条隐藏?”
透明的板上是任务信息,赋言所执行的那条任务。
前面一大串文字,落尾是一片99。
能量值的后面,那一串数都数不清的9,看的有点让人眼花。
祸归反复的点击着任务,最后那一大串文字消失不见,变成白屏。
祸归在原本有文字的地方无限放大,看到了一行白色的字体。
【看管者不得阻碍执行者的道,否则将撤去掌管者的名号】
祸归看着那一行白题字,心中更是觉得赋言大胆。
这么重要的一件事,还交给陌生的人,也是心大的很。
“不过赋言的道是什么?之前他怎么没告诉我,啊啊啊啊,烦躁!”
祸归将手中透明的板向前一扔,整个板稀碎,变成了一串数据消散。
忽然身后有声音尖叫了起来。
“啊!”
“……”鬼吼鬼叫什么?
祸归回头一看,发现是拿着糕点的墨三霸。
“喂,你来做什么?”
墨三霸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捂着眼睛。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沐浴了,还以为你要等到晚上呢。不过我绝对没有看到什么,我发誓!”
只看到了个脖子,其他的真的没有看到!噢,还有肩……
祸归嘴角一抽,抓起一旁自己的白色外套,就往身上套。
曼妙的躯体被外套盖住,祸归的手放在了他托盘的糕点上。
“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都是女的,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