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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放松戒严
    陈方抚了抚那白皙光洁背部,这丫头,其实来唐工坊,也长肉了。



    来大唐日子久了,陈方大概也适应这个时代,女子有肉,却真的摸的舒服,捏一捏,也似能捏出水来。



    揽了那身子,看着倩儿一双漂亮美目望着自己。



    “今天我就要离开了,还要带走鼎玉。这些日子你一个人在厨房,会有些忙。我已经吩咐过雪篱和白雅平日帮你。还有,每日忙完厨房,你还要和她两学字,先让雪篱教。”



    “是,驸马爷,倩儿都记下了。”



    “嗯,乖!”



    陈方起身,这丫头还有点不舍得,陈方看她模样,又狠狠让她伺候了一阵,才松了身子,穿好衣服出去。



    外面鼎玉已经准备好,此时陈方看她,却是一身艳红裙装,那是真的艳红,一身的大红,彻彻底底,连束腰的束带都是红色。



    “哦,今日穿的倒是和别日不同!”



    “徒儿本来就喜欢这红色。”



    “你喜欢就好。”



    陈方让将坊中一辆普通马车去了所有坊中标志,也不让准备马夫,就和鼎玉出发。



    临行又细细检查了一番备的东西,果真是怕死啊!有鼎玉在,这马儿似乎也是知趣,该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不敢乱跑一步。



    哎,想一想鼎玉那无意散发的气势,别说马儿,估计一只老虎在这,也要吓趴下。



    到了午后,陈方才到了子午岭,此时王奋一个人侯在这里,驸马爷信中吩咐,这一次来不惊动太多人,越少人知道越好。



    王奋接了驸马爷的驾,陈方就让他带着事发现场看一遍。



    此时事发现场是距离一处工坊聚居区一里左右的林子,林子不大,却茂密,这里属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方,却也是那处聚居区到这群官二住的地方必经之地。



    此时在林中查看了那侍女尸身被发现地方,太多痕迹已经破坏,只有一些凝固的褐土和挣扎痕迹,让陈方一闭眼睛,就能想到那女子最后的无望挣扎。



    尤其那挣扎痕迹,很明显最后杀这女子时,对方选择的方式极为残暴恶劣。



    一处茂密小树林,身边几个强壮汉子,一个被撕碎了衣服的可怜女子,只能在这里被糟践然后被慢慢杀死,那是多无望?



    此时鼎玉看师父,看到他手掌紧握,不自觉却已经握的根根青筋暴起。师父身上那种怒气,鼎玉却是读懂了。



    鼎玉握住陈方的手,轻声唤了一句,陈方才好了一些。



    “驸马爷,那侍女应该是路过居住区就被人盯上了,现在坊中大规模的居住区都没建好,都住的分散。”



    “你这些日子都是如何查的?”



    “找痕迹,问距离这里最近那处居住地的人员,还有就是调查那里那批邢徒的刑部旧案,做比对。”



    “倒也做的中规中矩,不过也只是中规中矩。”



    此时王奋一下子跪了。



    “驸马爷,都是王奋无能,还害得驸马爷跑了这里。”



    “起来吧!你不是刑狱出身,我不怪你。这些你也是问过那些老狱卒吧?”



    “驸马爷英明,确实问了几个老狱卒。”



    “好了,给我安排住处,越少人知道越好。这几日按照我说的,将工坊的戒严渐渐松了。”



    “是,王奋已经给驸马爷找好住处,就是地方有些不好,坊中也渐渐放松戒严了。”



    “嗯!”



    王奋看不出驸马此时心情,只敢小心伺候着,一会带了陈方到地方,却是一处山下独居,一间茅草房舍。在山脚和山腰间,原本应该是进山猎人的休息地。



    “驸马爷,这里住着苦了一些,驸马爷要安排侍妾么?”



    “去忙吧!我来也不是游山玩水。”



    此时茅草房舍已经打理过,可以看到有些地方修缮,却是连夜办的,房舍的床榻也是新的被褥。



    此时这里地势颇高,从这里可以望见附近两个聚居区的炊烟,也能看见一些房舍。



    “师父,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等!”



    “哦,就只有等么?”



    “时间太久,尸体早葬了,今日去看现场,也破坏的差不多了,现在我们能做什么?”



    鼎玉坐了陈方身旁,透过茅屋窗口,看了看远山翠色。



    “和师父这里住几日,也挺好。”



    陈方看她,明白自己这徒儿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一些事根本影响不到她,大概也就自己在意那死去的侍女吧!



    这几天陈方却真是在这里等,只是等,甚至很少走出茅屋。几天中都有王奋让人送饭,这里却不开火,几日的饭食,陈方虽然吃着无味,却也没说什么。



    鼎玉都能感觉师父身上有些沉重的东西,这几天也担心师父,经常抱着师父,让他靠着自己柔软身子。



    过了四五天,王奋告诉陈方,坊中此时的戒严程度已经和事发前一般了,此时陈方只点头,还是未说什么。



    王奋离开时看了看驸马住的地方,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道为何扇的。扇过,片刻后已经面色肿胀红透。



    坊中继续保持这种低度戒严,却很快出了事情,一连两天,生了三起糟心事。



    王奋告诉驸马时,依然不见驸马爷脸色有什么变化。



    此时他的心中,七上八下,驸马爷越是没什么表示,他却越怕。



    眼看月底,几日间驸马爷一直默默在那处茅舍独居,也不吩咐什么,也不多说什么,王奋只是每日去介绍坊中事情,无论大小,驸马爷都听的仔细,可若问驸马爷如何处置,驸马爷却从不多话,其中意思,王奋却也明白。



    这一日,又生了一连事情,却有些严重了,一个年轻邢徒,硬是被一群人玩废了。



    这些人温饱解决以后,果真是能生事啊!



    其实这几日,陈方也偶尔能看见从山脚走过的坊中邢徒,以前见,都是瘦骨嶙峋,此时见,却都长了不少肉。



    有些人,终究不能让有空闲,却总给自己生事。



    这次那几个恶徒若不得严惩,这坊中以后却如何去管。



    待了几日,这一天正好是七月末尾,昨夜唐工坊给这边来信,信是义阳亲书的,王奋转给了陈方。