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柱子和中间的那个祭坛呢?
祸归表示十分的蒙,这东西都不在,她拿什么打开地下宫殿,暴力吗?
“师尊来了,怎么不来找我?”
这声音,祸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回头,“为什么要去找你?找你有什么好的?”
“师尊不想我?”
祸归:“不想。”
“……”
儒糁不再寒暄,直接进入正题,“师尊来这里是在找什么?这里是仙人修炼的地方,师尊就这么把我的人昏迷,是不是不太好?”
祸归:“所以呢?”你们能拿我怎样。
儒糁目光微凉,“还请您和我们走一趟。”
祸归:“去哪,牢房?”
她虽然是问句,但那语气没一点疑问。
儒糁面色不改,“嗯,你无缘无故弄晕我们这么多人,我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祸归仰头,“想抓我?可以试试你有多垃圾。”
儒糁身后的人听到这话怒了,“你别太狂妄!”
当年见识过祸归厉害的人早死了,现在的人,也就只有儒糁后院的女人知道祸归是什么一号人物。
并且知道的,还只是一个长相貌美,实力为零,和前任帝仙有勾搭,却被儒糁记在心里的一个人。
这个儒糁的要做的事,祸归真的猜不透,因为他做的,都是一些小的不能再小,奇葩不能再奇葩的怪异的事。
有收益,祸归还能推敲出什么,但儒糁做这一切,她看不出他占了哪点好,她又有哪点不好。
“到底是狂妄,还是有实力,你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那人是个急性子,祸归这么一说,他就忍不住了,直接上来找打。
祸归轻松的几个推拿,就把他拿下,撂在脚边。
祸归目光放在儒糁身上,“你想做什么,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儒糁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现在跟我回去,刑法还能减轻,若不然,罪加一等。”
祸归:“……你以为我再给你说笑?你们抓不住我以为是我在狂妄?”
儒糁:“他抓不住你,我呢?”
祸归上下打量着他,“你?你也配?”
儒糁眉头跳了跳,“可以试试。”
祸归不喜欢有人命令她,不喜欢程度达到了厌恶。
儒糁今天可算是踩在了祸归的雷点上。
儒糁抬手一道木腾,气势凶狠,惊涛骇浪。
祸归眼不抬一下,随手一挥,木腾化作几块。
“你的一切,哪一点不是我教给你的,用我教你的来打败我,你以为打得过我?想要打败我,就拿出点新花样。”
儒糁眸子微眯,眼中终于带上了几分认真。
向上一跃,长袖挥起,空中儒糁一个扫腿,一道风刃甩了过去。
祸归侧身去躲,眼前忽然一黑,儒糁出现在她的面前。
手中架着风刃,逼近祸归。
祸归嘴角上扬,一掌打了过去,“你就这点实力?”
儒糁中了一掌,向后滑了两米远。
哪一掌的威力不小,祸归没有手下留情,但也没有动真实力。
即使如此,也震得儒糁五脏六腑错位。
吃痛的捂着胸口,心中的警惕值达到最高。
他没想到她能那么强,精准的预判了他的走位,看透了他的想法。
“你就这点本事?本事不大,还口出狂言,我没教过你这样是会被挨打的吗。”
儒糁瞳孔紧缩,连忙向后撤。
刚刚那道声音是从他旁边传来了,抬头一看,祸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来无影去无踪,他根本感受不到。
祸归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儒糁很不雅观的向前一跌。
儒糁脚下失重,以为会在这里出个大丑,没想到祸归一把揽住了他。
“你打不过我,就算我是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你也不能伤我分毫,因为这是你的宿命。你这条命也是我给的,不管最后如何,你只能按照我的指示来,懂吗。”
说完祸归就和他分开了,带着赋言离开这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儒糁会变成这样,她给自己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知道了,跟木途一样。
但他又和木途不一样,因为他想改变这件事。
既然他想改变,那祸归就让他断了这个念想。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就是傀儡,祸归就是掌管他们的人,木偶永远也逃不过木偶师的手。
祸归没有出魔界,还在魔界的范围内。
赋言:“哪里进不去,还要去吗?”
祸归:“找,儒糁不知道那里有东西,就说明那是魔界的人在死前自己搞的,他们肯定留后手了,去魔王宫,那里是他们最后消失的地方。”
赋言:“可是……我们不知道在哪啊。”
这里都一样,魔宫被铲平,他们还不能找人问,魔宫在哪里确实成了问题。
“随便转转吧,这里也不大。”
祸归看周围的风景,差点以为这里是仙界。
走走停停,细看每一处地方,终于,祸归找到了。
魔宫变成了一处风景花园,至于为什么祸归看得出这里是魔宫,全取决于花园旁边的废墟。
不知道儒糁是出于什么理由,魔宫的残骸没有被销毁,只是遗弃在旁。
祸归看到废墟,忽然心中的想法就变了。
“你把这里毁了吧。”
儒糁做的又是一项没有收益的事,对她的哪一项,祸归还没发改变,但这里,她想改变是轻而易举的事。
赋言也没有问,祸归吩咐了,他就做了。
一大堆废料变成灰,消散于空气之中,被仙气侵蚀。
祸归嘴角露出了笑,“你到底想干什么,就让我好好的看看。”
干完祸归和赋言就溜了,随便又找了个隐秘的地方住了下去。
三月后——
祸归提出下山,赋言没有异议,跟着她走。
到了山下,赋言感受到不适,就像空气被忽然抽走,他逐渐呼吸不畅。
祸归不修仙力,感觉不到,“怎么样?”
赋言摇了摇头,“我的状态很不好……”
祸归拿出了个药丸,“这个吃了。”
赋言不曾有疑,直接吞了下去。
然而这东西如干馒头,难以咀嚼下咽,赋言没有防备,噎住了,幸好祸归及时递上了水。
赋言:“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