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言不语,这两个不管哪个,他都不忍心看的。
看他的表情,祸归就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所以老实的听我的话是很重要的,不会害你,更不会害我自己,懂了吗?”
“嗯……但是,但是下次有危险,还让我做你的挡箭——”
“错!有危险我来解决,你只需要躲在我的身后,不听我的话的话,没必要待在我身边了,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漫不经心的威胁,确实赋言一震。
在原地僵了好久,才勉强吐出了个“我知道”。
祸归满意的点头,“下次再犯,你就可以直接走了。”
“嗯。”
祸归站起来拍了拍裙后,“你晋级的时候,某边出现了神迹,明天天亮去看一看,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巩固一下你体内的仙气。”
对于自己升到仙尊一事,赋言表示很匪夷所思。
就很莫名其妙的到了仙尊。
当然这里面肯定有师尊的算计,不过他好像没有按照师尊想的来。
仙尊对曾经的他来说是一个遥远的目标,如今感觉就算忽然升到了帝仙,好像也没什么可稀奇的。
不过现在的他,没那么执着力量,也不想成为什么帝仙,他只是想,寻一处好地,和旁边的这个人一直到生命的尽头而已。
只不过她应该不会同意。
在两人各自安好的夜里,舒不知那金光乍现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各大势力鼎立的战场。
祸归坐在剑上,来到森林的上空。
“……”
祸归回头看了一眼,千米之外确实是广袤的森林。
再回来看,光秃秃的沙漠,除了人什么都没有。
如果认为这是神器辐射造成的,祸归的脑子可能抽了。
“啧啧,这才一个晚上啊,这群仙人的攻击力可真不小。”
细看那一堆人。
仙尊全在,还有各大势力的人。
不过让祸归意外的是,没有看到无镜岛的人。
他们连神器都不感兴趣?
“师尊,我们现在要下去吗?”
“先不,不过你可千万别忘了我跟你说的。”
在出发之前祸归特意强调要听她的话,以及不可暴露仙尊实力,赋言铭记在心。
“嗯,我没忘。”
空中的视角好虽好,可祸归已经看到有几个仙尊现在看过来了。
她并没有可以隐藏自己,修为高些的人早就看到了她。
她可不想掺合这么无聊的抢夺,她这次来是另有目的。
常年不用的白色乾坤袋忽然动了起来。
祸归打开一看,发现来源是通讯石。
随便注入一缕仙气开通,从通讯石的另一边传来声音,“师尊师尊,我在你下面!”
那声音极大又极欢快,常年待在一起,祸归立刻就听出了是谁的声音。
“你在下面的哪个方向。”
“师尊向右下角看一看,就能看到我了。”
祸归低头在人群中随便瞄了起来,一个张牙舞爪挥舞着手臂的男子窜入了她的眼中。
祸归轻笑,“看到你了。”
将通讯石收起来便向下去。
赋言问道:“刚才那人是谁?”为何也唤师尊?
“他是明诛,我的弟子。”祸归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和赋强一样,一会儿你别跟他提赋强的事。”
“怕他伤心吗?”
“嗯,他们两个以前是无话不说的朋友,知道赋强死了,还不知道会发什么疯。”
方圆千里皆无树,明诛想站在树下都难,只得找个人群稀少的地方,住下脚跟。
祸归从天而降,明诛一脸激动一下上前抱住了她,“师尊!好久不见了!”
祸归拍了拍他的后背,“确实,最近怎么样。”
明诛十分傲娇的转了一圈,并比如一个耶的手势,“看,我已经金仙修为了,是不是比赋强她好很多?”
“噢,对了,提起赋强,她难道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师尊吗?”
祸归脸都不带红一下道:“嗯,你是第一个见到我的,其他几人到现在还没有联系。”
明诛听到自己是第一个更加兴奋,“看吧,赋强还是没有我厉害,还是我最好,对不对?”
祸归看着他得瑟的样子,忍不住笑,“对,一年的时间能升到金仙,这确实天赋极强。”
明诛抬头挺胸,一脸骄傲。
视角往旁边斜了一下,就看到一直站在后背身后的赋言。
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趴在祸归的耳旁小声地问道:“师尊,你身后有个人一直在看你,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发现?”
祸归拍了拍赋言的肩,“他叫赋言,是我的道侣。”
明诛结巴的指着赋言,“他、他、他、他是师尊的道侣!师尊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赋言摇头,“没有开玩笑,不过现在应该是在考核期,师尊还没有完全认定我是他的道侣。”
明诛看向祸归,后者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明诛从紧张变得放松,“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师尊真的有道侣了。”
看了一眼赋言,明诛忽然心生一计,一手捏住祸归的衣角,摆动双臂轻轻的晃了起来,“既然师尊你接受了其他人,我好歹也跟在师尊身边这么多年了,不让也收我一个吧,我肯定比外人来的强。”
祸归一拳头砸了过去,“真当我是饥不择食的老师傅了?”
明诛一脸委屈的捂着头,“以前也没看师尊有这个意思,谁哪想到一转眼,就找了一个……”
不对!明诛猛然抬头看向赋言,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不对劲。
“不是,你叫赋言?你应该不是师尊的弟子吧,为什么还叫师尊呢?”
赋言一一回答,“我是叫赋言,有什么问题吗。是师尊让我这么叫的。”
赋言能理解为什么明诛会这么说,是和他另一个朋友,师尊的另一个徒弟赋言重名了。只不过刚巧同名同姓罢了,解释过后也就没有什么了。
不过,同名同姓的人,天下相同的多了去了。
但能和同一个人扯上关系,并且同一个身份,这就实在是有些巧了,就连赋言自己都有点好奇另一个赋言。
好像另一个赋言,还和他做过许多相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