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程甜甜这个样子,估计也不可能出去采集了,阿水就自己去了。
程甜甜躺在兽皮床上,也不知道是生理期要敏感些还是怎么的,她总感觉……这兽皮床乍一看是暖和的,但是这会儿她躺在上面就感觉一阵阵的凉意往上涌。
透过兽皮床涌进她的四肢百骸,骨子里头仿佛都浸着一股子凉意。
那凉意涌过小腹,越来越疼。
程甜甜爬了起来,不敢再呆在兽皮床上了,她出了帐篷,拿了块小兽皮垫在石头上,这才坐下,感受着夏日的阳光,仿佛把骨头缝儿里的寒凉都驱赶出去了一样。
这让程甜甜忍不住满足的喟叹一声。
看来……兽皮床是不行了。
那东西就是直接铺在地上的,睡在上面,地里的寒意直往她身子里钻,这样下去,她身子迟早得坏。
到时候别说宫寒生不了孩子了,只怕还会得风湿,一到阴雨天就等着遭罪吧。
想着床,程甜甜又想到自己的大姨妈,她平时量不大,十片其实是不够用的,但是……
在这儿,那不够也得够啊!
上哪儿找那东西替换啊?
算了,磨过这个月吧,后面可就真得想办法了。
程甜甜抱着肚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那股难受劲儿慢慢消退了,疼得没那么厉害了,倒是可以忍忍。
说是要做床,这会儿战又不在,程甜甜也不知道该咋弄。
小时候在孤儿院都是睡木架子床,那模样儿程甜甜确实记得,也知道一点点榫卯结构,可是……没有锯子啊!
咋把木头弄回来,还分割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条是条,块是块,板是板,片是片?
思来想去,还是等战回来吧……
最后,战扛着猎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殷切期盼了他很久的程甜甜。
那一双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一个人的身影,让战心头一动,忍不住咧嘴笑:“怎么了?”
“我等你好久了!”程甜甜走上前去,抬起手就要帮战把肩上的羚羊卸下来。
却不料战一个转身避开了程甜甜的手:“乖,别碰,羚羊身上都是血,脏!”
“喔!”也不知道怎么的,程甜甜最后感觉战就是她的大家长一样,盯着她这也不让干,那也要他亲自来。
战刚刚把羚羊放下,脸都板了起来,他看向程甜甜,好像有些生气:“你受伤了?你做什么去了?伤口呢?”
说着说着就急了,战扶住程甜甜的肩头,犀利的眼睛就开始到处打量。
程甜甜却一头雾水:“什么呀,我根本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那为什么会有血腥味儿?”战却不相信,他的鼻子何等厉害,怎么可能闻错,那血腥味儿方面就是从程甜甜身上传来的。
想到身上的大姨妈,程甜甜有些不自在:“那什么,我没有受伤,就是每个月女人都会那个……”
这话,程甜甜说得含蓄,像原始人一样大大咧咧的把这事儿说出来,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战听到这里才明白,既然程甜甜没事儿,那他也放心了。
“所以,你等我很久了?怎么了吗?”战把羚羊放好,猎杀的时候就已经把血放干净了,所以现在倒是不着急。
但是现在已经夏天了,肉腐烂得快。
战猎到的这只羚羊还是非常健壮大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