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们毁了魔界,如果不是你们杀的魔族人一个不剩,如果不是你们信错了人,又怎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祸归指向那人,“我做了什么?我做了让你们恢复仙力,告诉了你们真相,让你们报仇雪恨,你们现在在怨我?”
她的指尖发出一道光,光芒所指的人倒在了地上。
“不过我不在意,我有这个能力,想恢复就老老实实的听我的,否则,你们现在就会死。”
的冷漠和无情,再次震到了所有人。
他们现在没法反抗,他们的力量太弱了……
祸归看着他们收拾了这群侍卫,心中略微苦恼,到底上哪里找赋言呢?
待人群收拾完了,识时务的人跑到了她身边跪下。
“您说让我们俸赋言为王,那不知王现在在哪?”
祸归仰天长叹,“我也想知道。”
“啊?”
祸归随手一指,“你们先把那个宫殿收拾出来。”
那人立刻按照祸归的吩咐去做。
祸归扫了一眼在场人的人数,“这是你们全部人?”
“没有,有些年长年少的,都还在家里。”
嗯,看这样也不觉得这是个人少的地。
“你们把这城墙推了吧。”
众人看了眼高高的围墙,面露难色。
“我们的仙力刚恢复,而且不多,况且刚才还消耗了不少,现在着实……”
祸归随手给他们扔了个乾坤袋,“推不了就炸了。”
他们把祸归给他们的乾坤袋打开,里面满满的爆破符,使他们相视了一眼。
这些符贴在祸归身上会怎样?
祸归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我的东西,还敢送出去,你觉得那伤的了我吗?”
众人被看穿了,心思连忙跪下,“不能不能,我们这就去炸墙。”
祸归没再理这些人,从破了的大门进去。
到底要上哪里找赋言呢?
他总不可能从天而降吧?
忽然祸归感觉肩上一重,带有浓重呼吸声的人头凑了近来。
那热气吹的祸归脖子痒痒的。
“师尊~我来了~”
祸归立刻转身一掌拍在他肩,“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赋言看着祸归一喜,“师尊也在想我吗?”
祸归拽着他向大殿里走。
到了里面指着最中间的位置,“现在你就是这里的帝仙,快坐上去。”
赋言脸色不悦,双臂像没有骨头一样,缠住了祸归的手臂,“我不要,我要永远和师尊一起。”
祸归脸色变黑,“我只是让你坐那,又没让你离开我。”
赋言脸色变得极快,厌恶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欢喜,“真的吗?师尊不让我走了吗?可是我喜欢是什么意思,还没有知道呢……”
祸归摸了摸他的头,“放心,我不会再让你走了。”在这里不会。
赋言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拉着祸归走到了位置上,一屁股坐下没有半点犹豫。
“只要师尊不让我离开,我坐哪都行。”
他这副乖顺的样子,让祸归一愣。
随后立刻镇定了下来,佯装的样子罢了,刻意讨好。
祸归不留痕迹得甩开他的手。
“一会我会让人过来,你在这里别动。”
赋言看祸归要走两步,追了上去扯住袖子,“师尊你要走?”
“我只是叫人过来,一会就好。”
赋言目光变冷,“不行,我不让师尊走!”
祸归的目光也变冷,两人像两个冰场一样对视着对方。
“放开,别让我对你没有耐心。”
赋言看着祸归的样子,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可他觉得他做的没错。
祸归要走,他想要她留下有什么不对?
祸归不喜欢过度的缠腻,更讨厌赋言驱使着她意识走。
如果是有喜魄的赋言,自然看出祸归的厌恶,当场便闭嘴,不再提。
可偏偏他看不出喜恶,不知道祸归当下的意思。
“你说过你不走,现在为什么要走?”
祸归知道跟他解释,他也不会听,干脆一手甩开,一脚踩在他肩上。
“现在立刻给我回去坐着,不然我就杀了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赋言被吓到,感觉惊恐,立刻坐回了椅子上,“不要不要!我不想见不到你!”
祸归满意的看着他,“行,老实的在那坐着,你就会见到我。”
祸归离开。
她根本不需要什么另一半,她只需要一个能完全听懂话的傀儡。
像星图一样,忠诚,信任,永不会背叛的傀儡。
很快人群就被她召集了来。
赋言如愿以偿的看到祸归,她没有离开信守承诺,她回来了。
祸归冷着脸指椅子上的人,“他就是你们的新任帝仙,让我看到你们的忠诚,我就可以让这个仙界恢复仙力。”
众人看了他没什么表示,就算他是个废物,他们现在也只能奉他为王。
“行了,人见到了你们可以走了。”
众人退下,赋言跑过来问:“什么意思?”
“你现在就是正式的帝仙,加油,坐好你的位置。”
赋言稀里糊涂的,这样就成为帝仙了?
这个位置不应该是很高大上的吗?
为什么他坐的这么轻松?
赋言看着祸归要走,再次抓住,“你要去哪里?我要跟你一起去。”
祸归本来就是要带他去他住的地方,他这么问,祸归自然带他走。
“你以后要生活的地方,你在这里,只要老老实实的住一个月就好。”
“一个月?”
祸归点头,“没错,不需要多久,一月足矣,一个月过后你就可以跟我走了。”
一听到能和祸归走,赋言什么都抛在了脑后。
祸归停下来时才想起,“你身边的那个人呢?”
赋言也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个女人,他生怕祸归误会什么,连忙解释,“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当时有人找到我,说他可以帮我得到你,我就听了,但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看着他极力狡辩的样子,祸归觉得好笑,当初要是不这么选择,就不会有现在的解释了。
“我没放在心上,就是那个人我认识,你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不知道。”赋言摇头,“那天离开你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再也没有听过那个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