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言看到这一幕疑惑,自古仙魔不相容,不仅仅是与两边的人不相容,更是因为这仙气魔气之间的排斥。
可是现如今的场景是,两者如鱼得水,相处融洽,完全看不出排斥的镜像。
两股气流纠缠在一起,团团钻入魔神体内,魔神的表情没有痛苦,反而十分享受。
祸归看到了,失却任何力量,变成废铁的武器。
怪不得她给的道具都不在。
不过为什么要用仙气,祸归怎么想都想不懂。
抬手,两只手一团仙气一团魔气。
祸归缓缓将双手合拢,魔气和仙气一黑一白,像太极一样纠缠在一起,然后,爆开。
巨大的声响,立刻吸引了墨三霸的目光。
祸归意识到自己玩脱了,牵着赋言向着出口跑。
墨三霸想去追,却被魔神制止。
祸归看没有人跟上松口气。
“差点被发现了。”
赋言不懂,“为什么要躲?”
祸归神神秘秘道:“作为要下大棋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显于人前?我们先回去。”
祸归赋言两人躲在战场旁的石头后。
赋言探头去看状况,“棋非快顶不住了,那个魔神还要一会,我们要帮忙吗?”
祸归拿出了个木盒子,又在上面放了颗绿色会发光的种子。
“不急,除非那个叶岛主出手,否则还没那么快结束。”
赋言看到那盒子好奇,但见祸归一副认真的模样,没有去问。
盒子悬于祸归两手之间。
她像玩一颗大球一样,不停的旋转着。
白色的气从她手中输入到绿色的种子上,种子又延伸出藤蔓,紧紧的包裹住木盒。
逐渐白气化成绿气。
棕木色的盒子变成绿色。
赋言两边兼顾。
墨三霸还没来,棋非看似撑不住的样子,实则还多有余力。
魔界在用这种弱势的假象,让仙界的人掉以轻心。
祸归看着手中逐渐变形的木盒,嘴角一勾,“成了。”
赋言向空中定睛一看,“师尊,墨三霸和魔神来了。”
她将盒子收起来,也探过头去看。
叶岛主看着带着恐怖威压的魔神,瞳孔一缩。
为什么?为什么他实力恢复的这么快?
这威压,虽然还不如当年那样,但已经超过他了。
现在他二者争斗,他不敢保证他一定能赢。
魔神一来,仙界除了叶岛主,众人皆受到威压跪了下去。
叶岛主在后面坐不住,一掌站了起来。
“不愧是上古神之一的魔神,恢复速度大大超出我的预想。”
墨三霸一身男装,少年的身形站在前面,“你没想到的事多了,狂妄自大的人,是会受到代价的。”
叶岛主一眼就看出墨三霸的实力,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里有你一个黄毛小子说话的份?”
墨三霸凝聚起一大团魔气,瞬发过去,“在这里说话,看的是实力,而不是年纪!”
叶岛主感到这魔气如惊涛骇浪般向他涌来,立刻向旁边一闪。
“你再怎么强我的攻击还不是要躲,有本事你接下来啊,”
墨三霸得意洋洋的看着叶岛主。
身为一岛之主,向来受人尊敬的叶岛主,何时被这样的黄毛小子嘲笑过。
“那我的一击,不知道你能不能接住。”
叶岛主以同样的招数回敬了过去。
魔神一个挥袖,轻而易举的将那攻击打散。
叶岛主见此,目光一紧。
他们俩实力相当,他却能轻而易举的打散他的攻击。
他甚至比他旁边的那个少年实力强,他到底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提升到如此境界的?
魔神仰着头看他,“三霸,杀了仙界其他人,这个人由我来。”
他们之间打的有多激烈,赋言说不上,只能说魔族杀鸡杀的是真轻松。
赋言看着祸归奇怪的举动,忍不住问:“有些人必死,为什么要挡下那道攻击?”
祸归强行的把他的头扭过去,“看到那些倒在地上却没死的人吗,都记住,一会你去补刀。”
“啊?”
“有那么不好理解吗?我留他们一命让你杀。”
赋言着实不理解。
挡住致命的一击,让人没有死,只是昏过去,这么麻烦又浩大的工程,原因只是想让他补刀?
祸归在空闲的时候看了叶岛主一眼,纵然他有些不敌,但是婳伊婳戟并没有化成武器在他手中。
或者说在这整个战场上,她就没看到那两个人。
正奇怪着,脑海中忽然断断续续的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师尊,我们…他…快来!”
是木途的声音,祸归立刻精神大振。
“木途出事了!”
赋言听到祸归凝重的声音,立刻起来,“我们快去。”
祸归抓住他的胳膊,“不,这次很关键,听我的,如果仙界输了,你就去和魔界谈判,保留剩下还活着的人回仙界,如果他们不同意,就用强的。”
“如果仙界赢了,杀了那个叶岛主,用武力强行的让仙界的人服从你。不管怎么说,你要带着一小半的人,只带一小半的人回仙界,懂了吗?”
赋言听是听懂了,“虽然我有一身修为,但要强行和魔神或那个叶岛主对战,我的其他方面跟不上。”
祸归拍了拍他肩膀,“相信自己就够了,我会留下分身帮你的。”
说着祸归单手捏决,一束光从她体内分出,光化成祸归的形状,做着和她同样的姿势。
两个人一同睁眼,祸归坐上星图去无镜岛。
而分身看着赋言呆了一会,三秒过后像电脑正式开启一样,变得灵动了起来。
这个分身与祸归一般无二,面部表情,语气动作都一模一样。
“不管是叶岛主还是魔神,我只能将他们打成半残,最后杀人的工作要由你来,懂了吗?”
赋言看着这个分身呆呆的点头,“嗯,懂了。”这个分身跟师尊一模一样,完全分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祸归分身看着它呆萌的样子,捏了捏他的嫩脸,“这是我神识所化,并不是道具或是技能,所以不管走的是哪个人,走的都是我。”
赋言脸一红,“原来如此。”怪不得小细节上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